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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婚后日常04

    既然是情侶節目,大家想看的就是一個真實。
    特地沒有規定第一天的起床時間,只說要他們睡到自然醒就成。
    阮存云和秦方律醒來的時候才九點,以為自己已經起得很早,一下樓看到程星和龐月穿著運動裝從大門口跑進來,明顯是剛運動完的樣子。
    看著阮存云震驚的眼神,程星笑了笑說:“人老了,覺少。”
    小l和大q在早餐屋里向他們招手:“早上好,快來選早餐!”
    餐桌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八份早餐,阮存云有點驚訝:“怎么每一份都不一樣啊?”
    中式西式都有,豐盛程度也不盡相同。
    最豐盛的那份是一套廣式早茶,點心精致得讓人舍不得下口,最簡陋的那份只有一碗白粥和一只煮雞蛋。
    旁邊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規則:先到先得,不要客氣。自己選的,自己吃完。”
    程星挑了挑眉:“難怪節目組要我們睡到自然醒,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阮存云往緊閉的小樓門口看了一眼,笑道:“我似乎已經看到這碗白粥的歸屬了。”
    六個人自覺按照早起的順序選餐,輪到秦方律和阮存云的時候,剩下兩份豐盛的和兩份寒酸的。
    “白薔薇和齊暢還沒起床,太可憐了。”秦方律輕輕嘆氣,面無表情地伸手,“我要這份蘆筍香草三文魚配牛油果沙拉。”
    “我怎么會舍得讓好朋友吃稀飯饅頭呢。”阮存云憐憫地嘆息,冷酷無情地伸手,“我選這份香辣牛肉面配蝦仁滑蛋。”
    【哈哈哈哈!】
    【薔薇夫婦:栓q。】
    【重新定義“好朋友”。】
    大家吃得正香的時候,白薔薇和齊暢神清氣爽地從門口走來,白薔薇一撩門簾:“大家早噢!哇,怎么都到齊了?”
    齊暢湊到阮存云身邊:“牙妹吃的啥,看起來好香,伙食不錯誒。”
    “這不是給你的。”阮存云笑瞇瞇地往空的兩個座位上一指:“白粥雞蛋,榨菜窩窩頭,你倆自己選吧。”
    小l搖頭晃腦:“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白薔薇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大家的,一聲“我草”差點沖出來。
    畢竟是上節目,多少帶有為了節目效果做成的夸張成分,齊暢和白薔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盤里的東西塞進嘴里,眼巴巴地看著其他人吃大餐,不香的早餐更加不香了。
    齊暢充滿怨念地畫圈圈:“我再也不會在節目上睡到自然醒了。”
    等大家都吃完,大q站起來活動身體:“今天有什么安排?”
    導演高深莫測地笑笑:“請大家先坐下,拿起你們各自的早餐盤子,看看盤子底下。”
    每個人的盤子底下都寫著一個數字,從1到8。
    如果這是一檔經過剪輯的綜藝,那現在屏幕上應該會出現八個感嘆號,再放一張大家震驚表情的特寫鏡頭,加上一句內心os:又有坑?!
    餐廳邊的一道折疊門緩緩打開,導演宣布:“按照對應的數字,這就是你們今天要穿的泳衣!”
    八臉茫然,接著漸漸地有了各不相同的表情。
    大q看著自己那破布條般的時尚泳衣,表情宛如吃屎:“這是什么啊啊啊!”
    剩下幾個人全都哭天搶地,節目組,你看看這是人做的事嗎?這是地球上可能出現的泳衣嗎?
    白薔薇的是一套漂亮的白色比基尼,她哈哈大笑:“我的最正常!”
    齊暢滿意地看著自己黑色的泳衣套裝:“我的也不賴。”
    稍微一瞟,白薔薇指著阮存云哈哈大笑,肚子都要疼了:“蠻合適的誒哈哈哈哈哈!”
    阮存云手指顫抖地捏著手里的泳衣。
    上身是一件細肩帶露臍背心,下面是一條短裙,大紅底色上印著迷離的亮黃色花紋。
    節目組聲情并茂地介紹道:“紅色,代表熱辣,恰似香辣牛肉面的火熱,黃色,正是黃金炒蛋的燦爛,顏色鮮艷,活力四射。”
    阮存云:“有點想死。”
    他撐著最后一口氣,無力地扒拉秦方律的胳膊:“喂,看看你的。”
    秦方律把泳衣揉成一團藏在胸前,面如死灰。
    阮存云用力扒拉他:“啥樣的?讓我看看!”
    秦方律還是緊緊掖著不撒手,整個人像是破碎了,輕輕問了一句:“公司現在沒人在看節目吧?”
    導演滿意地拍拍手:“看來大家對自己的泳衣都很滿意啊!請大家去更衣間換衣服吧,我們十分鐘后出發享受水上項目啦!”
    十分鐘后,大廳里充滿了瘋狂的笑聲。
    鏡頭先給到普通人。
    白薔薇向來不掩飾自己健美的身型,白色綁帶比基尼前凸后翹,她不是纖瘦的類型,淺麥色膚色充滿健康的美感,淺淺的腹肌線條相當抓眼。
    齊暢瘦瘦高高,溫柔薄肌,戴副眼鏡,把泳褲穿出了翩翩公子的感覺。
    接下來的場景就有點非人類了。
    小l穿得像個水煎包,沉穩的程星穿著熒光綠泡泡袖,像個外星人,阮存云簡直就是活體的牛肉打鹵面,看上去又咸又辣。
    整一個群魔亂舞,雜物成精。
    “大蛋他人呢?”白薔薇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不會臨陣脫逃了吧?”
    終于,門簾掀開一角,只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臉陰郁,赴死般地往外邁步。
    阮存云只看了一眼,差點笑撅過去了。
    長袖長褲,但衣服上印滿了廉價的藍色魚鱗,從脖子覆蓋到腳踝,像只不協調的水怪。
    最搞笑的是,雙臂下貼著亮片紗網,秦方律走路時自然擺動雙臂,像極了水怪在擺動魚鰭。
    阮存云哈哈大笑,差點沒喘過氣來:“你們看過豆豉鯪魚罐頭上印的那條魚嗎?蛋啊你就是豆豉鯪魚成精!”
    “你穿得像番茄炒蛋。”高大的鯪魚罐頭盡力反駁,兇猛地一拍桌,亮片魚鰭摩擦出細碎的聲響,冷冷地說:“走,水上項目。”
    事先都確認過,所有嘉賓都會游泳,所以節目組放開了安排,把海上行程排得很滿。
    快艇滑水,沖浪,摩托艇,帆傘,潛水,這些都在可選列表上。
    觀眾們本來興奮得不得了,水上運動意味著什么?
    泳衣!濕\/身!動感的軀體!帥哥,美女!
    現在帥哥美女含量大減,大家卻更加興奮了,彈幕上的“哈”多得數不過來,高速飛過。
    奇裝異服的一群人一路上收獲無數道目光,秦方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和番茄炒蛋阮存云走在一起。
    一個人是社死,兩個人是雙份的社死,一群人就已經不在乎了,只想再瘋狂一點。
    沖浪需要很強的平衡感和肢體力量,初學者其實很難快速做出成就,大家顫巍巍地從板上站起,又撲通撲通地跌進水里,雖然狼狽,但是十分快樂。
    秦方律玩過的運動特別多,沖浪不在話下,在其他人還在下餃子似的落水時,他一個人立在板上乘風破浪,亮片鰭紗隨風鼓出一個包。
    本來是挺帥的,但是配上這殺千刀的衣服,全變成了搞笑。
    阮存云跑著去拿手機,完全忘記了身邊有許多專業攝像機,只想親自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頭一次見人這樣說自己老公:“他好像一條下班之后狂奔回家的沙雕咸魚!”
    秦方律玩了一圈回來,帶著一身的水珠和潮氣踏浪而歸,濺了阮存云一頭一臉的水花,開心地笑了一下。
    這個笑襯著陽光,恣意英俊,實在是太帥了,讓阮存云心臟重重一跳。
    都戀愛快一年了,還是會被這男人撩到。
    阮存云揚臉夸他:“你真是一條好帥的咸魚。”
    接著屁股上就被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秦方律挑眉低問:“皮癢了?”
    阮存云急忙躲開,抓著秦方律的手腕,小聲跟他說:“這樣不太好,我們倆的媽媽都在看節目呢。”
    秦方律齜牙暗兇:“那你還招我。”
    阮存云噗嗤笑了:“說你是咸魚還算是招你?”
    秦方律撅嘴:“你夸我帥了。”
    后來大家嘗試了一些別的項目,除了秦方律和龐月厲害一些,其他人幾乎都在努力地劃水。
    最后坐了一圈快艇,趁著午后陽光正好,轉移到沙灘上打排球。
    八個人正好分成兩個場地,白薔薇和程星他們是高端局,阮存云和小l他們是菜雞組。
    菜雞組四個人都沒打過排球,一開始他們嘗試認真遵守規則,后來就不管了,變成了亂投球。
    眾所周知,沙灘排球是一項養眼的活動。即使是亂投球,美好的身型仍會在律動中一覽無余。
    阮存云穿著吊帶和短裙,露出大片肌膚和兩條筆直的腿,在陽光的照耀下白的發光。
    跳躍,騰空,落地,裙擺飛揚時,隱約窺見圓潤顫抖的弧度。
    秦方律第三次沒接到球,阮存云炸毛:“大蛋,你看我干毛線!你看球啊!”
    “噢。”秦方律機械地回神,舔舔干澀的嘴唇,“我累了,申請中場休息。”
    小l和大q也累了,立刻同意。
    隔壁戰事正酣,菜雞組已經歇菜了。
    秦方律拿起礦泉水瓶,灌下一大口,透明的水順著喉結往下流。
    剩下半瓶,他順手遞給阮存云:“喝點水。”
    阮存云接過來喝了,故意調笑道:“蛋老師這就累了,不太行啊。”
    秦方律默然看著他,突然低頭一笑,在阮存云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阮存云立刻輕輕推了秦方律一下,跟羽毛似的,笑說:“別瞎扯!”【蛋老師~不行呀~】
    【蛋老師連呼吸都沒喘,看上去一點都不累。】
    【啊啊這個老流氓肯定又說什么變態的東西了!】
    【我要繼續看牙妹打排球!!蛋老師你干嘛叫停啊!】
    小l和大q去買冰淇淋,留下秦方律和阮存云旁觀比賽。
    “好熱。”阮存云徒勞地用手扇風,皮膚好像在著火。
    秦方律看了他一眼,眼神漸漸定住了,問:“你上次涂防曬是什么時候?”
    阮存云疑惑地“嗯”了一聲:“今天早上吧。”
    秦方律立刻說:“去給你補一下防曬。”
    海島太陽烈,阮存云全身上下就那么兩塊布料遮著,大片大片的皮膚裸/露在陽光的直射下,還玩了那么久的水,防曬霜早該失效了。
    曬黑倒是沒什么,秦方律主要是怕他曬傷。
    這么一說阮存云也想起來了,找節目組要了一瓶防曬霜,坐到椅子上涂。
    “能不能幫我抹一下后背?”阮存云問。
    秦方律指了指不遠處沙灘上的一個小草屋:“不如去那邊抹,順便可以休息一下。”
    小草屋是個半包圍的圓形,里頭有一圈環形的木凳,很陰涼,燈光淡淡地亮著。
    跟拍大哥盡職盡責地跟著他們倆來到草屋,秦方律回頭看了鏡頭一眼,有點兒無奈地打商量:“抹防曬還要拍啊?能不能讓我們歇一下。”
    跟拍大哥無聲地搖了搖頭,沒有往外退的意思。
    因為情侶間的單獨互動是節目的重點,不僅要拍,還要著重地拍。
    “拍就拍吧,抹防曬而已。”
    阮存云倒是無所謂,放心地往長凳上一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歇息,指使秦方律:“幫我涂背。”
    身后傳來一聲瓶蓋打開的輕響,擠出防曬霜的聲音,然后就安靜了。
    阮存云等了半晌,后脖頸處冷不丁地捂上一只大手。
    防曬霜的涼、手指的熱,一下子統統竄入神經中樞。
    阮存云笑罵著扭過頭:“你怎么也不出個聲啊?”
    秦方律表情淡淡的:“嗯。”
    這人嗯了一聲之后又沒聲音了,阮存云心想愛咋咋吧,安心地重新趴了回去。
    大手在頸后畫著圈按揉,力道適中,很舒服,簡直跟泰式按摩有的一拼,讓阮存云不自覺地從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哼,像只被人類摸舒服了的小動物。
    彈幕本來還在發“好甜”,這么一下,突然都轉變成了“你們不對勁”。
    阮存云趴著,看不見身后,于是也無從得知秦方律的手下一秒會落在什么位置。
    四周很靜,莫名地添上一份刺激。
    后腰一燙,秦方律的手溫和地摸了上來,沾著粘稠的霜液,沿著凹陷的脊椎慢慢往下,然后向兩邊推開。
    阮存云腰側最敏`感,秦方律一摸,他全身的神經都繃了起來,竄上一團麻痹的電流。
    阮存云埋在胳膊里笑:“癢……”
    有點癢,讓人想逃,阮存云下意識地扭了扭腰,像條小幅度掙扎的魚。
    腰上的手突然箍緊了讓他沒法動彈,秦方律不帶感情地問:“躲什么。”阮存云的呼吸一下子就緊了,連頭皮都是麻的。
    他拿這樣的秦方律沒有辦法,強硬,冰冷,有種事不關己的淡漠,完全是懟在阮存云喜歡的點上摁。
    旁邊還有攝像機,這是場直播,阮存云不自覺滲出一手的汗,越急越躁,反而怎么也沒法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涂完了腰,秦方律新擠了一坨防曬霜,毫無預兆地按上了阮存云的大腿,食指極快地挑過游泳短裙下連著的緊身褲邊緣。
    “嘶!”阮存云幾乎立刻應激般地彎起小腿。
    他后腦勺沖著鏡頭,伸手一把將秦方律拉下來,眼睛蓋著一層水光,又急又快地氣聲說:“別這樣。”
    秦方律淡淡挑眉:“別哪樣。”
    阮存云壓低聲音,氣息更顫:“你這樣弄我我受不了,還在拍呢。”
    秦方律垂眼看他,低低的聲音里壓著點笑意:“你不是說只是抹防曬,隨便拍不要緊嗎?”
    還沒等阮存云回話,秦方律就遠離了一點,輕輕拍了一下長凳:“翻個身,涂正面。”
    阮存云還趴著一動不動,用眼神瞪他:老子現在翻不了身!你還不懂嗎?
    他要是現在一翻身,游泳裙大概會變成飛天帳篷,健康陽光的全年齡向直播節目得直接被封了。
    秦方律好像終于懂了,反正他慢悠悠地晃到攝影機前,用他那身藍色的鱗片裝擋住了整個鏡頭,說:“大哥,拍挺多的了,您休息會兒。我們一會兒就出來。”
    彈幕哇哇地喊說不要啊,不能啊,有什么不能讓兄弟們看的!
    但沒用,嘉賓確實有合理休息的權利,這是合同上寫了的,觀眾們只能看著小草屋單薄的門緩緩關上,逐漸變成大海的空鏡。
    如果觀眾的視線可以順著網線穿來,這草門大概會被刺成篩子。
    鏡頭和外人都離開了,小草屋里終于只剩下兩個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輕松了許多。
    不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太好了,舒服,自由。
    “現在能不能涂正面了?”秦方律在阮存云身邊蹲下,問他。
    阮存云還是趴著,撅著小嘴質問他:“秦方律,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方律淡笑:“我真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有反應。”
    阮存云瞪了他半天,想罵人,但又無從罵起,因為畢竟是因為自己稍微一撩就起火。
    面子上掛不住,阮存云略帶惱意地錘了秦方律一下:“秦大蛋,就你牛逼,自控大師。”
    “我是自控大師?”秦方律明顯地挑高眉,“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找個屋子。”
    阮存云速答:“因為你不想曬太陽。”
    秦方律手腕稍一使勁兒,就把阮存云翻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地看得一清一楚。
    草屋里燈光淡淡的,秦方律一身藍魚緊身衣居然被照得有點好看,像正在化形的美男魚,有種詭譎的美。
    游泳衣是緊身的,所以有些變化就格外明顯。
    阮存云驚了:“你怎么也……沒被拍到吧?”
    “沒。”秦方律說,“但我擋得很辛苦。”
    手中揉開一團防曬霜,貼著阮存云的鎖骨抹上去,秦方律的聲音和他手掌的滑動一樣慢,貼著他的耳朵說小話:“你的肩帶總是往下滑,腿和肚子都露著,穿那么短的裙子打排球,稍微一跳,肉肉就顫……”
    阮存云臉紅得要命,罵他“癡漢”,又強調一遍:“你今天太癡漢了,在外面還說那種話。”
    秦方律直直地看著他,莫名地有點慌:“……我沒說假話。”
    秦方律提議排球比賽中場休息的時候,湊在阮存云耳邊很輕地說了一句“我想操`你。”
    說出口的時候秦方律自己也不敢相信,他其實很少說這種粗魯直白的話,但那一刻實在是沒忍住,沙灘和陽光,一切都在加熱他的大腦,話不經思考就說了出來。
    阮存云臉色變了變,慌忙道:“現在可不行!”
    秦方律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知道,我才不會亂來。”
    “節目是直播,我們父母在看,同事在看,一大堆不知道成年沒有的粉絲在看……”秦方律憂郁地細數,“算上在家里準備的時間,我快一個星期沒碰過你了。”
    阮存云喘了口氣:“我也是啊。”
    他們熟悉對方的各種反應,在排滿的時間表和鏡頭的壓力下被迫忍耐了太久,稍微一點火星足以引燃。
    不需任何指引,兩人自然而然地靠近,呼吸撲在對方臉上。
    “讓我親一下。”阮存云垂著眼睛,睫毛顫啊顫的,幾乎掃到秦方律臉上。
    秦方律連句話都沒應,側過臉,扣著他的后腦勺就吻了下去。
    很淺的一個吻,嘴唇相觸,啵地一下就分開了。
    吻結束了,兩人卻還是離得很近,鼻尖貼著鼻尖,呼吸比之前更熱。
    “就這?”阮存云小聲問。
    秦方律稍微往前一點,唇貼著唇,說出來的話都被對方吃掉:“再親一下,我們可以嗎?等下還要出去錄節目。”
    阮存云淺淺地嗯了一聲,沒什么猶豫地追著秦方律的唇咬上去。
    這次親得很深,時間很長,吻聲像拉絲的麥芽糖,甜絲絲地絞在一起。
    他們用手扶著對方,不知是誰碰倒了旁邊的防曬霜瓶子。
    海浪聲忽遠忽近,草屋的小門被風吹得輕輕響動。
    “嗯……”也不知是誰沉重的鼻音,偶爾被卷進溫柔的海浪里,不遠處傳來其他人玩鬧的聲音。
    奇了怪了,明明是合法夫夫,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偷\/情的刺激感……
    “啊哈,好家伙!你們倆居然敢在這兒偷懶!”
    小草屋單薄的門突然被一掌拍開,白薔薇運動得滿頭大汗,提著一大壺礦泉水兇猛地闖了進來。
    兩人渾身一震,飛快地分開坐到長凳兩端,背對著鏡頭。
    但再快還是慢了一些,白薔薇上一秒明明白白地看著倆人跟膠水似的粘在一起,下一秒就見他們瞬移般的分開了。
    好在這一幕只有白薔薇看到了,攝影機晚一步到,于是直播間里的大家就在白薔薇的分屏里看到了兩個分開坐著的背影。
    “哎呀呀。”白薔薇玩味地挑高眉毛,“你倆貓在這兒干什么壞事呢?”
    【老實交代你倆剛才干啥呢!】
    【能不能轉過來讓我看看你們的表情(-)】
    【我仿佛看到了高中時逃課翻墻出去和女朋友約會結果被教導主任抓了的自己。】
    【我賭三毛錢他們剛剛在做一些節目不讓播的事情!】
    兩道背影同時沉默著,秦方律像一座覆滿魚鱗的大山,阮存云像一個低頭沉思的雕塑。
    沒有一個人敢轉過頭來回答這個問題,親了那么長時間,沒點反應就怪了。
    白薔薇秒懂,嘴角瘋狂上揚。
    心里算盤打得啪啪響,糾結著,是隨便找個借口幫他們圓過去呢,還是稍微坑他們一把呢。
    還沒待她做出決定,就聽秦方律沉沉地說了一句:“吵架了。”
    隔了兩秒,阮存云咳了一下,說:“在冷戰。”
    【?】
    【???】
    【看他們這背影,好像確實在冷戰的樣子emmmn】
    【他們從來沒有隔著坐超過一米!啊啊啊你們倆怎么了呀?】
    白薔薇差點沒被他們笑死,既然這倆人這么愛演那她就順著演。
    “沒事兒吧?”白薔薇臉上浮出憂慮的神色,特意走過去壓低了點聲音,但又正好能讓觀眾們聽到。
    她像個負責任的好朋友一樣和稀泥:“不氣了不氣了,夫妻吵架很正常,情緒一下子就沖上去了。咱先把節目好好錄了,之后再好好解決。”
    突然搞這么一茬,該冷靜的地方好歹是冷靜了下去。
    只不過說出去的爛借口潑出去的水,兩人沒辦法,只能繼續裝。
    阮存云硬著頭皮站起來,冷冷地說:“行。”
    秦方律冰著臉往外走,從喉嚨里哼出來一個“嗯”,演得跟真的一樣。
    阮存云和秦方律吵架了的消息很快通過跟拍導演傳遍了劇組,總導演飛快地找上他們倆,問他們:“問題大不大?”
    他們其實應該說實話,但直播都播出去了,又說不出口。
    總不能現在和導演坦白:我們不是吵架,只是偷偷打啵打硬了吧?
    阮存云總有種早戀被班主任發現了的感覺,低頭回答說:“問題不大。”
    秦方律也說:“不會影響拍攝。”
    “這沒什么。”導演笑著搖搖頭,“只是看你倆一直挺好的,怎么去涂個防曬霜回來就這樣了呢?”
    這是在問他們為什么吵架,秦方律一句話帶過:“一點家里的小事。”
    導演點點頭表示理解:“沒事,節目該怎么樣就怎樣,也不用說強行和好,你們順其自然,當沒我們這些人就行了。”
    其實情侶節目一直甜甜甜也沒什么意思,需要沖突。觀眾們也喜歡看這種帶點兒酸的,揪著心,讓人想看他們兩人怎么解決吵架的這個問題。
    剛作別導演,兩顆腦袋就湊到一起。
    阮存云愁眉苦臉:“咋整啊,玩脫了。”
    秦方律默默嘆氣:“還能咋地,先演著唄。”
    阮存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為什么硬生生把《秋季戀歌》玩成了《演員的誕生》?”
    重新回到鏡頭前,兩人自動分開一段距離。
    后面的活動該干嘛干嘛,只不過互相的對視少了點,也不怎么笑了。
    不是他們演的不對視,主要是怕稍一對視,他們就要笑場。吃晚飯的時候,秦方律自然而然地給阮存云夾菜,突然想到,草他們還在吵架呢,不能穿幫,于是趕緊又把手收了回去。
    為了防止進一步露餡,阮存云和秦方律特意坐遠了一些,互相愛搭不理的樣子。
    白薔薇暗搓搓地擠過來,沖著阮存云擠眉弄眼,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超級幸災樂禍:“你倆準備演到啥時候啊?打算沖擊今年奧斯卡是吧?”
    阮存云翻了半個白眼:“白女士,我覺得你看熱鬧挺開心的。”
    白薔薇抿著笑:“你倆真夠沙雕的。”
    “虎牙,你和蛋老師還好嗎?”大q鐵漢柔情,有點擔心地過來問。
    阮存云看了眼鏡頭,說:“沒事,過會兒就好了。”
    小l“咦”了一聲,指了指阮存云的嘴唇:“牙妹,你嘴巴怎么破了?”
    阮存云疑惑地舔了一下,好像真的破了一個小口。
    “我看看。”秦方律坐在不遠處,聞言走過來。
    小l和大q立刻閃到一邊,把空間留給他們倆。
    秦方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地看他:“下嘴唇有個小傷口。”
    阮存云仰頭微微張著唇,說了個“哦”。
    【就算吵架也要關心你!他真的,我哭死。】
    【蛋老師好冷漠但是好暖qaq】
    【我還是被甜到了嗚嗚。】
    阮存云抿了抿嘴唇:“可能是秋天太干燥了。”
    看完傷口,秦方律還是坐著沒走。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秦方律突然問:“找個地方聊聊?”
    阮存云點點頭說“好”。
    聊家事確實不方便讓攝像機在場,他們找了個房間進去,鏡頭正對著緊閉的房門。
    房間里,阮存云苦著臉:“演不下去了,我們和好吧。”
    秦方律迫切地點點頭:“我同意。”
    阮存云說:“我們過十分鐘再出去,就說我們已經解決了。”
    “可以。”秦方律點點頭,頓了一會兒說:“其實你嘴上的傷口是我咬的。”
    阮存云抬頭:“啊?”
    秦方律有點不好意思:“在草房子里,我嘗到了點血腥味,你好像太投入了沒注意。”
    阮存云紅著臉揍他:“別說了!”
    十分鐘后,房門打開,兩人一起走出來,牽著手。
    白薔薇揚聲問:“和好了啊?”
    秦方律沖她禮貌地一笑:“和好了。”
    “就說嘛,蛋老師和牙妹感情那么好肯定很快就能解決問題的!”小l挺開心,招呼他們,“快來玩游戲!”
    每天晚上,坑人的節目組都安排了一些輕松小游戲,今晚是默契游戲。
    并不可少地有“你畫我猜”,阮存云和秦方律輕輕松松以壓倒性的優勢斬獲最高分。
    其他人驚訝不已,他們倆卻仿佛回到去年此時,回溯時光的感覺很微妙。
    看了節目的小莓還給阮存云發了條消息:太心有靈犀了,難怪去年你和秦總你畫我猜得分那么高呢!你們不會那時候就有苗頭了吧!
    還有個小游戲是要情侶兩人在兩個單獨的小房子里,回答同樣的問題。這個不僅考驗默契,還考驗互相的了解的程度。
    比較普通的問題比如其中某人的星座、身高、最喜歡的水果之類的。
    還有一些挖掘戀愛細節的題目,比如“你們戀愛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天”,或者“誰在家里做家務更多”,“誰更喜歡賴床”。
    本來答得挺流暢的,阮存云和秦方律突然遇到一題:“你們今天吵架的原因是?”
    阮存云默默流冷汗,這可怎么答啊!
    秦方律面上冷靜心里慌得一匹,糟糕,誰知道坑人節目組還有這種問題,早知道他們就對對口供了!
    于是直播間的大家就在左右兩邊看到了這樣的答案。
    虎牙寫:“balls今天起床的時候留了一灘口水在枕頭上還不認賬。”
    蛋老師寫:“虎牙今早起床穿錯了我的拖鞋走到浴室洗漱還故意不還給我。”
    【???】
    【你們就為了這點破事吵架?】
    【一時間分不清他們是在吵架還是在秀恩愛。】
    【不是,所以為什么你們倆寫的吵架理由完全不一樣……】
    【不是太懂你們臭情侶!吵架是情趣是吧!】
    兩人分別從小黑屋走出來,在大家的狂笑聲中回看他們剛剛的回答。
    阮存云看著看著,突然震驚道:“大蛋你胡說,我是真的沒注意到穿的是你的拖鞋!”
    秦方律更加難以置信:“我睡覺從來不流口水,口水印兒肯定不是我干的!”
    “可是那坨口水印靠近你那邊啊!”阮存云反駁。
    小l哭笑不得:“怎么又吵起來啦!”
    白薔薇一臉茫然:“居然真的能吵起來。”
    晚上,阮母又給阮存云打了個電話。
    阮媽媽苦口婆心道:“你們倆吵架啦?這么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吵呀。結了婚就要互相包容一點,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耍脾氣,每個人都有缺點,能好好溝通的事情就不要互相藏著不說,冷戰很傷感情……”
    阮存云想說他們真沒吵,但沒法澄清,只能干笑著應“嗯嗯嗯好好好”,又說“以后一定改”。
    這邊好不容易說完,秦媽媽也給秦方律發了條消息。
    只有短短一句話——
    “親就親,別咬人家,看著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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