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是這樣,那對我們而言再好不過。”慕容斯被自己的妻子說服了。
“話雖這么說,但是這件事我們要謹慎行事,夏暖的身體異于常人,最怕受刺激,萬一我們約她出來弄巧成拙把她刺激病了,到時候葉蘇荷為了她母親,更不會離婚了,而且還會緊抓著我們不放的。”李鳳梧沒有忘記夏暖的體質,略微擔憂的說。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那個夏暖,可是有心臟病的,不過,聽說她不是做了手術了嗎?”慕容斯說道。
“再怎么手術心臟也不可能跟常人一樣,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要是把我們的最終目的暴露出來,那……”李鳳梧一想到成事的難處,隨即皺起了眉頭。
“這有什么,我自有辦法……”慕容斯沉吟一會,忽然揚起了一抹笑意,對李鳳梧故弄玄虛的說著。
“什么辦法?!”李鳳梧立即興奮的朝丈夫湊了過去。、
“你湊耳過來,我慢慢告訴你……”
李鳳梧附耳到慕容斯唇邊后,細細聽著他的計劃,臉上的表情越聽越開心,兩人咬完耳朵,相互對視一眼,眼底盡是邪妄與志得意滿。
夏暖的行李并不多,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幾十年,最后決定帶走的東西,不了寥寥數件,等必備物品打包完畢以后,她環視著自己久居的這間小公寓,心底眼底都是不舍。
這個小家,畢竟是夏暖一朝一夕自己打理起來的。
“媽,等我們安定以后,再回來取這些家具和小物件吧?”葉蘇荷知道母親心中不舍,站在她身邊,輕聲提議著。
“不用,”夏暖轉過頭看向女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既然要重新開始,就要舍棄過往的一切,這些東西是媽媽這么多年來守著你和你爸爸留下來的,不用帶走,就讓它們一直留在這里吧。”
“房子也要留下來嗎?”葉蘇荷本以為母親會把房子賣出去。
“留著,未來某一天,或許我們還會回來,到時候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吧。”夏暖垂眸說。
葉蘇荷望著夏暖的側臉,眼底泛過溫暖的柔光,是呀,爸爸還在這里,總有一天,她們還要回來的。
但愿那時候,自己能夠釋懷一切。
伸出手攬住夏暖的肩頭,葉蘇荷將頭輕輕靠著母親,母女倆偎依在一起,臉上同樣是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慕容鈺直到中午都沒有等到葉蘇暖,平時她都是一大早就來找自己的,但是昨天與今天她都沒有出現,慕容鈺心底猜測是不是因為前天在食堂兩人不悅的對話讓葉蘇暖心里有了芥蒂,復又暗自檢討自己的行為。
一番檢討之后,慕容鈺不舍得將過錯歸咎到心愛的女子身上,葉蘇暖的請求并沒有過錯,自己早就許諾會幫她拿回股權,是自己食言了,況且自己也深知那些股權對她的重要性。
檢討完以后,他親自打電話給葉蘇暖,說明股權的事情,沒想到電話剛要撥出去,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慕容鈺只能先掛了電話,望向門口。
“鈺兒,你在嗎?”門已經被半打開,慕容斯的聲音傳了進來,慕容鈺趕緊應了一聲,把二叔請進了辦公室。
“二叔,你找我?”將慕容斯迎到沙發上,慕容鈺問他,慕容斯平時很少來找他,想必是有什么事情。
“鈺兒,我看你這兩天魂不守舍的,就想來問問看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現在股東們都還在猜測你上次為什么忽然離開,現在你這種工作狀態若是被下面的人傳揚出去,我怕流言四起呀。”
慕容斯故意把事態說得嚴重,就是想讓慕容鈺把他和葉蘇荷之間的事情對自己坦白,他好應對。
慕容鈺看著慕容斯替自己擔憂的神情,決定把股權的事情告訴他,二叔一向足智多謀,說不定能替他出出主意。
“二叔,不瞞你說,最近我確實在為私事操心,公事上,多有賴于你了。”
“怎么,還在為和蘇荷的事情煩惱?”慕容斯見慕容鈺松了嘴,趕緊追問。
“嗯,葉蘇荷已經同意離婚了……”慕容鈺話剛剛說到這里,慕容斯一焦急,連忙截下了他的話。
“同意離婚了?那你們現在怎么沒還沒去辦手續?!”慕容斯的話又急又燥,剛說完便見慕容鈺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他心底暗道一聲糟了,是自己太過心急了,于是趕緊低聲圓話說道:“你知道,二叔和二嬸一向希望你和蘇暖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慕容鈺本來確實為慕容斯比自己還心急的態度生疑,但是聽他這么一說,似乎也能理解他對自己的關心心切,于是回答:
“本來確實是要去辦手續了,可是,暖暖這邊還有些問題解決不了。”
“是什么?說給二叔聽聽,說不定二叔能給你想出法子來。”慕容斯殷切的說著。
“你知道,葉蘇荷嫁過來的時候,手中就握有葉氏的百分之三十股權。”慕容鈺對慕容斯說了一句,還未等他繼續,慕容斯便猜出了大概,替他把話說了下去。
“原來如此,想必蘇暖是介懷此事吧,蘇荷畢竟是私生女,不可能繼承葉家遺產,但她又手握股權,這對蘇暖來說是個大大的威脅,蘇暖一定會求你將股權收回來。”
“二叔猜的沒錯,”慕容鈺點了點頭,苦惱的說著:“但是葉蘇荷說那是她爺爺留下來的,死活不肯出讓,即便我想用高價收回,她也不同意。”
慕容斯一聽這話,心底罵聲四起。
高價收回?!
葉氏的股權憑什么讓我們慕容家高價收回再白白送回葉氏?!慕容斯可以肯定這錢一定是慕容鈺自掏腰包,然而,葉氏市值上百億,要是想收回這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并且還是高價,那金額可想而知。
慕容斯在心底將慕容鈺整個人罵翻了天,想做癡情種,你也別拉著慕容家的錢下水呀!
那些錢,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