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二狗。”段育材看到李二狗,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看那個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其實(shí)是認(rèn)識李二狗的。
“說一下吧,你若是不想認(rèn)受皮肉之苦那么就乖乖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都說出來。”李二狗瞪大眼睛看著他,眼神里面的殺氣完全釋放了出來。
“李大哥,我錯了不要?dú)⑽遥f實(shí)在話,我并沒有做任何壞事啊,我,我也就是……”段育材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直接就把口里的話給咽了回去。
“說,你究竟做了什么?”李二狗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我就玩了河源路那個叫朱雅紅的女人,其它什么都沒有做,李大哥,求你饒了我吧。”段育材說道。
“哎喲,你小子還不老實(shí)呀?”李二狗站起身,用力踹了兩下。
段育材慘叫連連,他一直都在大聲求饒:“李大哥,李大哥,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除了玩過朱雅紅幾次,其他并沒有做什么壞事。”
“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不肯老實(shí),好,高峰你過來壓住他的身體我給他一點(diǎn)顏色看看。”李二狗說道。
“哦。”高峰走過來,把段育材的手弄到了背后,接著抽出一根皮帶,將他捆綁了起來。
李二狗從口袋里面摸出匕首,然后用匕首在段育材的臉上來回比劃:“既然你一直都不愿意說,那我只能先把你給閹了。”
“李大哥,你讓我說什么,除了借用你名字強(qiáng)行占了朱雅紅的身子,其他真的啥事都沒有做過,求你高抬貴手放了我成吧?”段育材用驚恐萬狀的語氣說道。
“那么,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選擇在下雨的時候前去朱雅紅家?其他時候?yàn)槭裁床蝗ィ俊崩疃纺弥笆祝牧伺乃哪槍λ麊柕馈?br/>
“下雨天天色昏暗能見度低不太容易分辨出我的身份,她門口剛好有一個監(jiān)控,我想著要是哪天朱雅紅去報(bào)警,警察找上我就要多費(fèi)一番手腳。”
段育材用哆哆嗦嗦的聲音回答李二狗。
“不錯,你小子可真是聰明,你把女人玩了,黑鍋卻讓我給背了,勞子今天要是不把你變成太監(jiān),都對不起你那一流的智商。”
李二狗說完以后就把他的褲子強(qiáng)行脫了下來,然后他就被嚇傻了。
“不要啊,李大哥,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下次再也不敢這么做了。”段育材大聲嚷嚷,差點(diǎn)就尿了李二狗一手。
其實(shí)如果他真的借著李二狗的名號在華新街做了什么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估計(jì)李二狗一早就會收聽到相關(guān)的風(fēng)聲。
把匕首收起來以后,他開口說道:“一個大老爺們,哭啥哭?你說說,你的樣子為什么跟我的樣子那么像?”
“從前我的樣子跟你的樣子,也就臉型跟眼睛兩處地方很像,后來當(dāng)我知道你救了朱雅紅母女,為了得到那個女人,我就跑到大醫(yī)院整容。”
“把自己的鼻子還有嘴巴都弄成了那個樣子。”段育材說道。
“我靠,原來你跟我長得那么像,其實(shí)是因?yàn)槟闩苋フ萘耍俊崩疃氛f道。
“嗯。”他點(diǎn)點(diǎn)頭。
難怪朱雅紅會上當(dāng)受騙,原因是這個的話換做是誰誰都會受騙,苦的是李二狗,無緣無故被臭罵了一頓。
“二哥,這個家伙是一個十足的禍害,要不我們把他干掉吧,這樣能夠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高峰說道。
“李大哥,不要?dú)⑽遥遥也⒉皇鞘裁创蠹榇髳褐叄义e了,以后再也不敢這么做了。”段育材跪在地上再度大聲求饒。
李二狗聽了高峰說的話感覺高峰說的話也有那么幾分道理,一個跟李二狗長得那么像的人,若是哪天弄出了什么大事,確實(shí)會相當(dāng)麻煩。
可是萬事萬物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現(xiàn)在的他跟李二狗那么像,若是直接殺了著實(shí)浪費(fèi)。
于是李二狗對高峰說道:“要不然還是留他一條命吧,萬事皆有兩面性,我們只要能夠找到好的一面,就能讓他這張臉發(fā)揮出最大價(jià)值。”
“二哥,你心里面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嗎?”高峰問道。
“還沒有想好,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我的樣子那么就不要白白浪費(fèi)那一張臉了。”李二狗說道。
押著段育材,李二狗跟高峰又把他帶下了山,在幽靈山山腳小鎮(zhèn)的賓館開了一間房,然后通知豹子,讓豹子到幽靈山會合。
僅僅只是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豹子就趕到了目的地,李二狗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看著段育材不要讓段育材跑了,然后自己開車回莞城孫大勇家。
到了以后,李二狗就讓孫大勇幫李二狗在網(wǎng)上撥打柳寶源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