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韻、殷十八看到她無事,面上一喜快步過來喚道:“蕭道友。”
蕭瑤見離她們不遠處單征榮、鳳翔二人也在,與自己一同前來的同伴都包括之前合作的北堂一均安然無恙,,同樣報以淺笑,與四位同伴匯合道:“看來幾位道友都無大礙,甚好。”
五人再度聚首免不得先要交談一番,原來當初大家皆是被那奇怪泡泡給送進不同的傳送空間,各自有一番經(jīng)歷,緊接著便是梵天宮消失,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
殷十八免不得一陣抱怨,“好端端的,怎么梵天宮便消失了,這可從來不曾聽過。”
莫羽韻也皺眉道:“梵天宮存在已久,幾乎可是說是這靈魔戰(zhàn)場上的標識,如今突然消失,反常即為妖,還需上報各位前輩才是。”
蕭瑤心中有事,不敢插話,只是在旁靜靜聽著。倒是一直都未說過話的鳳翔忽然開口了,“這查嘛怕是也查不出什么了,這種屹立了幾千萬年以上的遺跡可不是那么容易移動毀滅,要嘛應為環(huán)境有變而消失,要嘛便是有人在里邊觸動了什么禁制機關,又或……獲得了梵天宮的傳承?”
鳳翔說這話時誰也沒看,也沒特意指誰,但是蕭瑤還是免不得心里一抖,自覺這老鳥兒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經(jīng)他這么一點撥,余下幾人都沉默了,的確這個可能性最大。獲得整座梵天宮傳承便意味著擁有整個梵天宮的寶藏,這種歷史悠久的上古宮邸本就神秘,能夠像芥子空間般收放自如也并不奇怪。并且獲得如此大一比財富,絕不亞于一個大的世家或是門派的修煉資源。也不知道是誰如此好運獲得了這等機緣。
他們能猜想到,別人自然也會揣測,一時在場的所有修士均不露聲色小心翼翼打量著周圍的同道,希望能夠從旁人面上看出些端倪。
只有蕭瑤看著眾人各種不一的神態(tài),在肚中腹誹:這狗屁傳承殿豈是那么好拿的?憑什么人家一族億萬年的心血就這么平白無故交給你了,就算滅族了,給你第一個碰上,人家還有殘魂死死看守著呢!想占點便宜都不容易。
只可惜在場無人會讀心術(shù)。只要沒人跳出來承認,也無人能夠看出端倪,都說財不外露,就算得了甜頭也不會有人那么傻到處嚷嚷。在得不出任何結(jié)論的前提下,不多會眾修便都散了。
離開前,北堂一經(jīng)過蕭瑤身旁,頗具意味的上下打量著她道:“蕭道友身手不錯,今次雖然有過短暫協(xié)作,但畢竟尚未成事。希望他日還有機會再見道友,告辭。”
看著他遠走的背影,殷十八好奇,“北堂一生性極傲,得他認同之人少之又少,蕭道友是何時入得他眼了?”
蕭瑤道:“與你們分開后,在一處地方正好遇上他,因為那地方兇險,便與他合作了一段時間。”
見殷十八還要好奇問下去,莫羽韻開口打斷她道:“先不說這個,蕭道友后來可有找到傳承令?”
殷十八這才想起她們是為什么而來,是略帶歉意笑了笑:“看我這性子,都忘正事了,若是蕭道友還沒拿到令牌,咱們再到其他神跡去轉(zhuǎn)轉(zhuǎn)。”
蕭瑤將之前從黑云脖上拿下的傳承令拿出,晃了晃,笑言:“幸不辱命。”
“快讓我看看。”殷十八替她開心的同時伸手問她討道,“到底是哪個傳承殿的令牌。”
蕭瑤將玄色傳承令放入其手中,意外道:“眼下傳承殿群不曾出現(xiàn),這樣也能看出是哪個傳承殿的令牌么?”
“自然能,”殷十八邊看邊道:“靈魔戰(zhàn)場上的傳承殿群恒古不變,就算有些傳承殿傳承已經(jīng)不再,也依然會出現(xiàn)。我界歷經(jīng)無數(shù)次大戰(zhàn),對傳承殿群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一般傳承令上正面會刻有傳承二字,而在背面則會有所承傳承殿的名字,有些特殊的傳承令靠顏色亦可以分辨屬于哪座傳承殿……咦?為何這塊傳承令上并未刻有傳承殿名?”
蕭瑤之前只顧從托塔多手中搶令牌,完全不曾細看,如今聽殷十八這么一說,她便有些不確定道:“不會這玩意并非傳承令吧?”但之前托塔多看到此物時有說此物確是傳承令呀慢慢仙途(仙靈界)。
“不,這確實是傳承令慢慢仙途(仙靈界)。”殷十八指著玄色令牌正面的“傳承”二字肯定道,“只是不知為何上邊并未刻著傳承殿名,此種情況倒是從未見過慢慢仙途(仙靈界)。”
“也讓我看看慢慢仙途(仙靈界)。”這時莫羽韻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金色令牌,并向接過殷十八手中的玄色令牌,放在一起認真的比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