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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張平劉瑤與邢武吃過晚飯后,張平和劉瑤一起離開了邢武的家。
他們想看看罪愛俱樂部那邊有什么動靜,但是天還沒黑,所以也只是在門口附近張望。
看了會,并沒有看到俱樂部會員在外面走動,張平便帶上了耳機,打開了定位器APP。
劉瑤已經知道秦芳包里被張平放了定位器,問道:“有沒有聽到什么?”
張平沒有回答,只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過了約五分鐘,張平道:“沒聲音,可能包包是放在房間里,他們在大廳吃飯吧。”
“現在是飯點,應該是在吃飯?!?br/>
“我先發幾張照片給我老婆,我怕她突然打電話過來?!?br/>
說著,張平將下午就選好的幾張照片發到了妻子的微信上。
他本來就不想和妻子聊微信或通電話,還打字說喜宴已經開始,不方便聊微信。
在發出這段文字后,張平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里。
望著不遠處的三棟小樓,張平轉身向邢武的屋子走去,說道:“我們先回去,等天黑了才出來看看。”
半個小時后,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們兩個才出門。
他們離開后,邢武站在了門口,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對邢武而言,很多人都是他的棋子,他從來不會和某個人真心實意交朋友。
他一直認為所謂的人際關系就是利益之間的互相輸送。
要是沒辦法為對方帶去利益,朋友關系也就會變得越來越淡薄。
哪怕他表面上會將一些俱樂部成員當成朋友,實際上都是利益需要罷了。
在他的計劃里,張平將會成為扳倒罪愛俱樂部的功臣。
事實上,他的計劃可沒有這么簡單。
走了片刻,張平停了下來。
他聽到了白正皓和另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女人道:“準備什么時候跟你老婆離婚呢?”
“快了,”白正皓道,“那個黃臉婆最近越來越不聽話,等這次聚會結束,我就會和她離婚?!?br/>
“為了等你們兩個離婚,我可等了一年多了?!?br/>
“讓你受苦了,沒幾天了,再忍忍。走吧,聚會馬上就開始了,有你受的。”
“看來又得皮開肉綻了,不過我喜歡?!?br/>
“我不介意你被他們打,但你得保護好你的皮膚。要是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的,那多難看?!?br/>
“放心,我知道的。”
之后,另一頭就沒了聲音。
聽完他們的對話,張平真覺得可笑。
秦芳想將白正皓送進牢里,還準備拿著白正皓的家產和袁修永過日子。
白正皓卻和一個女會員搞上。
“真賤?!?br/>
聽到張平突然冒出這話,劉瑤問道:“什么?”
笑了笑,張平將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劉瑤道:“那我希望秦芳也一起坐牢,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br/>
“嗯,”應完,張平道,“今晚他們都在室內,估計沒什么機會錄像,我們還是養精蓄銳,明天早點去踩點?!?br/>
見張平往回走,劉瑤便跟上。
回到屋子,張平前去和邢武聊天,劉瑤直接去洗澡。
等衣服脫完,想著晚上可能會和張平發生關系,劉瑤的身體都微微發熱。
洗完,劉瑤換上干凈的內褲,套上了吊帶睡裙。
她又看著之前拿出來的文胸,考慮要不要穿上。
她不想穿,但又擔心被張平認為很隨便,便把吊帶睡裙脫了下來,戴上文胸,又穿上吊帶睡裙。
衛生間剛好在她和張平住的屋子對面,所以她直接跑進了屋子,沒有被在客廳聊天的兩人看到。
臨近八點半,和邢武聊完的張平才進屋。
見劉瑤正靠著床頭玩手機,張平問道:“這么早就準備睡覺了?”
“還不想睡,”劉瑤道,“只是不需要出門,又不想坐著,干脆躺到床上來了?!?br/>
張平點頭道:“嗯,那我去洗漱一下?!?br/>
“嗯?!?br/>
約過十分鐘,洗漱完畢的張平走進了屋。
將房門反鎖,看著低著頭玩著手機的劉瑤,張平的喉嚨變得有些干燥。
作為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在意識到要和劉瑤這位美女同床共枕后,張平心里難免會有些異樣的想法。
他甚至想著要不要直接打地鋪,或者是干脆去和邢武擠一個晚上。
但他還是想和劉瑤一塊睡,便走了過去。
坐在床邊,張平問道:“在看什么?”
“看新聞?!?br/>
“有什么大新聞嗎?”
“國家大事我也不關心,花邊新聞也沒什么好感的,蠻無聊的。”
“那就別看了,或者找些搞笑段子看看。”
“嗯,不看了,”掀開被子后,劉瑤道,“別坐著,上來吧,別搞得好像很怕我似的?!?br/>
笑了笑后,張平脫下鞋子上了床,劉瑤肩并肩靠在床頭。
張平有些尷尬,便道:“我先給我老婆打個電話?!?br/>
“嗯。”
電話接通,何雨直接道:
“老公,你吃完喜酒了?”
“是啊?!?br/>
“老公,你有沒有被人灌酒???”
“喝得不算多。”
“那你要回來嗎?”
“明天再回去吧,晚點還得鬧洞房。”
“你這樣性格沉穩的人鬧不起來吧?”
“應該吧,我就在旁邊看看?!睆埰叫Φ溃熬褪请y得能遇到鬧洞房,要是不看的話有些可惜。
晚上你自己早點睡,我晚點就不打電話給你了,還得吃夜宵喝酒。
明天回去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看有沒有什么要我捎回去的。”
“你人回來就好?!?br/>
“嗯,”看了眼一直低著頭玩手機的劉瑤,張平道,“那就先這樣,明天再聊?!?br/>
“好的,拜拜?!?br/>
掛機后,張平問道:“還在看新聞?”
“沒,”昂起頭,臉蛋微紅的劉瑤道,“你跟你老婆打電話,我又不能說話,只能玩手機了?!?br/>
張平笑了笑,看向窗外,問道:“有沒有聽到蛐蛐的叫聲?”
“有呢,”劉瑤道,“這種感覺真好,就好像置身于大自然之中一樣?!?br/>
說完,劉瑤打了好個呵欠。
見狀,張平道:“你昨晚沒有睡好,趕緊睡吧?!?br/>
“那你呢?”
“我用手機再看一會兒新聞?!?br/>
“嗯?!?br/>
應完,劉瑤便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在看了眼張平后,劉瑤鉆進被窩。
女人睡覺的時候都不喜歡戴文胸,劉瑤也是如此。
可要是她現在把文胸給脫了,那又顯得太輕浮。
劉瑤不希望被張平當成是個輕浮的女人,她甚至希望待會兒張平主動跟她親熱,并幫她把文胸給解了。
劉瑤由平躺改為背對著張平,盯著墻壁,顯得有些糾結。
劉瑤希望張平能主動一點,可張平似乎并沒有反應。
其實著急的不止劉瑤一人,邢武也很著急。
此時,邢武正透過昨天就安裝好的監控器監視著張平劉瑤,他希望能弄到張平和劉瑤搞的監控錄像。
畢竟,這份視頻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看著一直靠著床頭玩手機的張平,正抽著煙的邢武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聯系劉瑤并讓劉瑤一定要跟張平來羊山村單,就是希望這對孤男寡女能發生關系。
按照他的推斷,劉瑤是為了張平才背叛青果俱樂部,那肯定對張平有意思。
而且現在他們還睡在同一張床上,發生關系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看到張平一直沒有動靜,甚至都沒有看劉瑤,邢武都在想張平是不是性無能。
十多分鐘后,放好手機的張平也縮進了被窩里。
躺下后,張平扭過頭看著劉瑤粿露著的背部。
看了一分鐘,喉嚨有些干燥的張平便移開目光。
此時,劉瑤的心跳加速得特別快。
數分鐘后,見張平一點動靜都沒有,劉瑤便轉過了身。
張平腦袋是歪向另一側,劉瑤想了下,隨后咬咬牙,閉上眼,主動伸手摟住了張平的腰部。
張平被劉瑤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忙看向劉瑤。
見劉瑤閉著眼,張平還以為劉瑤已經睡著了。
張平還拿開劉瑤的手,但最終沒有這么做。
劉瑤靠得很近,灼熱的呼吸還不斷噴在張平耳根,這讓張平除了喉嚨干燥,某處也撐起了帳篷。
他和劉瑤都已經到達了欲望的頂點,就差一點刺激就會突破桎梏,彼此索求。
沒一會,劉瑤的一條腿也架在了張平的腿上,這更讓張平難以把持。
張平以為劉瑤已經睡著了,以為這是劉瑤做出的本能反應。
很多人在熟睡后會有抱人的習慣。
劉瑤根本沒有睡著,她就是希望張平能主動一些。
可張平就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難道說,張平對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為了確定這點,劉瑤的右手便往下移去。
當她碰到張平那頂得很高的帳篷時,她嚇了一跳。
她知道張平其實也想要,只是礙于某些原因才沒有選擇主動。
既然張平不主動,她便打算豁出去了,自己主動。
想罷,劉瑤便湊上去吻了下張平的嘴角。
聽到張平吞咽口水的聲音,劉瑤干脆吻住了張平的嘴。
就在劉瑤準備伸手刺激張平時,張平卻突然開口道:“別這樣,我有老婆?!?br/>
聽到這句話,劉瑤像是被潑了一碰冷水,熱情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