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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許久,張平才憤怒罵道:
“我絕對會弄死這幫混蛋!”
李欣蕊嘆口氣,小聲道:“你知道是誰嗎?”
“我老婆說下藥的人是寧湘,說是王玲玲指使寧湘干的。”
“嫂子也和我這樣說過,但我總覺得有些蹊蹺,”李欣蕊道,“你還記得之前在KTV發(fā)生的事嗎?按照嫂子的意思,王玲玲是因為嫉妒她才讓寧湘下藥。
如果視頻里發(fā)生的事真的是王玲玲指使的,王玲玲干嘛還要讓董大能在KTV那么做?
我覺得嫂子撒謊了。
要是我沒算錯,嫂子應(yīng)該確實找過寧湘,也從寧湘口中知道主謀是誰。
而那個主謀為了掩人耳目,就直接讓人喝酒后撞死寧湘。”
“你的意思是我老婆在掩護(hù)幕后主謀?”
“不是,”李欣蕊道,“以我對嫂子的了解,她是那種會將事情考慮得很全面的人。
她應(yīng)該是打算息事寧人。
她肯定從寧湘口中知道主謀是誰,但她不希望你去找主謀的麻煩。
主謀既然敢讓人直接把寧湘撞死,那說明主謀絕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
考慮到你的安危,嫂子才不愿意說出主謀是誰吧。”
“王潛?”
“我不清楚,”李欣蕊道,“我建議你戴上耳機聽一下聲音,看能不能聽到熟悉的聲音。”
李欣蕊說完,張平立馬拿起一旁的耳機,并繼續(xù)播放視頻。
看著妻子的身體就像玩具般被玩弄著,張平胸口悶得慌。
奇怪的是,他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他以為耳機壞了,又打開了其他音樂,卻聽到了聲音。
難道視頻本身就是沒有聲音?
為了確定這點,張平還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結(jié)果,依舊沒有聲音。
確定后,摘下耳麥的張平道:“兩個視頻本身就沒有聲音,對方真狡猾。”
“只要是見過的人,就算是戴著面具,那也能認(rèn)出來的。”
“重點就是第一個迷堅了我老婆的那個人,”張平道,“按照我的推斷,他應(yīng)該就是主謀。可他自始自終都背對著鏡頭,我連他戴著面具的樣子都看不到。不過他的身材有些臃腫,明顯不是王潛,倒有點兒像是白正皓。”
“確實很像。”
“既然我老婆知道幕后主謀是誰,那只要問她就可以了。”
“嫂子到底知不知道她昏迷之后經(jīng)歷了什么?”
“她知不知道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反正那天晚上她確實被人輪了,”張平道,“我曾經(jīng)和她說過,只要是在她沒有意識的前提下,不論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可以原諒她。
只要她沒有主動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可以忘記那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
但是,如果她本來就和幕后主謀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那我就絕對不會原諒她!”
聽到這話,李欣蕊道:“就算她以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也不會原諒她的。”
“會。”
“別自欺欺人了。”
“我沒有在自欺欺人,我說的是事實。”張平道。
“表哥,你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嘆了一口氣,李欣蕊道,“你是大男子主義者,你不容許你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當(dāng)你和她親熱時,視頻里的場景就會在你腦海里一次又一次播放,你怎么可能原諒得了?”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沒有必要討論這個話題,我現(xiàn)在只想找出幕后主謀來。”
“你要打電話給嫂子嗎?”
“我打算直接回去找她,”張平道,“要是我打電話給她,她很有可能直接說幕后主使是王潛,或者是俱樂部里某個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的人。
她甚至還會說那個人已經(jīng)出國了,不可能找得到了。”
“挺聰明的。”
“我要先回去一趟。”
“嗯。”
張平看了眼電腦,隨后快步往外走出。
走出主臥室,笑得很牽強的張平道:“寶貝,爸爸要去賺錢,你就跟著小瑤阿姨,知道嗎?”
“嗯!”
走過去吻了下女兒的額頭,張平才離開。
劉瑤知道張平肯定遇到了什么事,道:“欣蕊,怎么了?”
李欣蕊正準(zhǔn)備再次查看視頻,但聽到劉瑤這喊話,她便走了出去。
“有人將那天晚上的照片視頻發(fā)給張平哥,視頻已經(jīng)說明嫂子當(dāng)晚遭到了多個男人的那個。”
“現(xiàn)在照片視頻就在你的電腦里?”
“嗯。”
“那我晚點看一下。”
劉瑤說完,點了點頭的李欣蕊便返回主臥室。
坐在電腦前,皺緊眉頭的李欣蕊開始觀看著第二段視頻。
還沒看完,手機響了。
見是張平打來的,李欣蕊順手接通。
“欣蕊,幫我把QQ退了,順便把下載的那些照片視頻都刪除。”
“嗯。”
“不要留著,一旦流出去了,我老婆的名譽就完全毀了。”
“行,我現(xiàn)在就刪除。”
張平掛機后,李欣蕊便將桌面的文件夾刪除,并關(guān)掉了張平的QQ。
過了十分鐘左右,劉瑤走了進(jìn)來。
兩只手落在李欣蕊肩上后,劉瑤道:“讓我看一下視頻。”
“已經(jīng)刪除了。”
“怎么會?”
“張平哥走的時候刪除了,”李欣蕊道,“他刪除的時候我在看著窗外,不知道他已經(jīng)刪除了。”
“那在視頻里,小雨真的被迷堅了?”
“嗯。”
劉瑤嘆口氣,有些落寞的道:“阿平一定被傷得非常深。”
“他現(xiàn)在在回家的路上。”
“做什么?”
“估計是想找出幕后主謀吧。”
“可小雨全程昏迷,怎么可能找的出來?”頓了頓,劉瑤問道,“到底是誰把照片視頻發(fā)給阿平的?”
“我也不太清楚,有空你可以自己問下。”
“我去洗碗,你陪著蘭蘭。”
“嗯,好。”
此時,張平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
從離開李欣蕊那邊的那一刻開始,張平的臉色就非常難看。
現(xiàn)在,他腦子里充斥著的都是妻子被那群男人肆意玩弄的情形。
一想到妻子被身材和白正皓差不多的人不斷進(jìn)出,張平都覺得有些惡心。
之前和李欣蕊聊天的時候,他說絕對會原諒他妻子。
可現(xiàn)在在他看來,這種事哪怕不是他妻子自愿的,他也沒辦法原諒。
要不是白飛宇失憶了,張平只要打電話給白飛宇,或許就能搞清楚幕后主使是誰了。
第一個上了他老婆的男人的身材和白正皓很像,張平總覺得幕后主使就是白正皓。
畢竟,寧湘在可居裝修公司上班,聽命于白正皓是很正常的。
如果真的是白正皓,張平肯定要將他弄死!
十多分鐘后,張平回到了家中。
他妻子還在睡午覺。
走到床邊,張平坐了下去。
感覺到動靜,何雨睜開了眼。
見坐在床邊的是丈夫,撐起身體的何雨問道:“怎么突然回來了?”
“回來看你。”
“看我?”從后面抱住丈夫后,何雨柔聲問道,“是不是覺得中午沒有陪我一塊吃牛排,你心里過意不去啊?”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察覺出丈夫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何雨問道:“什么問題?”
“是王玲玲讓寧湘下的藥?”
“湘姐是這么說的,”何雨道,“至于真假,我也不清楚。”
“也就是說將你帶上面包車的人也是王玲玲那邊的了?”
“理論上是吧。”
“如果王玲玲嫉妒你,那她絕對會趁著你昏迷期間拍照錄像。以我對王玲玲的理解,她肯定會這樣做的。但她之后卻讓董大能欺負(fù)你,這讓我想不通。”
“老公你干嘛談這個啊?”何雨道,“王玲玲和寧湘都死了,就連王葉海也死了,你根本沒有必要談這個。”
“那我就跟你說一件事,”側(cè)著頭和妻子對視后,張平道,“中午我收到了白飛宇發(fā)給我的郵件,郵件里正是你那天晚上的照片和視頻。”
聽到丈夫這話,何雨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
白飛宇明明失憶了,怎么可能會發(fā)送郵件給她丈夫?
猛然間,她想起定時郵件這個功能。
何雨驚慌問道:“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我直接給你看吧,然后你再回答我提出的幾個問題。”
之前在開車的時候,張平用流量將第二個視頻下載到了手機里。
拿出手機打開視頻,張平將手機遞給他妻子。
與此同時,張平走出了主臥室。
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張平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坐在床上的何雨正用兩只手捧在手機,一臉驚恐地看著像木偶般任憑那些男人擺弄的自己。
在看到有個胖男人從后面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時,她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她不想再繼續(xù)往下看,但她還是強忍著羞辱與憤怒繼續(xù)看著。
每看到胖男人挺動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哆嗦一下。
就仿佛,此時她的身體正在遭到這個胖男人的侵犯。
她想搞清楚那天晚上將她帶走的到底是哪些人,可直至視頻結(jié)束,她也沒有看到熟悉的面孔。
如果里面有認(rèn)識的人,那就算戴著面具,她也能認(rèn)出來。
而在她慘遭侵犯的整個過程中,唯獨第一個侵犯了她的胖男人沒有正對著鏡頭過。
加上這胖男人的身材真的和白正皓很接近,她總覺得幕后主謀就是白正皓。
畢竟,寧湘也是這么說的。
看完視頻后,何雨頹然中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現(xiàn)在,何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丈夫,久久不敢走出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