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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醒來不久的宋夢蕾便打電話給白飛宇。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br/>
聽到這語音提示后,宋夢蕾忙拿起何雨的手機。
她想著是不是自己昨晚表現(xiàn)不好,白飛宇直接把她給拉入了黑名單。
畢竟黑名單回復(fù)是可以隨便設(shè)置,完全可以設(shè)置成關(guān)機語音提醒。
可當(dāng)她用何雨的手機撥過去時,她發(fā)覺語音提示是一樣的。
看來白飛宇的手機真的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下。
宋夢蕾有些不安,特意去廚房和正在做早餐的何雨說了這事。
何雨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在安慰宋夢蕾,說白飛宇的手機有可能是壞了。
她還說白飛宇每天九點之前都會到公司,所以待會兒會幫宋夢蕾問下是怎么回事。
何雨這話讓宋夢蕾安心了不少。
直至早上九點半,何雨也沒有見白飛宇來上班。
白飛宇的手機依舊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下,這自然讓何雨擔(dān)心起來。
白飛宇和白總是表兄弟,既然白飛宇的手機打不通,走出公司的何雨便打電話給白正皓。
打通后,何雨問道:“白總,白主管呢?”
“他啊?”電話那頭的白正皓道,“他出差了,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的?!?br/>
“那為什么他的手機關(guān)機了?”
“應(yīng)該是正在坐飛機吧,”白正皓道,“他是去美國那邊出差,得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才行。我昨天傍晚才和他說的,他走得比較急,才沒有和你說吧。
別擔(dān)心,等他到了美國那邊,他的手機肯定會開機的,到時候你再打電話給他吧?!?br/>
“嗯,好?!?br/>
白總和白飛宇是表兄弟,何雨并沒有往壞處想。
“那就先這樣吧,我剛剛才起床,現(xiàn)在準(zhǔn)備出門去吃早餐。”
“抱歉,打擾了?!?br/>
掛機后,何雨便發(fā)消息給宋夢蕾。
“小蕾,我?guī)湍銌栠^了,飛宇他是去美國出差了,你直接發(fā)條微信給他,讓他看到消息就聯(lián)系你?!?br/>
“好的,謝謝?!?br/>
聊完微信,何雨直接走進了公司。
她和宋夢蕾顯然都安心了,可她們絕對不會想到,白飛宇居然被表哥白正皓綁架了!
此時,剛剛打完電話的白正皓走進了關(guān)押著白飛宇的那房間,手里還拿著一把水果刀。
走到床邊,冷著臉的白正皓問道:“真的不打算告訴我U盤下落嗎?”
“只要你肯告訴我何雨那個壓縮包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就可以告訴你U盤的下落?!?br/>
“只是一些和公司有關(guān)的文件罷了?!?br/>
“放屁!”
“就算是放屁,你又能拿我怎么樣?”用水果刀拍了拍白飛宇的臉后,白正皓道,“要是你不告訴我U盤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直接給你放血。”
“我真是有眼無珠!竟然會幫你做事!”
“你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都走投無路了,是我?guī)土四?。你不僅不知道感恩,反正還反過來想咬我。飛宇,你真的不告訴我U盤的下落嗎?”
“廢話!”
“行,你還真是有夠有骨氣的?!?br/>
說罷,舉起水果刀的白正皓立馬捅向白飛宇的胸口。
刀尖差不多碰到白飛宇胸口時,白正皓猛地收住。
看著渾身哆嗦了下的表弟,白正皓道:“要是你不希望死在這里,最好告訴我U盤的下落。
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堅持什么,這么做有意義嗎?
你不交出U盤,你肯定得死在這里。
你交出U盤,你可以回歸你之前的生活狀態(tài),也可以繼續(xù)在公司當(dāng)業(yè)務(wù)主管?!?br/>
“我只想知道何雨那個壓縮包里面到底有什么!”
“無可奉告!”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U盤的下落!”
“看樣子不讓你流血的話,你是不會告訴我的?!?br/>
這時,秦芳走了進來。
“老公,讓我來吧。”
聽到妻子這話,白正皓當(dāng)即將水果刀遞給妻子。
秦芳陰笑著,脫下了白飛宇的褲子和內(nèi)褲。
用手握住白飛宇那物的秦芳道:
“你到底說不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否則我就把你這個給割掉。反正它也硬不起來,留著也沒用?!?br/>
說完,秦芳還用刀背輕輕拍了兩下。
白飛宇有點怕了,深吸一口氣,想了會,說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U盤的下落。”
聽到這話,笑出聲的秦芳道:“你瞧瞧,早點說不是就不用活受罪了嗎?”
“不過你們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上一秒白正皓秦芳還是笑容滿面的,而在聽到白飛宇這話后,兩個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沒等他們開口,白飛宇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告訴我壓縮包里面到底是什么,這點我也不會強求。
對于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我也不會和別人說,更不會報警。
但我必須看到五個壓縮包中的一個壓縮包里面的內(nèi)容,任意一個壓縮包都可以。
只要你們肯答應(yīng)我這個條件,我就可以告訴你們U盤的下落?!?br/>
“行,我讓你看你嫂子那個壓縮包,”白正皓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U盤在哪里了?!?br/>
“你們必須先放了我?!?br/>
“你別不識抬舉!快告訴我U盤在哪里!”
“在公司大廈樓下那家咖啡館老板手里,”白飛宇道,“你只要報上我的名字,他就會立馬把U盤給你。”
“我現(xiàn)在就去找那老板拿,”往外走去的白正皓道,“要是你騙我,我會直接打電話給你嫂子,讓她用刀在你身上寫一百個字!”
關(guān)押白飛宇的地方處于郊區(qū),白正皓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才來到咖啡館前。
走進去后,白正皓問道:“你們老板呢?”
“就是我了,”放下手里的筆后,權(quán)大叔笑問道,“白老板,請問有什么事嗎?”
“你怎么認(rèn)識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權(quán)大叔道,“你曾經(jīng)和你表弟來我這邊喝過咖啡。”
“他讓我過來拿一個U盤?!?br/>
白正皓說完,權(quán)大叔便拉開抽屜。
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白色U盤后,權(quán)大叔問道:“是不是這個?”
“對!”
說話的同時,有些急的白正皓已經(jīng)伸出了手。
“他昨天跟他女朋友過來喝咖啡,不小心把U盤落在這邊了,”將U盤遞給白正皓后,權(quán)大叔繼續(xù)道,“我還想著他自己應(yīng)該會過來拿,沒想到是讓你過來。”
“剛好我順路,”頓了頓后,白正皓問道,“你看過這個U盤里面的東西嗎?”
“拿來就直接扔在抽屜里了?!?br/>
“那就好,那就好?!?br/>
“里面應(yīng)該是你們公司的重要文件吧?”
“對的,”笑了笑,白正皓道,“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了。”
“不客氣,有空可以來我這邊喝咖啡?!?br/>
“行啊,呵呵?!?br/>
白正皓走出咖啡館后,權(quán)大叔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
因為車上放著筆記本電腦,坐上車的白正皓直接將U盤插在了手提電腦上。
打開U盤,看到那五個壓縮包,白正皓直接將壓縮包都刪除。
做完這一步,他又給南哥打了個電話,告訴南哥U盤已經(jīng)找到了。
被南哥教育了幾句后,收起U盤的白正皓這才朝關(guān)押著他表弟的郊區(qū)駛?cè)ァ?br/>
臨近中午,白正皓才走進那舊房子。
“老公,怎么樣了?”
“當(dāng)然是拿到U盤了,要不然我早就打電話給你了,”看著依舊被五花大綁著的白飛宇,白正皓哼道,“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知道是要赴鴻門宴,特意把U盤給藏了起來。
沒想到,你是不小心把U盤落在了咖啡館那邊。既然U盤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那自然可以放你自由。
飛宇啊,對于昨天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我們都沒有必要去計較。
你還是可以在公司當(dāng)主管,我不在的時候,公司主要由你負(fù)責(zé)管理。
下午去公司后,你可以找一下財務(wù),讓她幫你配置一臺新的電腦。
或者是你自己先去買,再去找財務(wù)報銷。一萬元以內(nèi)的電腦,隨便你選,就當(dāng)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說完,白正皓便用水果刀割斷了幫著白飛宇的繩子,并解開了項圈。
恢復(fù)自由后,白飛宇立馬往外跑去。
白正皓原本以為表弟是要逃走,但見白飛宇卻是先跑進了衛(wèi)生間。
“老公,就這樣放過他嗎?”
“當(dāng)然,要不然你還想怎么樣?”白正皓道,“這是法治社會,你以為可以隨隨便便殺人嗎?
他是我表弟,對公司來說也很重要,就當(dāng)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吧?!?br/>
“你確定他沒有備份壓縮包?”
“肯定沒有,”白正皓道,“他把壓縮包拷貝到他辦公室的電腦里,但那電腦的硬盤已經(jīng)被我給毀了。
后面他跟朋友去咖啡館喝咖啡,不小心把U盤落在那邊,我剛剛把U盤拿了回來。他不可能有機會備份壓縮包?!?br/>
聽到丈夫這話,秦芳點了點頭。
上完廁所走出來后,虛弱的白飛宇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
看著從房間里走出的表哥表嫂,白飛宇很想上去打他們,但他現(xiàn)在太虛弱了,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便道:“你說過會給我看其中一個壓縮包的?!?br/>
“無商不奸,這話你不懂嗎?”往外走去的白正皓道,“穿好衣服跟我們回市區(qū),這里可打不到車?!?br/>
白飛宇沒有說話,而是走進了房間。
穿好衣服,白飛宇這才離開這個鬼地方。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后面的白飛宇一聲不吭。
白飛宇一聲不響,白正皓卻像一直說個不停。
大意是讓白飛宇專心做事,不要將這兩天所發(fā)生的事放在心上。
白正皓同時也向白飛宇發(fā)出了邀請函,要是白飛宇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找表嫂解決生理需求。
如果想要加入俱樂部,他也可以負(fù)責(zé)安排。
至于白飛宇,他自始自終都沒有吭聲,就跟聾子差不多。
將車停在辦公大廈前,白正皓將手機、錢包以及那串鑰匙交到了白飛宇手里。
“我的U盤呢?”
“不會還給你了。”
“關(guān)鍵里面有很多重要的資料?!?br/>
“你放心吧,回頭我買個新的U盤,再將那些資料拷貝進去給你?!?br/>
白飛宇還想說什么,哼了聲的白正皓卻已經(jīng)開車離開。
看著漸漸駛遠(yuǎn)的小車,白飛宇眼中露出一絲寒光,隨后朝對面走去。
在快餐店吃了點東西,朝咖啡館走去的白飛宇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還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當(dāng)他打開手機時,他收到了宋夢蕾發(fā)來的好幾條微信消息。
盡管只是文字,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出宋夢蕾很擔(dān)心他,立馬就打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