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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廈,何雨叫了一輛車。
剛上車何雨便打電話給白總,跟白總請了半天的假。
請完假,跟司機說了地點后,心情郁悶的何雨直接閉上了眼休息。
司機聽到地址是酒店,又看了看何雨的狀態,似乎猜到了什么,猥瑣地笑了笑,發動了車。
何雨中午幾乎沒有午休,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直至肩膀被人碰了下,何雨這才醒來。
“妹子,已經到了。”
“哦,謝謝。”
付了錢,何雨下了車。
看著“華泰酒店”四個字,猶豫了下的何雨還是往里走去。
走到308前,見門虛掩著,推開門的何雨直接走了進去。
衛生間里傳來落水聲,雷雨在洗澡。何雨順手將門關上并反鎖。
走到床邊,看了眼雷雨那映在毛玻璃上的身影后,眉頭皺得很緊的何雨坐在了床上,顯得極為不安。
而這時,一個不速之客走進了張平的店里,正是左輝。
張平正在教林芬如何用電腦給手機刷機,在看到左輝后,張平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芬沒料到丈夫會出現,一臉的尷尬。
朝左輝走去后,張平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老婆在你這邊上班,我過來看看不行嗎?”左輝道,“張老板,你這語氣我還真的是很不喜歡,就好像我是小偷似的。”
“我這里不歡迎你!”
“我知道你不歡迎我,我又不是來找你喝茶的,”看著妻子后,左輝道,“老婆,出來一下,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沒等林芬表態,張平已經開口道:“有什么話直接當著我的面說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避開我。”
“你有病吧?”左輝道,“我和我老婆聊一些私密話題,你一個外人站在一旁聽,不奇怪嗎?”
怕他們繼續吵下去,林芬急忙上前拉著她老公往外走。
他們夫妻倆走出店鋪后,張平急忙拿出手機,并打開APP。
林芬脖子上掛著裝有定位器的吊墜,哪怕是在外面交談,張平也照樣能聽得一清二楚。
走到離店鋪約十米的路邊后,林芬道:“老公,你明明說不會來找張平的麻煩的。”
“我是來找你的,和他無關,”左輝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不管什么事,你打電話給我就可以了,犯不著特意跑來。要是電話里說不清楚,等我回家了,你再跟我談就好了。”
“關鍵我還想氣他一下,順便看下你是在他店里上班呢,還是在跟他搞呢,”勾了下妻子的下巴后,左輝道,“剛剛你們兩個還真親密,就差沒有摟在一塊了。”
“他在教我給新款手機刷機。”
“你已經在他店里上了兩天班了,他就沒有想過像以前那樣搞你?”
“老公,他不是那樣的人。你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說,到底是什么事?”
“晚上早點下班,”左輝道,“有個哥們過生日,到時候你和我一塊去給他慶祝生日。”
“普通的生日聚會,還是?”
“你覺得呢?”
“老公,”林芬道,“我雖然不介意那種事了,但你不能把我當做商品。讓這個男的用,讓那個男的用。要是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處說的話,那我的名聲可怎么辦?
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名聲,你也應該要在乎你自己的名聲吧?到時候要是被爸媽知道的話,那非得把他們氣死不可。”
“跟你開玩笑的呢,”笑了笑的左輝道,“就是普通的生日聚會罷了,我還不會大方到讓其他男人隨隨便便碰你的地步。對我沒有好處的事,我不可能做。”
“幾點?”
“五點半的時候到家。”
“嗯,好,我和老板說一聲。”
左輝注意到了林芬脖子上的項鏈,疑惑道:“你脖子上這個項鏈是誰送的?”
“是我自己買的,幾十塊錢的東西,就在前面那家飾品店里買的。”
“便宜貨,改天我給你買個好的。我先走了。”
說完,左輝轉身就走。
見左輝走了,林芬嘆了一口氣,這才往回走。
走進店里,林芬道:“老板,我老公說……”
“我都聽到了。”
張平這么說的時候,林芬下意識地抓了下吊墜。
“那你今天就早點下班吧,”張平道,“只是普通的生日聚會,你去也沒什么問題。
我沒有一直偷聽的習慣,絕大多數的情況下,我是不會特意打開手機軟件。
所以你不需要緊張,也不需要覺得被我監聽著。我給你定位器的目的就是周三晚上監聽,過后你就可以把定位器還給我。”
“我不能一直留著嗎?”
“當然可以啊,我是怕你會覺得不自在。”
“要是哪天我覺得不自在了,我會把它還給老板你的。”
“嗯。”
同一時間,華泰酒店。
此時,一名拎著行李箱的中年男子搭乘電梯來到了三樓。
走到308前,聽到里頭傳出的聲響后,中年男子忙停下了腳步。
往后看了下,確定走廊上沒有人,他將耳朵貼在了308客房的門上。
“唔……唔……”
房間里有個女人在伸吟,中年男子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不要……夠了……太大了……我吃不消……唔……”
聽到說話聲,中年男子的眼睛瞪得特別大,整個人也變得更加興奮。
聽了十來分鐘,中年男子的興奮感漸漸降低,取而代之的是空虛。
里面的人正在爽,他卻只能心癢癢地聽著。
覺得有些無趣后,搖了搖頭,他才走到310前,刷卡開門,走了進去。
四點四十分,顯得疲憊不堪的何雨走出了華泰酒店。
昂起頭看了眼刺眼的太陽,何雨便伸手攔了一輛車。
五點十分,何雨回到了家中。
將包包往客廳沙發上一扔,走進衛生間的何雨開始脫衣服。
脫下連衣裙扔進水桶里后,何雨又將白色打底衣也脫下扔進水桶。
反手解開文胸的扣子,文胸隨即滑落,被何雨接住。
看著雪峰上隱隱可見的紅痕,想著之前在酒店里被雷雨狠狠抓握的情形,何雨眉頭皺得非常緊。
握住后,何雨輕輕揉著。
她不是在刺激自己,她只是希望紅痕能早點消失。
想著和雷雨待在一起的那一個半小時的經歷,何雨都覺得有些惡心。
數分鐘后,何雨才將最重要的一件脫下。
將脫下的衣物全部丟進水桶里,何雨便打開水龍頭。
直至衣服都被水淹沒,何雨才開始洗澡。
除了雪峰上有紅痕外,何雨身上的其他部位倒是安然無恙。
在清洗最重要的地帶時,何雨極為細致,就好像那兒非常臟似的。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張平的聲音:“老婆,你在洗澡嗎?”
聽到丈夫的聲音,何雨嚇了一跳。
關掉熱水,渾身濕噠噠的何雨道:“剛剛回來的時候被臟水濺到了,先洗個澡。老公,你怎么這么早回來啊?”
“今天店鋪早點關門,我就回來了。”
“那你要不要帶蘭蘭下去轉悠轉悠?”有些緊張的何雨道,“我得洗完澡再做飯,可能沒有這么快。”
“今天是周一,咱們女兒有舞蹈課,我五點半的時候再下去接她。”
“對,我都忘記了。”
這時,何雨聽到了衛生間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她已經將門反鎖,張平沒辦法打開門。
“老婆,開一下門。”
“干嘛啊?”何雨笑道,“你是不想讓我好好洗澡啊?”
“想看下你洗澡的樣子。”
“又不是沒看過,”故意撥弄了下臉盆里的水后,何雨道,“現在應該是五點二十分,離蘭蘭下課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了,老公你趕緊下去等她吧。
要是她出幼兒園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呀,肯定是要哭哭啼啼的。”
“其實我是要尿尿,快憋不住了。”
“好,我給你開門。”
何雨嘴上這樣說,但她卻不想開門。
一旦開門,丈夫看到她胸上的紅痕的話,就會知道她的胸被其他人抓握過。
就算她說是自己剛剛洗澡的時候抓的,她老公也絕對不會信的。
想了下后,何雨急忙倒了些沐浴露在浴球上。
用浴球在身上快速搓了好幾下,她身上就多了很多泡沫。
將泡沫推到胸上,又用浴球在身上隨便搓了幾下后,何雨這才開門。
看著身上沾滿泡沫的妻子,張平問道:“怎么回事?”
“什么?”
“就是在哪里被臟水濺到了。”
“在峨眉山路那邊,”何雨道,“下午在外面跑施工地,后面看的差不多了,我就直接回來了。
結果倒霉的是,在經過峨眉山路那一段路的時候,有輛車從我旁邊經過,直接把水坑里的水都濺到我身上來了。那水很臟,很臭。回到家,我馬上就跑來洗澡了。”
說到這里,何雨還將左手伸到丈夫鼻子前,道:“你聞聞,看是不是還是臭的。”
聞了聞,并吻了下妻子的手背,張平笑道:“香著呢!”
“你不是要尿尿嗎?”
“哦,對,我都把正事給忘記了。”
方便完,張平就走出了衛生間。
隨即,何雨關上門并反鎖。
做完這一步,松了一口氣的何雨這才開始洗澡。
洗完澡并擦干凈身體,何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主臥室。
穿上干凈的內褲以及文胸,何雨便開始吹頭發。
頭發差不多吹干的時候,她聽到了開門聲。
緊接著,她聽到了女兒那開朗的笑聲。
聽到女兒的笑聲后,何雨頓時覺得下午所做的事都是值得的。
因為,雷雨以后都不會再來打擾他們。
這樣的話,這個家自然也就可以繼續維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