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 !
一百〇九
即使溫邢遠已經“識破”了林寶貝的“詭計”——電話愛接不接的,居然真的找了個路人甲代接電話,但是這并不妨礙溫邢遠心情不佳。
林寶也知道溫邢遠什么都知道,但是這更不妨礙他繼續實施楚晨教他的方法。
“小東西,你到底想怎么樣?”溫邢遠語氣是非常的無可奈何了。
“我在懲罰你啊。”林寶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溫邢遠甚至聽到了翻書和啃蘋果的聲音,卡茲卡茲的清脆聲響,聽得他頭皮上有根筋一直跟著跳。小家伙學壞了。
“你已經懲罰我一個星期了。”
“才一個星期怎么夠。你騙我一次又一次,無視我的意愿,對我實施*上的蹂躪和精神上的摧殘。”
溫邢遠:“……”耳邊分明聽到了小東西的竊笑聲。
“我要看書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那就這樣吧。”林寶咬著嘴唇忍住笑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林寶自己在床上哼哼著唱歌,搖頭晃腦袋地滾來滾去。這個禮拜溫邢遠每天都是得空就給他打電話,每天都打好多遍。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這邊吳特助剛敲了門捧著文件進來給老板簽字。正見到了一個眉頭深鎖的溫邢遠。
“這個禮拜的行程?”溫邢遠手上握著筆正準備簽字的時候忽然開了口,頭也沒有抬。
吳特助立即反應過來,連忙掏出隨身的重要記事薄,將行程言簡意賅地匯報了一遍。
“可以把安全生產分析報告的那個會議往后挪兩天。”溫邢遠簽好了字將文件遞給吳特助,垂了眼睛,手上忽然又一頓:“算了。還是不用推后了。”
“是。”吳特助答應一聲,干凈利索地轉身出去了。心中卻在暗暗思索:上一次大老板把一下午的所有工作都推了是因為林寶貝玩失蹤,這回這么反反復復地又是為了什么呢?話說,他也已經好久沒有見過林寶小少爺了。
溫邢遠懷著有些郁郁不樂的心情又這么著被林寶給零零碎碎地折磨了兩個禮拜。說他不理你吧冤枉了他,說他理你吧,又愛理不理的。歸結到底總之就是一句話,就是隨便他林寶貝高興,理不理你要看心情,看天氣。有時候氣得溫邢遠恨不能連夜奔過去把人打一頓屁股,然后再按在身下狠狠一通收拾,弄得他小貓似得軟在懷里嚶嚶地哭著求饒他就能老實了。
禮拜五晚上等溫邢遠忙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公司的員工全都走得差不多了。
溫邢遠關了電腦,椅子一旋,面向了大落地窗外的夜景,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腳。然后摸起桌面上的手機給林寶打電話。
“小家伙在干嘛呢?”溫邢遠伸展完了手腳,習慣性地交疊起了兩條大長腿。
“……嗯……”那頭哼哼唧唧的,聲音像蒙在被子里發出來的,“……你怎么現在打來啊?我……在忙呢。”
“忙什么?”
那頭林寶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個字,溫邢遠沒聽清楚,就覺得小東西呼吸不對勁,呼哧呼哧的有點像在喘。
“又不理我?”溫邢遠等了一會等不到回答,以為林寶今天不要跟他講話,便準備拿出十二分的耐性好聲好氣地哄他:“我禮拜天去找你好不好?好寶貝別折磨干爹了行不行?明天還有一點工作做完就……”溫邢遠正說著呢,林寶在那頭忽然小小聲地shenyi了一下,用還帶著喘息的嗓音插了一句:
“……我lu完了,好爽。”
溫邢遠遲鈍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望著對面玻璃墻上印出來的自己的表情,溫邢遠唯有從齒縫里極輕罵了一句:“該死的東西!”
“嘻嘻!”林寶調皮地笑了。他此時正是蒙在了毯子里,一手握電話,一手還握著已經半軟半硬的寶貝。
小家伙簡直是可惡透頂,連笑都笑得那么撓人心,想到林寶裹在被子里裸著柔軟的小身體自己玩自己的寶貝,溫邢遠立馬就覺得心癢難耐起來,下面很快就有了反應。
“穿衣服了嗎?”溫邢遠低沉著聲音問話,閉上了眼睛,將手機緊緊貼在了耳邊,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西裝褲扣。
“穿了。”林寶懶懶地將腦袋鉆出毯子一點,透透氣,笑嘻嘻地回答:“穿了一個小內褲。”
“脫掉。”溫邢遠用著誘惑的嗓音命令。
“不么。擼完了我要睡了。”林寶聲音軟和地拒絕了干爹。
“乖啊。先別睡。”林寶現在要掛電話,溫邢遠絕對要欲求不滿而死了。溫邢遠柔聲哄他,手上早已經忍不住伸進去握住了下面:“干爹現在硬得難受。小東西幫干爹han出來。”
因為在床事上,林寶還從來沒有給溫邢遠用過嘴,所以此時聽了他這話,一時就有些不好意思。
“干爹疼得難受……好寶貝……”溫邢遠正受著*折磨,此時柔情蜜語,別說什么心肝寶貝之類常說的,就是更讓人肉麻的詞都說了出來,林寶頓時心里邊像喝了一碗蜜水似的,從里往外地甜。
“不睡覺也可以,以后什么都要聽我的。”林寶終于松了口。
“什么都聽你的。寶貝兒。”就算現在林寶說生姜是在樹上長的,溫邢遠估計也能毫不遲疑點頭。
“脫了嗎?”
“脫了。”
“把腿打開……替干爹摸摸寶貝……摸了嗎?”
“嗯……才出來一次,都沒那么硬了。”在只開了床頭燈的臥室里,林寶一手握電話貼在耳邊,一手抓著自己的寶貝上下lu動,大張著兩條小細腿,臉蛋潮紅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
“握緊點……舒服嗎?”溫邢遠呼吸粗重起來,手上緊緊握住了自己。
“嗯……”軟軟地聲音勾得溫邢遠心里越發地癢了。
“叫給干爹聽。”
林寶在那頭把一個嗯字嗯成了七拐八彎。這樣在電話里叫,他不好意思。
“替干爹摸摸小可愛。摸了嗎?”
“嗯。”林寶從鼻尖發出一點回應。
“自己摸過嗎?”
“摸過。”
“cha進去過嗎?”
“沒有……你怎么這么討厭……”
“寶貝兒,我進去了好不好?”
“嗯。”
“大不大?”
“……”林寶用牙齒咬了下嘴唇,側過頭閉上眼將臉蹭在了涼涼的被單上,因為臉蛋實在是熱。干爹好色。
“你不是跟楚晨說干爹很大的嗎?”
“嗯。”
“干爹每次弄得寶貝爽嗎?”
“……嗯。”林寶閉上眼睛輕輕地回應了一句,“很舒服。”
“小東西真乖。叫我!”
“……邢遠。”林寶軟軟地喊了一聲,挺了挺小屁股,手上動作越發快了。嘴里終于高高低低地叫出聲來。電話兩邊一時空氣濃稠地像化不開的熱漿糊,溫邢遠便在這令人心癢難耐的shenyin聲里握著自己到了高chao。
溫邢遠將東西射到了對面的玻璃墻上。射的一瞬間很爽,但是射完了就開始特別不爽了。自己玩單機的感覺很郁悶。溫邢遠對著墻面單手整理了自己的褲子,“等明天忙完了干爹就過去好好疼你,寶貝兒。”
那頭的林寶將自己裹著了被子里哼唧著聲音沙啞地回應了一句。
過了兩天,等溫邢遠處理完公事到了江濱的時候,林寶已經考完了試,跟楚晨回北京旅游了。
溫邢遠二話不說,讓司機掉頭就往最近的機場開。他今天就算是要跑遍全世界也非要找著小家伙先玩一回聯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