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 !
九十六
林寶太羞了,羞憤至極。
林寶哭得滿身大汗,小臉整個憋紅了。他把自己蜷成了一顆球,鉆進被子里,不管溫邢遠說什么怎么哄都緊緊攥住被子不愿意出來。
“這有什么啊,是j□j爹疼成這樣的有什么關系?”溫邢遠連被帶人地抱在懷里,寶貝正鉆牛角尖呢,他只能用哄的。
后來實在是哭累了,林寶就直接蒙在被子里睡著了。
溫邢遠慢慢地將林寶的腦袋從被子里剝出來,小東西頭發已經全汗透了,臉頰通紅。他憐愛地親了親林寶的嘴唇。
溫邢遠到浴室弄了個熱毛巾把子,小心地給林寶擦了擦身體和后面。又把一塌糊涂的玻璃給弄干凈了。把揭掉的臟被單撿起來團到垃圾桶里。
身上汗得黏黏膩膩的,溫邢遠簡單沖了個澡,鉆進被子里,將睡夢里還不時輕輕打嗝的林寶摟進懷里,他的可憐可愛的小寶貝,被自己給折騰慘了。溫邢遠親著小寶貝的臉蛋,有點自嘲地笑了,每次將這具香軟的小身體壓到身下,看到小寶貝被自己做到淚盈于睫的時候,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將他徹底弄到哭,想要讓小寶貝在自己的身下哭著喊饒命,失神地呻/吟著高/潮,想看他被自己愛到全身泛紅神志不清。他可真夠變態的。
溫邢遠白天費了一天的心神,晚上又做了激烈的運動,抱著小寶貝直到后半夜才睡。什么時候睡著的他也不太清楚了,只是等他早上被手機鈴聲吵的時候,驚異地發現懷里的人已經不見了。
林寶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就醒了。腦袋里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昨天晚上那件讓人羞恥的事情。臉上立即又燒起來。他轉臉看了看還安穩睡著的溫邢遠,真恨不得一口將他直挺的鼻子咬下來。
林寶氣苦地翻身坐了起來,在凌晨的昏暗里坐了一分鐘,下了床,蹲到玻璃窗跟前仔細看了,很明顯玻璃已經被清理過了。林寶對著窗外濤濤的江水直愣眼。后來他又在垃圾桶里找到了那床帶著證據的被單。
輕手利腳地穿好衣服,林寶將被單用垃圾袋裝著塞進自己的背包里就此出了門。
出了酒店,在寒冷而寂靜的路上走了很長一段,終于找著了一個垃圾桶。林寶將垃圾袋扔了進去。
屁股有些疼。林寶心情很郁悶,不想回去見溫大壞人。他順著大路繼續往前走。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一只白色的小獅子狗跟在了他的后面,脖子上還套著紅色的皮繩,林寶想起了自己的小京巴,就不時回頭去逗它。小狗仰著狗腦看他袋搖搖晃晃地跟著他拐了又拐,一直跟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茶餐廳。門口一位看上去正焦急的老先生此時驚呼一聲,踩著大棉拖辟辟叭叭地就迎了上來,一把將小獅子狗抱進了懷里,“跑哪兒去了,爺爺急壞了。趕緊謝謝哥哥。”說著抱著狗爪子就跟林寶鞠躬。林寶呵呵一笑。
林寶進了開著暖氣的茶餐廳,坐下來點了杯鴛鴦奶茶和菠蘿包。店里頭幾乎就是沒人,林寶挑了個樓上靠窗的位置,喝著溫熱的奶茶,望著凌晨寂靜的街道一個人慢慢地吃東西。
一邊吃一邊漫無目的地發呆,看外面的天色一點點亮起來。一想到溫邢遠,小嘴就要撅起來了,他真的太壞了。害他做了那樣丟臉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在zuoai的時候竟然被C到失禁林寶臉上就要燒起來。他趴到桌上苦惱地把臉埋進了臂彎里。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一個穿著酒紅色夾克羽絨服的年輕男人坐到了林寶的身邊,他滿面笑容地將手臂搭到林寶的椅背上,單手支頭,嫻熟地挑動了一對桃花眼:“小弟弟,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吃早點啊?”
這時候其實才五點多一點,吃早點都沒到時候。林寶抬起臉來,看著面前的男人有點呆地一下沒反應過來。從哪里冒出來的人。
可真是個少有的漂亮寶貝,男子勾唇一笑,瀟灑地一抬手將自己剛才擱桌子上的杯子端了過來,男人將杯子遞給林寶:“哥哥請你的。交個朋友怎么樣?”
林寶不知怎的,被這個人看得心里有點發毛,他直起腰來,遠離身后的手臂,禮貌地回道:“對不起我不喝咖啡。”
“一個人?不開心?”他將咖啡又往林寶面前送了送。人也跟著貼上去,手臂和胸膛的空間縮小了,林寶幾乎要被他困在位置上了。
林寶皺起了眉,從他口中聞到了濃重的酒味,“我在等人。旁邊有位置,麻煩你坐過去。”說著話,林寶轉身看了看,整個二樓上一個人都沒有。連服務生都沒了影子。
“看你怪不開心的,愿不愿意跟哥哥說說?”
林寶本著小臉不理他,掏出手機給溫邢遠打電話。
那頭的溫邢遠被吵醒以后已經一翻身坐了起來,“在哪?”
“在兩條街外的虹莞茶餐廳二樓。”林寶故意氣哼哼地要急他:“我被一個男人纏住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嘴角露出一米米壞笑。
“被纏住了?說的是我嗎?”男人瞇起一對桃花眼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好吧,哥哥我從來沒被人這么不待見過,今天被你傷了。弟弟你好歹賞臉喝一口,喝完我立馬走人。”他將杯子換到另一只手里,在這個過程中他手掌貼到杯口上,從指間掉進去一粒東西。晃了晃,遞到林寶面前。
男人長得挺不錯,看樣子也絕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時候樓底下還坐著他的同伴。兩人在附近的gay吧瘋了一夜了,玩累了出來到老地方吃點熱乎東西。林寶一進來,兩人就瞧見了。雖然離得遠但是也看得j□j不離十。一晚上沒找著可心可意的,沒想到在這里見著一個極品。于是兩人決定上去搭訕。在搭訕的過程中,他已經可以確定林寶是只小零,一只漂亮可愛又傲氣地讓他非常想生氣的小零。他酒氣上腦,精蟲上身,在酒吧里都是干慣了的,事后都是支票一開嘛事都沒有。極個別擺不平的,只要一抬出“我爸是XX”,對方也就知情識趣地拿上支票算了。民不與官斗。聰明人還是多的。男人干一下又不會懷孕,真要死要活的他至今未遇上一個。
先是驚異于林寶天沒亮就跑了,知道小家伙是這回是氣大了,再來是他的寶貝小心肝正在被男人糾纏,溫邢遠心里火急火燎地,套上大衣,扣子也沒來及扣,一路狂奔下樓。一邊跑一邊撥電話。
“溫邢遠,我頭怎么有點暈暈的。你快來。”林寶的聲音有點無力。溫邢遠呼呼地喘著,著急問:“寶貝身邊有人嗎?”
“有。那個男人。你干嘛啊?你給我喝的什么?”
林寶說完這句,電話就被掛了。溫邢遠大急,湊夠電梯出來,問了保安茶餐廳的位置,一路大敞著衣襟狂奔兩條街。一邊跑,一邊焦急地撥電話,林寶的電話再也撥不通了。
作者有話要說:插播的一點小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