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貝殼嘿嘿一笑,道:“你肯定帶著槍,我只能期待沒有帶子彈了。”
師婕莞爾,不再跟他繼續(xù)胡扯,轉(zhuǎn)而道:“在哪里按?”
雷貝殼也開始做正事,指指沙發(fā),道:“趴那上面吧。”
師婕艱難地站起,走往沙發(fā)。大局長跟俏女王一樣,是堅定的高跟鞋派,就算腰扭了,還是照樣架上十寸高跟,生怕腰不在扭。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不可理喻,而美女尤甚。當(dāng)然,這話只能想想,不能多說。
與俏女王性感靚麗的風(fēng)格不同,師大美人搭配高跟的衣服幾乎全是制服套裙,而且就算性感的式樣和艷麗的色彩也掩蓋不住莊重的本色,這是性格、職業(yè)和經(jīng)歷所決定的。
今天所穿是傳統(tǒng)的白色短袖襯衫配深色套裙,腿上也是黑色的絲襪。與俏女王通常不穿長襪不同,師婕很少穿短襪,基本上全穿連褲襪,偶爾才穿吊帶襪。這也是職業(yè)因素。
師大美人即使身為局長,也沒有丟掉特工的本性,隨時有沖上一線的準(zhǔn)備。而這時候不管穿的多么性感,只要有連褲襪,就算一時之間把裙子提上去都沒問題。如此應(yīng)急措施,有時候就會發(fā)揮奇效。這也是職業(yè)和美麗之間的妥協(xié)和平衡。
雷貝殼開始工作之前,當(dāng)然得先了解情況的真實發(fā)生過程,以免治療出現(xiàn)偏差。遂問道:“腰到底怎么回事?”
師婕又開始嘆氣,道:“老娘馬失前蹄了,自個摔的,”又解釋道:“這幾天太忙,沒休息好,下樓梯時踩到不知哪個小崽子丟的吃的,滑倒的時候腰用錯力,扭了。”
雷貝殼明白病因,開始按摩之前,又道:“有點疼,你忍著。”
師婕點點頭,道:“沒事。”
雷貝殼沒有多說,開始行動。
又是一刻鐘。這一次,師婕無比的難熬,腰實在太痛了,使得她只出冷氣。當(dāng)然,跟嬌貴的俏女王不同,師大美人是高級特工,受過嚴(yán)酷的訓(xùn)練。這點小麻煩,咬緊牙關(guān),忍忍就過去了,一聲也沒有出。
雷貝殼收手之后道:“如果還疼,就得等我回去配點藥酒,再推一遍。”
師婕爬下沙發(fā),稍微活動了一下,感覺疼痛減輕許多,最起碼走路幾乎感覺不到,能正常行動了。當(dāng)然,若特意扭腰去感覺,還是很痛。這代表只是緩解,而不是徹底根除。不過雷貝殼的技術(shù)顯然確實如她之前所預(yù)料,絕對在精通以上,至少是專家級水準(zhǔn)。
雷貝殼看到效果,就要收手。
師婕卻喊住他,道:“先別急,把你的活忙完。”
雷貝殼無語,納悶地道:“什么活?”
師婕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說的,全身都能按,放心,我不介意你是男的。”
雷貝殼搖頭苦笑,本就是一句戲言啊,竟惹來新活。得,女人惹不起,漂亮的女人更惹不起。繼續(xù)為美人服務(wù)吧,畢竟也算一種享受。而且還有機會得到意外收獲,就像俏女王張?zhí)蕴裕磺兄虿痪褪菑陌茨﹂_始啊。當(dāng)然,也是以按摩結(jié)束,不過那時候小兄弟都成功按摩進(jìn)女孩的貞潔之地。
當(dāng)然,師大局長不是俏女王,別想著有那種奢望。不過,為大美人服務(wù),總比面對一群男特工強,他可是還欠著一節(jié)訓(xùn)練課呢。
于是乎,雷貝殼笑著道:“大局長不介意,我不介意為美人服務(wù)。”說罷伸手示意請師婕上沙發(fā)。
師婕得意地又趴回沙發(fā)上,準(zhǔn)備接受服務(wù)。
雷貝殼先按背,再做手臂和腿腳。這次師大美人,洋溢著咬牙切齒地笑容。這便是所謂的痛并快樂著。
痛嗎,非常痛,簡直不可忍受。日夜操勞的師大局長全身零件都快生銹,肉也硬邦邦,當(dāng)然非常痛。但師大美人是非常人,一句話也不吭。
爽嗎,非常爽,痛到麻木之后,是無比的清爽,苛疾去除一些,全身當(dāng)然輕松。
中間她還感慨雷貝殼的技術(shù)比她找的專業(yè)按摩師都好。
雷貝殼對此無語,笑著道:“你肯定會找女按摩師,而且還很高級。”
師婕頓時點頭,大為感慨地道:“總共忽悠了我好幾千大洋。”又疑惑地道:“為什么這樣說?”
雷貝殼笑道:“高級按摩師,自然非常講究技巧,追求的是不太疼痛中完成按摩。而你身上的肉這樣硬,需要很大的手勁才行,尋常女按摩師根本白搭,必須是男的,不過你恐怕不會去找男按摩師吧。”
師婕無奈地道:“廢話,我又不傻,找男按摩師干嘛。”
雷貝殼呵呵笑道:“所以嘍,你花錢就起不到效果。”
師婕先是憋氣,繼而樂呵呵地道:“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有你啊,我就托付給你了。”
雷貝殼無語,只好道:“我是兼職教官,不是兼職按摩師。”
師婕討好地道:“我可以再給你開份安全顧問的薪水,兼職按摩師。”
雷貝殼很受傷,道:“你這是貪污好不好。”
師婕不在乎地道:“我比大多數(shù)人都好,而且這份薪水能讓我更好的工作,就會創(chuàng)造更多的勞動成果。從這個意義上講,不算貪污和浪費。”
雷貝殼不敢再辯,一個職業(yè)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跟一個飛速升官的牛人比做官經(jīng)驗的。不過還是拒絕道:“我現(xiàn)在不缺錢。”
師婕立刻接口,道:“那你缺什么?”
雷貝殼想了想,覺得有了那筆錢后,好像不缺什么,遂搖了搖頭,道:“我暫時想不出。”
師婕無奈,繼而又變通地道:“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可以無償幫你做一件事。”
雷貝殼不為所動。
師婕繼續(xù)實在領(lǐng)導(dǎo)技巧,先放出無窮誘惑,畫出大餅道:“三件事或三個要求,你隨便提,我必然滿足。”
雷貝殼笑著到:“你這口氣太大了吧。”又曖昧地道:“我要是有非份之想呢。”
師婕回答的很干脆,道:“滿足你,然后期待我沒帶槍。”又笑著補充道:“這可以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雷貝殼無語,成熟的女人就是更難對付啊,唯有道:“是不是我不答應(yīng),你就五個,十個的往上加啊。”
師婕白了一眼,道:“你想的美,”又傲然道:“別忘了利誘不成,還有威逼,而我怎么說也是一個局長,算是有威逼的本錢。”
雷貝殼無奈,只好投降道:“好好好,答應(yīng)你,還有三個要求也得算數(shù)。”
師婕干脆地道:“沒問題,要求隨時提都可以。”心中卻暗爽,管你什么要求,老娘都不怕。當(dāng)官必須要掌握的一個技能就是推諉,否則有了事故就得陷進(jìn)去。而人生總會有意外,又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這是長久生存必然掌握的技能。
雷貝殼沒有要求,自然不會提,而且這樣好的許諾,得充分利用,不能胡亂浪費。此舉也恰恰附和師大美人的預(yù)期。雷貝殼不知道,又道:“每周最多一次,這個要聲明。”
師婕這次沒有再強求,道:“沒問題。”
雷貝殼又道:“那今天就這樣吧。”
師婕回望著道:“全身按摩就這樣嗎?”
雷貝殼心說,雷氏全身按摩還差四道呢。嘴里道:“還差一樣,不過你帶著槍,估計還有子彈,我覺得那道省去比較好。”
師婕納悶地道:“哪一樣?”
雷貝殼沖師大美人頗為有料的胸部努努嘴,道:“胸腹保健。”
師婕頓時明白意思,遂笑著到:“你以為這就能讓我介意嗎。”
雷貝殼道:“我不清楚,不過通常女性都是找女按摩師做胸保健,沒聽說哪個男的敢做。”
師婕呵呵笑道:“那是別人,你就別矯情了,干咱們這一行的誰會在乎這。”
雷貝殼也不客氣,有這樣的福利,總算還不虧,每周的新增兼職也算值得了。遂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開工了。”
師婕似看透雷貝殼的心思,笑道:“這下滿意了吧,剛才答應(yīng)兼職就是為此吧,”又見雷貝殼欲解釋,直接道:“不用說,是不是都無所謂,不給你們臭男人一點甜頭,你們是不會認(rèn)真干的。這點福利就當(dāng)是你的報酬吧。”
雷貝殼哭笑不得地道:“我是按摩的正當(dāng)需要好不好,不是有啥企圖,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額外占便宜呢。”
師婕嘿嘿一笑,美目流轉(zhuǎn)地道:“我們要不憚以最惡的居心去猜測和懷疑每一個同行!”
雷貝殼聽到這句情報界的名言,徹底無話可說。在隱秘戰(zhàn)線混久了,每一個人都是陰謀論者。師大美人懷疑他最終接受每周按摩的無理要求是有油可揩倒也不算過分。雖然事后有點竊喜,但現(xiàn)在不能就此認(rèn)輸,轉(zhuǎn)而調(diào)轉(zhuǎn)話題,問道:“你是想做上身胸腹保健,還是單獨的胸保健和腹保健?”
師婕被意義一樣的繞口令繞暈,無奈地問道:“有什么區(qū)別?”
雷貝殼攤開兩手,曖昧地道:“區(qū)別就是后者相對于前者,要占你很多便宜。”說罷還擠擠眼,露出男人獨有的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