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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田英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上船的時候是中午,睡了這么久,足以看出他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唔!水,把水給我拿來。”中田英俊大聲的命令道,很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只可惜根本就沒人伺候,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沒有在研究所,而是在船上了。
沒辦法,中田英俊只能捂著腦袋從床上下了地,腳步踉蹌,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客廳中,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水,灌下去之后,口干的感覺終于緩解了過來,但是頭疼的感覺卻越發(fā)明顯了。
伏特加和二鍋頭都不是那種喝醉不上頭的酒,而且正好相反,這兩種酒都是喝了之后上頭很快,宿醉之后絕對會令人痛不欲生的高度白酒,沒有酒量的中田英俊注定要難受至少一天時間了。
中田英俊揉了好一會腦袋,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摸自己的胸口,頓時面容失色,并不是胸沒了,而是放在外套內(nèi)袋的錢包沒有了。
“糟糕……”中田英俊暗呼不妙,也顧不上頭疼了,滿房間翻找了起來,床上沒有,床下沒有,行李中也沒有。
“該死的肥豬,竟敢偷我的東西。”中田英俊惡狠狠的說道。
東洋島國的人對外人是沒有信任感的,在這個神奇的國度,初中生就出去援交賺錢,結(jié)婚之后妻子會鼓勵丈夫去夜店找女人,至于交換夫妻之類的齷齪事情,在東洋島國是非常正常的,就連大財團的總裁和影視界的明星都這樣。
連同床共枕的枕邊人都不能信任,對外人的信任感自然降低到了冰點。
所以中田英俊這次出來,病毒是隨身攜帶的,只不過在上船之后,他就將裝病毒的盒子放入了游輪保險柜當中,得到的回執(zhí)是一張磁卡,游輪保險柜工作人員只認磁卡不認人,如果沒有磁卡,想要將保險柜當中的東西取出來,雖說不是不可以,但卻非常的麻煩。
中田英俊摸了摸褲袋,手機還在,他立刻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嘰里呱啦的發(fā)出了命令。
很快,幾名身材矮小,容貌極為普通,看上去有點像是侏儒的男子敲響了房門。
“找他們船上的警衛(wèi)。”中田英俊命令道。
很快,游輪上的警衛(wèi)隊長被找了過來,中田英俊將自己丟了錢包,再加上自己的猜測對警衛(wèi)隊長詳細的說了一遍。
警衛(wèi)隊長面色嚴峻,連連點頭,叫上兩個手下,帶上中田英俊向監(jiān)控室走去。
有警衛(wèi)隊長出面,監(jiān)控器很快就調(diào)出了之前胖子扛著中田英俊進入房間的畫面。
“就是這個該死的肥豬。”中田英俊指著畫面當中的胖子,咬牙切齒道。
各種設(shè)備開動,胖子所持船票對應(yīng)的房間等等信息很快就被調(diào)了出來,警衛(wèi)隊長帶人立刻奔向了胖子的房間。
開門的并不是胖子,實際上房間中有張?zhí)鹛疬@個小道姑在,胖子寧可露宿街頭,也絕對不愿意和這妞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天知道這妞會不會半夜把自己給咔嚓掉。
警衛(wèi)隊長在確定胖子不在房間中之后,又返回了監(jiān)控室,這次搜索用的時間很長,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確認了胖子的位置。
原來這胖子在離開了中田英俊房間之后,就站在甲板上看風景,直到游輪進入到公海,賭場開放,這才離開了甲板,進入到了賭場當中,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
眾人立刻出發(fā),直奔賭場。
亞歷山大皇家號雖然掛著游輪的頭銜,實際上卻是世界排名前三的海上賭場,在這里,所有你能夠想到的賭博方式,基本上都能夠找到,除了賭場本應(yīng)該有的各種賭具之外,車類競賽、球類競賽、運動會中所有的項目,地下拳擊等等,只要你有錢,就不用擔心找不到對胃口的賭博方式。
警衛(wèi)隊長帶著手下以及中田英俊在賭場這頓好找,二十一點賭桌邊沒有胖子的身影,百家樂賭桌邊也沒有胖子的身影,什么貴賓廳啊!富豪廳啊!麻將廳啊!幾乎全都找遍了,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胖子,胖人倒是見到了好幾個。
“難道這個胖子會隱身?”一個游輪警察疑惑不解道。
警衛(wèi)隊長瞪了這名手下一眼,隱身?還能不能有更離譜的猜測?
“會不會在老虎機區(qū)?”另外一個警察問道。
“不能吧!這個胖子持有的船票可是香江首富嘉誠先生的,就算沒有幾十億,幾億應(yīng)該有的,老虎機區(qū)最大的籌碼也就是一百美金而已,有錢人誰會去那種地方?”之前猜測胖子隱身的警察不屑的說道。
“現(xiàn)在只有老虎機區(qū)沒有查過了,過去看看。”警衛(wèi)隊長卻并不這么看,船上如果出現(xiàn)搗亂的人,那就是這些游輪警衛(wèi)的失職,很容易丟掉飯碗的,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找一個高薪的工作更困難啊!
眾人改變方向,進入到了賭場進門處的老虎機區(qū)。
還別說,這一找,還真就把他們此行的目標人物給找了出來。
當看到胖子的時候,警衛(wèi)隊長很有一種噴血的沖動。
這胖子并沒有在老虎機區(qū)寬敞的地方,而是選擇了一個很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角落中,這個區(qū)域的老虎機都是一塊美金籌碼的,在這胖子身邊放著四個空空如也的盒子,頂端是一個只剩下一半彈珠的盒子,就算一個彈珠只要一美金,這胖子也至少輸?shù)袅怂奈迩澜稹?br/>
在賭場只有莊家才是常勝者,所有的賭客都是暫時的勝利者,所以輸錢是非常正常的,這并沒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真正讓警衛(wèi)隊長有噴血沖動的是,這胖子的身
邊這邊一堆那邊一堆,堆放著不少包裝袋和果盤,這些都是賭場免費食物,你就算進入賭場不賭博,也照樣可以免費食用。
最關(guān)鍵的是,這胖子的懷中還有一大堆的零食,這胖子放進去一個彈珠,拉下?lián)u桿,這就不管了,然后抓起一把零食塞到了嘴里,這那里是來賭博的,簡直就是過來吃東西的啊!
“孫先生……”警衛(wèi)隊長站在胖子的身側(cè),沉聲叫道。
“嗯?”胖子扭頭向身邊看去。
好家伙,這胖子的嘴巴鼓鼓囊囊,嘴邊還掛著爆米花渣子、干果渣子、被水果的汁液粘著,完全就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這個吃貨……”眾人的心中都冒出了相同的評價,看來胖子吃貨的本質(zhì)已經(jīng)沖出華夏,走向亞洲,并且有擴散到世界的趨勢了。
胖子很快就看到了站在警衛(wèi)隊長身邊的中田英俊。
“你也來啦?過來試試手氣啊!我今天的手氣差死了,一把大的都沒有中過。”胖子快速將嘴巴里面的東西咽下去,然后對中田英俊揮手打招呼道。
中田英俊看著胖子鎮(zhèn)定無比的表情,感覺這胖子似乎不太像是小偷。當然,這僅僅是一個感覺而已,錢包沒了,磁卡沒了,要將保險箱當中的東西取出來,不僅僅是麻煩,還有暴露的可能,這可不是中田英俊想要的結(jié)果。
“孫先生,中田先生在酒吧喝醉之后,是您將他扶回房間的嗎?”警衛(wèi)隊長沉聲問道,態(tài)度還算客氣,畢竟胖子現(xiàn)在僅僅是嫌疑人,如果沒有證據(jù),誰都不能證明這胖子偷了中田英俊的錢包。
“沒錯。”胖子點點頭道:“他喝醉了,我總不能把他丟在酒吧,萬一碰到有特殊愛好的男人,他豈不是要倒霉了?他是和我喝酒的時候喝醉的,我當然要把他扶回房間去,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所以,不用謝謝我了。”
“鬼才謝謝你呢!”眾人暗罵不已。
警衛(wèi)隊長的額頭上冒出了三道黑線,這回答,實在是太雷人了。
“孫先生,您進入房間的時候是XX時XX分,出來的時候是XX時XX分,中間有大約十分鐘的時間,請問這十分鐘的時間你都做什么了?”警衛(wèi)隊長問道。
這就是最大的疑點了,按照正常來說,將一個人攙扶回房間,然后再離開,兩三分鐘的時間就足夠了,十分鐘,速度快的都可以洗一個澡了。
“干什么了?”胖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說道:“說來慚愧,我把他放在床上之后,本就想離開的,但是我又想,喝醉的人如果不脫衣服睡著,很容易感冒的,于是我就想把他的衣服脫掉,然后再蓋上被子……”
“但是我轉(zhuǎn)念又一想,如果我把他的衣褲都脫掉,等他醒來的時候,會不會誤會我在他喝醉的時候?qū)λ鲞^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你說對吧!換成你,你會不會這么想?”
警衛(wèi)隊長很是無語。
“我不想讓他睡醒之后感冒,也不想讓他睡醒之后誤會我,所以我就糾結(jié)了,這根本就是兩難的選擇啊!好人難做,可我這個人又這么善良,看不得別人受苦,所以我就站在那里思考究竟是脫衣服好呢?還是不脫衣服好。”
“最后,我決定了,還是不脫掉他的衣服,畢竟和他感冒比起來,還是我的聲譽更加的重要,這要是被他誤會了,我可真的是百口難辨啊!到時候我那些女朋友還不都會因為這個事情離開我,轉(zhuǎn)投到別的男人的懷抱中啊!我相信,他會理解我的,對嗎?”
胖子這最后一句話是問中田英俊的。
中田英俊被胖子這一句話問的根本就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
警衛(wèi)隊長和兩名警察都被胖子這脫不脫衣服給繞暈了,這什么跟什么啊?
“孫先生,您思考這個問題用了十分鐘?”警衛(wèi)隊長第一個反應(yīng)了過來,開口問道。
“是啊!也就是我腦子好使,這才用了十分鐘,要是換個其他人,沒準半個小時都得不出結(jié)果呢!”胖子洋洋得意道。
“這尼瑪有什么可得意的?”
眾人有種揍這胖子一頓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