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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穆雷在郁悶中度過了一個星期,身邊一大堆的謎團和秘密,讓他無法安心做任何事。新電腦無法再帶給他樂趣了,古玩、字畫也不能讓他靜下心來鑒賞,甚至美食都無法再調(diào)動起他的興趣。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那家神秘的私房菜館。
    星期三,是穆雷跟兒子約好去老房子收拾東西的日子,但穆東城臨時打電話來說去不了了,單位上突然安排了一項工作。穆雷只得獨自前往老屋等了一個星期,最后還是得自己去收拾、整理。他的心情更糟了。
    穆雷驅(qū)車前往位于老城區(qū)的房子。這是那種典型的舊居民樓,穆雷已經(jīng)好久沒到這里來了。他用鑰匙打開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他屏住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打開屋里的所有門窗,然后到走廊上,大口呼吸。
    等屋子透了幾分鐘氣,穆雷才進去。這里擺著十多年前的舊家具,上面布滿厚厚的一層灰。穆雷估摸這里百分之九十的東西都不用搬了,這里找不出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把一些有紀念意義的物品拿走就行。
    穆雷開始一間屋一間屋地歸置,他選出了一些老相冊和父親生前喜歡的花瓶、杯子、臺燈。想想也沒什么好帶走的了。哦,還有父親收集的一些古書。
    說是古書,實際上最多也就是民國時期的書,古不到哪兒去。穆雷從木頭書柜里抱出了一大摞,每本都泛黃發(fā)霉了。這些書他以前從來沒興趣去翻看,因為印刷和閱讀方式都和現(xiàn)在的書不一樣,有些是豎書成行,有些又是從右到左看的。穆雷翻開一本讀了幾行,實在是不習慣。想想這些書也沒什么價值,放爛了也成不了古董,索性不用帶走了。
    于是,他打算又將這些書放回書柜,就在他抱著一大摞書準備擱回原處時,發(fā)現(xiàn)之前放書的那一層隔板上,放著一個信封。這信封一直壓在這一大摞書下面,如果不是他剛才把這些書抱開,可能一輩子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穆雷把書放下,拾起那個信封,這信封上一個字都沒寫,卻用膠水封得好好的,從拿在手里的重量和厚度來看,里面分明就有信紙。
    穆雷把信封拿在手里掂量了一刻,實在好奇這封信是誰寫的,內(nèi)容是什么。他拆開了信封。
    里面是兩張泛黃的信紙。穆雷只瞥了一眼,就看出這是父親的筆跡。父親寫的不假,卻不是寫給任何人的,因為信的抬頭沒有稱呼,看起來不像一封要寄給誰的信,更像是父親自己的獨白。
    穆雷僅僅看了前面兩行,呼吸就暫停了。
    紙上的開頭兩句是這樣寫的
    寫下這些東西,我是很矛盾的。不知道這封信會不會有朝一日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一般不會動我這堆古董書,不過在我死后,也說不定會翻來看看不管怎樣,都無所謂了,等家里人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時候,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答應過大恩人的,這件事,我永遠不會講出去。我做到了,這輩子,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事。但我最后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寫在了紙上,不是我不守信用,要用這種形式把這件事透露出來,而是這件事關(guān)系一個人的身世。如果他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封信,并且明白其中的意思,也算是我對他有個交代吧
    穆雷默默地看著這封信,雙手哆嗦起來,隨后全身都在顫抖。當他看完了信紙上的所有內(nèi)容,不禁用手捂住了嘴,驚駭?shù)仉y以自持。他需要用一只手撐住桌子,才能讓自己的身體不至于癱軟下去。信上所寫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震驚,太讓人難以接受了,超出了他所能理解和接受的范疇。但父親白紙黑字寫下的內(nèi)容,不可能是瞎編的,不管這件事多么匪夷所思,他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天哪,如果這封信上說的都是事實,那么迄今為止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應該都能推測出答案了。穆雷驚駭?shù)叵胫牵苍S我應該像父親那樣,永遠守住這個秘密,保留這個恐怖的事實。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一個星期前,他到兒子家里去時,穆東城不讓他進衛(wèi)生間,就像里面藏著什么秘密。
    穆雷的嘴慢慢張開。上帝啊,難道他那衛(wèi)生間里藏著的是
    想到這里,他再也無法待在原地了。他必須立刻前往穆東城的家,證實這個可怕的猜想。
    穆雷將信紙裝回信封,揣在衣服口袋里。然后,他顧不上其他任何東西,將老屋的房門一帶,飛速跑下樓,開著車直奔穆東城的家。
    東城現(xiàn)在應該在單位。穆雷一邊開著車,一邊暗忖。他家里沒人,我正好去看個究竟!
    二十多分鐘后,穆雷來到了兒子所在的小區(qū)。他停好車,乘坐電梯上樓。
    穆雷摸出鑰匙,小心地打開房門。他走進屋內(nèi),幾乎是徑直就向衛(wèi)生間走去。但是,當他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時,停下腳步,呆住了。
    衛(wèi)生間的門是打開著的,里面有一個人,蹲在地上,背對著自己。不是別人,正是穆東城。
    他沒有在單位上班,是騙我的。穆雷明白了。就連穆東城為什么要騙他,他也明白了。
    穆雷沒有靠攏過去看,卻幾乎猜到了穆東城現(xiàn)在面對著的是什么。他能感覺到穆東城此刻有多么專注。就連自己悄悄進了屋,站在背后,他也渾然不覺。
    穆雷輕手輕腳地靠攏,他站在穆東城身后,探頭一望,臉色驟然大變他只當兒子正在注視著什么,沒想到他正在做著如此可怕的事穆東城正把一個嬰孩按在一個裝滿水的桶里,想要將這嬰兒溺斃!
    “不!”穆雷大叫一聲。把穆東城嚇得猛抖一下,魂不附體。他驚恐地回過頭來,望著父親:“爸你,什么時候”
    穆雷顧不上跟他說話,把那男嬰從水中抱起,試探著他的呼吸。還好,只是嗆了幾口水,沒有淹死。
    穆雷抱著嬰兒到穆東城的房間,用一條毛毯把他裹住,把他抱在懷中。穆東城誠惶誠恐地走進屋內(nèi),不敢正視父親的眼睛。
    穆雷用體溫給予這個嬰兒溫暖,直到嬰兒的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他才松了口氣。他把男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怒目望向穆東城,喝道:“你剛才在干什么?想殺了這個嬰兒?!”
    穆東城嚇得渾身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爸,你聽我解釋這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嬰兒,他是一個怪物!”
    穆雷瞪大眼睛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從頭說起!”
    “爸,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穆東城猛烈地搖著頭。“別說你,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天哪,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穆雷一字一頓地說:“你說實話,我會相信的。”
    穆東城緊咬著嘴唇,許久后才緩緩道出:“那天,就是我們到岳川古鎮(zhèn)去的那天晚上。我們在膳品居發(fā)現(xiàn)了那樁分尸慘案。您當時看了第一眼后,就因為反胃而出門嘔吐,而我在原地站了幾秒,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怪異的念頭”
    穆雷盯視著兒子。“說下去。”
    穆東城咽了口唾沫。“現(xiàn)在想起來,這個念頭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冒出來的。我想,您一直追尋的那種肉,會不會就是地上這些碎肉塊?當時我衣服里正好有一個塑料袋,于是沒怎么多想,就迅速地撿了一塊肉,裝進口袋,藏在我的衣服內(nèi)包里,帶回了家。”
    穆雷駭然地搖著頭:“你怎么會產(chǎn)生這么可怕的念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穆東城恐懼地說,“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了,等我回到家,看到這塊肉,感到既惡心又害怕。但是既然已經(jīng)帶回來了,我還是決定仔細研究一番。”
    “你做了些什么?”
    “其實我什么都沒做。”穆東城打了個寒噤,“因為這塊肉放了一天之后,我就感到不對勁了。”
    穆雷注視著他。
    “我把這塊肉帶回來后,放在一個金屬盆子里。第二天,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塊肉似乎變大了一些,當時我以為只是錯覺。沒想到第三天,肉變得更大了,明顯比最初多了一倍。我非常恐懼,不知道這肉是什么怪東西。而這時,我突然想起警察那里,有更多的碎肉塊,不知道那些肉會不會也變大了,還是只有我這塊肉如此?于是,我跟岳川古鎮(zhèn)的劉所長打了一個電話。”
    “你還敢跟警察打電話?”穆雷瞪大眼睛問道,“你不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嗎?”
    “他們不會懷疑的。我想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些碎肉塊少了一塊。”穆東城說,“而且,我問得十分巧妙,裝作關(guān)心案情的進展,然后順便問了一下那老先生的尸體是怎么處理的。劉所長告訴我,由于聯(lián)系不到老先生的任何親人,那些殘肢第二天就送到火葬場火化了。”
    “就是說,警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肉有什么變化,或者說他們沒能發(fā)現(xiàn)這肉的秘密,就已經(jīng)把尸體處理了?”穆雷說。
    “是的。”穆東城說,“于是我意識到,現(xiàn)在擁有這種肉的,只有我一個人。我既緊張又害怕,每天看著這塊肉越變越大,我也越來越恐懼”
    “你為什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穆雷問。
    “我想過要告訴您的!但我怕您會責怪我。”穆東城惶惑地說,“爸,當我看到這塊每天都會長大的肉時,有些明白您在幾十年前吃的是什么了。毫無疑問,就是這種肉!但是這是那老先生的尸體呀!況且?guī)资昵盃敔斣趺磿竭@東西呢?我害怕您接受不了,也想繼續(xù)看看這肉會發(fā)展變化成什么樣,所以才一直瞞著您。”
    穆雷臉色慘白,說道:“于是,你就一直把這塊肉‘養(yǎng)’在衛(wèi)生間里?”
    “是的那個金屬盆子,已經(jīng)裝不下它了。于是,我買了一個跟嬰兒洗澡的那種大盆子,把這肉放在里面。我本來以為,它會一直變大下去,沒想到,大概一個星期之后,這肉出現(xiàn)了一種恐怖的變化。”
    說到這里,穆東城一只手捂住嘴,神情駭然。過了好一陣,他才說道:“一天早上,我到衛(wèi)生間去一看,發(fā)現(xiàn)這肉竟然長出了一只手!我嚇得不知所措,隱隱猜到它最后會變成什么樣。果不其然,又過了一天,另一只手長了出來。然后是腿、脖子,最后也就是今天上午,它長出了一顆頭,并且,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般,他開始呼吸,哭鬧。這塊肉最終變成了一個活人!”
    穆東城說到這里,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渾身顫抖,面無血色,驚恐地幾乎要嘔吐出來。“這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從來沒想過,現(xiàn)實生活中,竟然有這么離奇恐怖的事情!”
    “所以,你就想把他溺死?”穆雷瞪著眼睛說。
    “我還能怎么樣?爸,聽了我說的這些,你不覺得這個嬰兒是個怪物嗎?這種恐怖的生物,怎么能讓他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管他是什么,都是你造的孽!”穆雷吼道,“要不是你冒出那種古怪的念頭,把這種肉帶回來,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現(xiàn)在,你說他是怪物也好,恐怖的生物也罷,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男嬰!”他指著床上的嬰孩。“不管他之前是什么,現(xiàn)在他是一個人!既然是人,你就沒資格剝奪他的生命!”
    穆東城面色蒼白地說:“爸,您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您要我養(yǎng)活他?把這怪物當做兒子一樣養(yǎng)大?”
    “你不該養(yǎng)活他嗎?是你令他活過來的!”穆雷面紅耳赤地咆哮道,“還有不準你再叫他怪物!”
    穆東城愣了幾秒,不知道父親為何如此憤怒。但一向聽從父安排親的他,此刻竟然堅決地選擇了抗拒。“不!爸,就像你說的,這件事是我引起的,所以,我會用我的方式來解決!”
    “你的方式,就是殺了他?你怎么這么沒人性?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嬰兒呀!”
    穆東城搖頭道:“不管您怎么看待,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怪物。如果把這種生物養(yǎng)大,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不會發(fā)生什么怪事的。他會像其他普通嬰兒一樣長大成人。”穆雷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幾乎是在懇求。“東城,就當我求你吧。你千萬別對他下手,他,他”
    穆東城好奇地望著父親。“爸,您哪兒來的根據(jù),覺得他會像普通人一樣長大?還有,您為什么這般維護他?”
    穆雷凝視了穆東城一分鐘,說道:“你想知道答案嗎?”
    “當然。”
    “好吧。”穆雷緩緩點著頭,把在老房子找到的那封信摸出來,遞給穆東城,虛弱地說道,“本來,我是打算讓你永遠都不知道這件事的,現(xiàn)在看來,必須讓你明白真相了。”
    穆東城疑惑地接過這封信,問道:“這是什么?”
    “我剛才去老屋收拾東西,在你爺爺?shù)臅窭镎业降摹D憧纯窗桑赐昃椭懒恕!?br/>     穆東城從信封里取出信紙,展開觀看。
    寫下這些東西,我是很矛盾的。不知道這封信會不會有朝一日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一般不會動我這堆古董書,不過在我死后,也說不定會翻來看看不管怎樣,都無所謂了,等家里人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時候,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答應過大恩人的,這件事,我永遠不會講出去。我做到了,這輩子,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事。但我最后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寫在了紙上,不是我不守信用,要用這種形式把這件事透露出來,而是這件事關(guān)系一個人的身世。如果他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封信,并且明白其中的意思,也算是我對他有個交代吧。
    當年,我在全家快要餓死的時候,走投無路,只能選擇自殺。我走到河邊,準備投河自盡。這時,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男人出現(xiàn)了,他拉住了我,問我為何要死。我告訴他,我家才出生幾個月的嬰兒我的孫子由于沒有奶水,今天已經(jīng)死了。而我和我的兒子、兒媳婦也快要餓死了,我們一家人都走到了絕路。
    這個男人十分同情我。他說,可以幫我度過難關(guān),但條件是,一定要保守秘密。我答應了,這個男人叫我等一會兒。不久后,他拿著一包東西回來了,里面裝著一大塊肉。他對我說,這是一種神奇的肉,會自己變大。只要不把它一次性吃完,每天剩一些,就能永遠吃下去。他把這肉給我,要我答應兩個條件,第一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關(guān)于這種肉的事;第二是,當有一天,我們度過了難關(guān),糧食不再緊缺的時候,就把這種肉一次全部吃完,不要再留它在世界上。
    當時,我半信半疑,答應了他提出的條件,拿著肉回到家,切下一半,煮了一鍋肉湯。這種肉是我一生中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我和兒子、媳婦吃了后,都恢復了體力和精神。
    第二天,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種肉果然如那個男人所說,神奇地變大了。我欣喜萬分,知道他所言不假,我們真的能靠這種肉度過這段艱難的日子。于是,我每天切一半,把剩下的一半藏在一個壇子里。這種肉足足讓我們吃了一年。我告訴兒子和媳婦,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也不準他們打聽這肉的來源。
    糧食關(guān)過后,我們的日子好過起來,不再為食物發(fā)愁了。這時,我想起了恩人說過的話,叫我在這時,把這種肉一次性吃完,一點都不要留。我非常想照他說的去做,但是又想到,誰能保證以后不再發(fā)生饑荒呢?如果我一次性把這肉吃完了,再遇到災害年,我到哪兒去找恩人,找這種肉呢?
    于是,我做了違背當初諾言的事沒有把這種肉全部吃掉,而是悄悄地藏在了我的另外一個住所一間小房子里。我本來只是想把它儲備起來,每隔一段時間去割一些,免得這塊肉長得太大。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后,我發(fā)現(xiàn)這塊肉竟然長出了手,后來又長出了腳。半個月后,竟然長成了一個胖乎乎的男嬰,而且是活的!我驚詫萬分,不知道我們吃了一年的肉,怎么會變成一個人?!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展至此,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有把這孩子抱回了家。
    我對兒子和媳婦說,這個孩子是在路邊撿到的。由于孫子在饑荒中餓死了,兒媳婦的身體又出了毛病,再也懷不上孩子。所以,他們歡天喜地地接受了這個男孩,認為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孩子,根本不知道,這孩子是由那塊肉變成的。我也不敢告訴兒子、媳婦,怕他們心里不舒服。于是,我把這個孩子當做老穆家的后人,當成親孫子一樣疼愛,給他取名為“東城”,并打算把這個秘密一直保存在心里
    看到這里,穆東城的臉色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了。他的身體像篩糠一樣猛抖著,頭像撥浪鼓一樣搖晃,嘴里用一種哭腔重復著:“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穆雷悲哀地說。“抱歉,東城這么多年,我一直都瞞著你。正如這封信上說的這樣,我真正的兒子其實在饑荒的時候就已經(jīng)餓死了。你是被爺爺抱回來的。當時,他只說是在路邊撿到的你,我信以為真了。直到今天看到這封信,我才知道”
    說到這里,穆雷望著穆東城:“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叫你一定不能對那孩子下手了吧?他是你的兄弟,或者說,他和你就是同一個人。”
    “什么?什么意思?”穆東城走到父親面前,抓住他的手臂。“這不是那個老先生的肉變出來的嗎?怎么會跟我是同一個人?”
    “直到現(xiàn)在,你還沒明白嗎?”穆雷說,“當我看到那孩子的臉,再想起那老先生的臉時,就全想明白了。東城,我當初看到那老先生時,就覺得他看起來有幾分面熟,還有這個孩子,你不覺得他和你長得很像嗎?”
    穆東城惶恐地望向床上睡著的男嬰,此刻他已經(jīng)睡著了。那臉上的五官,真的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如果沒有聽到父親這樣說,他完全不會聯(lián)系起來。
    穆雷憂傷地說:“當初,那老先生年輕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一塊肉給了你爺爺。后來,這塊肉變成了你。而你現(xiàn)在把那老先生身上的一塊肉撿了回來,這塊肉又變成了一個男孩。也就是說膳品居的老先生、你,以及現(xiàn)在這個男嬰全都是同一個人。”
    “不!別說了!”穆東城痛苦地抱著頭。“怎么會這樣我自己,也是由一塊肉變成的?”他發(fā)出諷刺的大笑。“我口口聲聲說這嬰兒是個怪物,結(jié)果我才是一個活了幾十年的怪物?”
    “東城,別這樣說自己!”穆雷痛心地說,“你不是怪物,那老先生和這孩子也不是。”
    “那我們是什么?您告訴我,我們是什么?”穆東城流著淚說。
    穆雷仰面長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種事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我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
    他定睛望著穆東城:“你們當然是人類,但恐怕不是地球上的人類。這個世界上,果然存在著一些來自遠方的朋友吧。”
    穆東城望著父親,和他對視了許久,微弱地問道:“我是誰?我以后該怎么辦?”
    穆雷定睛看著他,回答道:“你是我兒子。你以后要繼續(xù)好好地活。”
    “那他呢?”穆東城指著床上的男嬰。
    “他是你的兒子,是老穆家新的一員。為他取個名字吧。”穆雷說。
    穆東城的眼淚再次溢出眼眶,和地球上的所有人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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