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的就無語了,因為我有點不信那么簡單。
見我依舊看著他不吭聲,他又微微別開頭笑了聲才又轉回頭來看我,“其實我覺得這也沒啥,反正你也不會介意對吧,不過兩小子還羞澀了。”
噗——羞澀!他這詞匯用得好??!
我剛想開口,不遠處傳來阿全的聲音,“邱隊,你不羞澀你脫啊?!?br/>
大胡子轉頭看向阿全,“我又不拉網,沒事脫什么褲子?。俊?br/>
阿康立馬跟上,“我們在這邊,那邊你拉嘛,再過去我褲子就要濕了。”
“怕濕就脫唄,我又沒攔著你們?!?br/>
“可是我們羞澀??!”阿康一邊笑一邊說。
“羞澀我也幫不了你們啊,隊長只負責指揮?!?br/>
他話音才落,立馬換來阿康和阿全的唏噓聲,我和小周沒忍住都笑了,然后我問:“那邊水深嗎?”
“還好,我這個高度的話,膝蓋上方三寸吧?!?br/>
“呃……”什么叫他那種高度的話?
我下意識的側眸看他,卻正好對上他的視線,心跳忽的就漏了一拍,而他唇角微彎的就說:“你這種的話,脫了褲子都沒有。”
“……滾你!”
阿康和阿全十多分鐘這樣就上來了,那迷彩褲即便已經盡力往上卷還是濕了個透,連臀部都被浸到。
我說他們,害什么臊呢,當我是男同志就行,這濕噠噠的,怎么穿啊。
他們也不在意,說是石頭那趟十分鐘就干得差不多了,我無語……
結果兩人還著點了支煙就找了塊滑石坐下來曬太陽,而做完‘監工’的大胡子跟著我們回到樹下的涼席。
我見他點了支煙又拿過他的水煙筒,掏出錄音筆,對小周示意了下就說:“邱隊,能采訪下你么?”
他擺譜的點了點頭,“說。”
“……你什么時候來這的?”
他沒立刻回答我,而是抽了口煙抬起頭吐出,“不記得了?!?br/>
噗——我要搓死他!
“那你來這多久了?”
“好像……五年了吧。”
“……”我之前居然猜錯了,“那你為什么會想來這?”
他轉眸看了看我,又沒吭聲,而是低頭,將臉埋在水煙筒上吸了口。
我看著他那樣子,莫名的有些緊張,想起他息影之前那件事,心跳都有些加速。
半響,他抬起頭緩緩吐出煙霧,“保護自然環境,守護自然資源,人人有責,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并且能做的。”
噗——我特么……
心忽然有些梗,我緩了緩,又問:“邱隊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小幅度側眸朝我看過來,黑眸閃過一抹精光,我別看眼,假裝沒看見。
“打工的?!?br/>
真會吹!“在哪打工?從事什么職業呢?為什么會想轉行?是因為工作遇上瓶頸還是單純的想要保護自然環境呢?”
他看著我,唇微啟,腮幫子微微鼓動了下,然后說:“沒被懟夠是吧?”
“……”我無語,抬手晃了晃手上的錄音筆。
他唇角微勾,抬手指了指小周的攝影機,“他明天可能攝影機都開不了,你這錄音筆算個啥?”
我看著他,眼睛眨了眨,“重來吧,剛才的不算?!?br/>
“呵?!彼咝β暎懊霊Z!”
“……”是是是!我慫還不行么!你是地頭蛇你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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