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拉開架勢剛要動手,結果臉上結實的挨了王紫一巴掌,而且很響亮,頓時四個指痕清晰歷目。
葉子軒聳了聳肩,“看來是打不成了,去吧!去站到箭靶那位置讓我射三箭,如果你僥幸不死。你對雪兒做的那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不去,你絕對想象不到你的下場會是怎么樣。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也可以認為我這是恃強凌弱。
在這弱肉強食的社會,要么成為制定法則的人,要么當夾起尾巴的孫子,再要么,那就成為食物鏈的犧牲品。
比命,你比不過我。
比戰斗力,依然你比不過我。
既然我這么優秀,讓你夾起尾巴做人,難道不應該?”
王紫冷冷的道:“按照他說的話做,除非你不想在我家待了。你不照做,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將會蕩然無存。照做,起碼你還能茍著拿你的錢。別怪我無情,上流社會就是這樣子。”
“敢情你今天叫我跟著過來就是合著一塊踐踏我啊?”秦朗如何選?
當然是茍著。
為了生活也好,臥薪嘗膽也罷。
他心情低落到至極到走向箭靶,當箭靶,對方不是要射他這個人,而是要擊垮他的精神氣。
讓他明白什么叫差距,別以為能玩命就很牛叉,能玩命的人海了去,有權有勢的玩起命來,就你這種鄉下孩子,根本連一招都接不住。
事實證明,確實他連一招都接不住。
葉子軒只出了半招,剩下的半招是王紫替他完成。
拖著奇恥大辱步伐的他,走向箭靶。
葉子軒一連射了三箭,這三箭分別射在他兩腳腳尖的十來厘米處,還有一箭在中間。
雖然不是排成一條直線,但總體來說,葉子軒的箭術還是很高超。
“王同學,你這保鏢也沒有傳聞的那般血性嘛!”葉子軒把復合弓往地下一丟,“不過,是條好狗,不但能舔,還聽話。這次就不修理他了,記得跟他說,再被我知道他敢去找雪兒,那就不是當箭靶的事,而是把狗籃子切下來喂狗。”
王紫冷冷的道:“雪兒有她的擇偶權,她喜歡找誰是她的自由,你為難我保鏢,難道不覺得掉段位么?”
“這不叫為難,而是碾壓,有本事他也可以碾壓我。”葉子軒把揣胸口口袋的墨鏡拿了出來戴上,“不過,我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碾壓我。當然,如果他真的舔明白了當上你家倒插門,或許有與我公平較量的機會。”
葉子軒離開后,秦朗如同被抽了魂似的回到箭臺。脊梁骨有些被壓彎了,他要是緩不過來,以后在葉子軒面前都得茍著當孫子。
“秦朗,你是不是心里特恨我?”王紫問。
秦朗搖頭,“層次的差距,這都是命。命不好,沒有他那樣的家世,只能認命。”
不知為何,看到這般狀態的秦朗,王紫很揪心。“走,帶你去看些東西,看了之后,你一切都會明白。”
“你是老板你說啥就是啥!”秦朗的語氣變得客氣起來,沒有了往常那種作死耍賤,這讓王紫很不習慣。
……
青字號私人會所,秦朗看了葉子軒的資料以及比賽視頻后,后背被冷汗打濕。
已經理解大雕哥為何要落他面子。
如果剛才真跟葉子軒干架,別說撂倒對方,他能活著都可以說是萬幸。
原來,一手刀砍斷別人肩骨的事兒不是電影跟里才會出現,在現實中也有這樣的人。
“秦朗,幸虧你最后茍住了,不然,后果真的難以意料。聽兵家的朋友說,這王子軒私下訓練更生猛,別人拿沙包或者纏了布條的木樁打靶子。而他,則直接去竹林把那些竹子當靶子,幾年下來,上千畝的竹林生長的速度都趕不上他打斷的速度。”
長毛生拍了拍秦朗的肩膀,“別沮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該茍著的時候就該茍著,這不叫慫,而是對方太強,要懂得臥薪嘗膽。
嘖嘖……這臉上的指痕也是簡直了。
秦朗,你得學學耶穌他老人家,這樣才能對稱嘛!”
“可不敢學他,我可不想被釘在十字架上。”秦朗摸了摸臉,很幽怨委屈的小眼神可憐巴巴的說著。
長毛生哈哈一笑,隨即拋了根煙過去。“那貨肯定還會找你麻煩,畢竟把你當軟柿子捏,同時也是傳達信息給我王家,他葉家不能夠把王家怎么著,但把王家以外的人,還是想捏就捏想虐就虐。
你啊,戰斗力一天跟不上他,一天就得茍著。這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歸根到底,你終究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跟練了十幾年色列格斗術的沒法比,也比不了。
如果你想在戰斗力這方面打敗他,講句埋汰你的話,這輩子恐怕都辦不到。
戰斗力這種東西,不是演電影能有捷徑可以速成。在現實中,想成為頂級戰斗力的人。沒有十年八年,底子都不會好到了哪里去。
別不服氣,這個世界就這樣,讓你不服氣的事兒多著呢!他要是再欺負你,你可以欺負他弟,他弟是個標準的紈绔子弟,收拾不了他,你還收拾不了他弟?
出了事勞資給你兜底,這是我能給的幫助。”
秦朗眼神一亮,對啊,鑼對鑼鼓對鼓,葉子軒敢再碾壓他,他就讓野王劉背去禍害王子軒的弟弟。
段位不一樣,葉子軒也沒理說事。
“走了。”秦朗心中的不快頓時豁達開了。
長毛生嘟囔了一句,“阿紫開始往好的方向轉變了,起碼我看到了她會擔心你了。繼續努力,我不比我哥喜歡玩套路,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跟阿紫成事。當然,真的不成事也沒關系,青字號私人會所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這么看得起我?真心的?”秦朗胡咧咧的問。
“坑你對我有什么好處?要說人才,我偌大的青字號會缺嗎?主要是咱們性格能尿到一壺去,你那個外甥,勞資都懶得埋汰他,就一牲口。等勞資把這牲口培養起來,以后絕對會是你的左右手。”
“他又整什么狗籃子事了?”
“把葉飛鵬堂弟的閨女嚇成毛病來了,你說他這人做事咋就不講底線的?”
“譬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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