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特么的你還有臉問為什么?
為什么你小賤人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
生氣歸生氣,王紫并沒有在木子仙兒面前發(fā)泄出來。她走進(jìn)臥室,穿上某玩具,“仙兒,進(jìn)來。”
“哎呀,紫,你臟死了,全身臭烘烘的。昨晚不是才整嗎?現(xiàn)在我沒心情,滿腦子都是我那小外甥女躺在重病房楚楚可憐的樣子。”估計(jì),這是木子仙兒自跟了王紫之后第一次拒絕。當(dāng)然,她不是心里抗拒,而是確實(shí)沒心情整事兒。
“怎么,你嫌棄勞資?”王紫臉色一沉,站在門口,那樣子有些辣眼睛。
木子仙兒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別不是紫察覺出來自己跟秦朗的那三兩事?
應(yīng)該不能,秦朗說王大雕沒有真雕,是根本不可能察覺出來的。
她感覺過去哄,“紫,你今天火氣咋這么大,來事兒了?”
“我來尼……”王紫將近罵出口了,但最后還是泄了氣。
一句你來事兒了,瞬間把她打敗。
無論她平時如何去扮演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男人,但,事實(shí)上,無論她再怎么扮演,最終還是抹不掉是女人的事實(shí)。
因?yàn)椋總€月來那事兒,就是衡量一個女人最基本的標(biāo)志。
“紫,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咱們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我十八歲就跟著你,到現(xiàn)在都有八年多了。雖然說不上了解你很透徹,但,你今天的表現(xiàn)一定有事。說吧,無論你想說什么,我都能承受得住。”木子仙兒從紫對她爆粗那刻起,基本肯定了一些事兒,那就是她跟秦朗的邂逅被察覺出來了。
既然話都到這份上了,王紫也沒有掖著的必要。問:“是秦朗強(qiáng)逼你的?”
“不,是我自愿甚至是強(qiáng)推他的。”木子仙兒敞開心扉,道:“秦朗是個好男人,雖然他很多時候在耍賤,但不可否認(rèn)他就是個好男人。好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是關(guān)鍵時刻能為你遮風(fēng)擋雨不讓你受到欺負(fù)。
那天在臥龍山莊,他面對四個持槍的亡命之徒,他可以不要命的保護(hù)我,他可以為了我承擔(dān)所有問責(zé)。因?yàn)槲遥成狭吮承艞壛x的罵名,雖然他不在乎。
自古就有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典范,我木子仙兒能報(bào)答他的東西不多,除了身子之外,好像真沒有了。
所以,紫,你別怪他,是我自愿強(qiáng)推他的。”
王紫解開腰間的玩具狠狠的砸在地上,“他有你說的那么好嗎?他就一賤人,而且還是心術(shù)不正的賤人,只有你這傻比才會被披著羊皮的他給騙了。勞資特么的真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憐他,好心收留他,還花那么多錢一個月養(yǎng)著他,結(jié)果他卻把我給綠了。別讓我看見他,不然勞資煽了他。”
通常,人真的在這種事情上生氣,是不會說那么多話的,直接動手就是,而不是罵街。
王紫的這舉動,恐怕不是在罵秦朗綠了她,而是覺得秦朗那王八應(yīng)該……
“紫,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想我們……”
“想都別想,你這輩子都是勞資的女人,勞資沒讓你走,你敢走個試試?”王紫一把掐住木子仙兒的脖子,不過沒怎么用力。“告訴你,你死了也是勞資的鬼。”
“呵呵!”木子仙兒苦笑,“我們還能再像以前那樣嗎?”
“為什么不能?勞資這就去秦朗那王八的老家煽了他,那樣,以前咱們是怎樣,以后就是怎么樣。”王紫正在氣頭上,說到還真做到,火急撩毛的去換衣服。
不知道為什么,紫也是表現(xiàn)出雷霆之怒,木子仙兒越是覺得沒事兒。
她很相信秦朗,認(rèn)為哪怕紫再生氣,再怎么憤怒,只要到了秦朗面前,瞬間就會被帶偏。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這身衣服換了,瞧瞧你穿成什么樣,這是要趁我不在勾搭誰?”換好衣服后,王紫東一槍西一棒智商不在線,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一排車子引擎發(fā)出嗡嗡嗡的轟鳴聲,然后十幾輛各種各樣的車子開出望月山別墅區(qū),朝百花縣開去。
“紫,超跑不適合在秦朗老家那里看,他說……”
“他說個幾吧,勞資在,有他說話的份。不準(zhǔn)再提他,也不準(zhǔn)通知他。今兒,他的狗籃子勞資煽定了。”其實(shí)車子開出別墅區(qū),王紫心里就后悔了,開這么貴的超跑下鄉(xiāng),分分鐘地盤報(bào)廢。
下午,正在河里幫著招娣撈沙的秦朗,還不知道王大雕殺到他老家來了。汗流背夾的無痛哀嚎,“招娣,今天就不撈了,這哪里是人干的活,你真要賣沙子,不如我投資一個小型的采沙場給你。成本不高,一臺碎石機(jī)就能搞定,出沙量也不比你幾天撈的少。”
馮招娣倒了一大杯羅漢果茉莉花茶給秦朗,“大朗,第一,投資有風(fēng)險(xiǎn),我跟你非親非故,你憑什么給我投資?第二,我家是特殊困戶,國家允許可以私下?lián)粕常m然撈沙一天只有幾方,但可是零成本,只要河道不改道,我家就能一直撈下去。第三,河沙的質(zhì)量比人造沙好得多,只要能撈到,都是供不應(yīng)求。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憑本事養(yǎng)活一家。”
這時,秦朗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一看是王紫打過來的。
他接起道:“大雕哥,怎么,幾天不見就甚是想念啊?說吧,是不是你秦爺幾天沒揍你,你全身不得勁了?”
“你在哪?”王紫強(qiáng)忍著怒火問。
“在河里撈沙子呢,我琢磨著被你整天不當(dāng)人的揍,還不如回老家創(chuàng)業(yè)。雖然苦是苦了點(diǎn),但好歹錢拿得不會帶血又帶淚。”
“給個定位。”
“騙你有獎勵啊?”
“給不給?”
“行行行,你雕大你說了算。”秦朗以為王紫不相信他在老家,掛了電話后用微信發(fā)了個定位過去。
“誰啊?”馮招娣的直覺告訴她,對方肯定是女人,而且跟大朗關(guān)系匪淺的女人。
“我老板的男人。”
“男人?”
“起碼她是這么認(rèn)為她是,有錢人嘛,都是各種作,有底氣任性。”
“那她平時會打你?”
“說多了都是淚,一言不合哐哐哐的就把我摁在地上揍。”
“那你也能忍?這不像你的性格。”
“早晚會有她跪下來求饒叫爸爸不敢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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