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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朝陽初升,王奇早早起床,在院子中晨練。他先是錘煉紫極經(jīng),然后練習(xí)太極拳。如今王奇的拳法,早就已經(jīng)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大有龍虎相濟的趨勢。
王奇晨練結(jié)束,吃過早飯,就徑直往老師崔東山的住宅去。當(dāng)王奇進入府內(nèi),卻見大廳中,竟是有崔東山、林元崇在。
崔東山一臉的笑意,說道:“看,老夫就說了,守正這小子,肯定會來的。師兄,這一次的打賭,可是你輸了。”
林元崇道:“算你贏。”
王奇道:“老師、師伯。”
“坐吧!”
崔東山擺手吩咐一聲。
待王奇落座后,崔東山喟然嘆息一聲,道:“守正啊,你如今在朝廷做官,擔(dān)任兵部侍郎一職。按理說,老夫應(yīng)該高興才是。”
“問題是眼下,老夫?qū)嵲诟吲d不起來。因為天下亂了,朝廷中的爭斗,爭斗不休。此前你離開長安時,囑咐老夫和你師伯,讓我們不要卷入爭斗中去。”
“我們的確也是各自謹(jǐn)守,不曾胡來,暫時倒是安然無恙。”
崔東山關(guān)切道:“可是你小子,可不是我們。你慣會惹事兒,以你的本事,恐怕會在朝中,掀起大波瀾,所以你不該回來的。”
林元崇捋著頜下的胡須,說道:“你老師如今,不比往昔。漸漸的,更是圓融,也更是顧慮你小子。所以,失去了昔日的鋒芒。他不希望你回來,不過老夫的意見,卻是和你相反,不贊同你老師的意見。”
崔東山哼了聲,道:“別聽你師伯的。”
王奇聽著兩位老人的爭執(zhí),卻是心頭暖洋洋的。因為二老的爭執(zhí),歸根結(jié)底,實際上是對于他的呵護,一切都是為了他。
王奇說道:“老師、師伯,我自有分寸的,您二老就放心吧。”
林元崇道:“崔東山,聽到?jīng)],這小子自己有分寸的,不需要你來操心。”
頓了頓,林元崇道:“守正啊,老夫的意見,和你老師恰恰相反。老夫希望你來長安,風(fēng)起云涌之際,唯有大魄力大抱負(fù)且大勇武的人,才能立足潮頭,能披荊斬棘。”
“你如今,有這個基礎(chǔ)。”
“更何況,老夫把白蓮章交給你,都已經(jīng)這么長的時間。時至今日,你都暫時還沒有真正亮出來,沒有多少人,知道你是未來的儒家領(lǐng)袖。”
林元崇道:“眼下白蓮章也該亮出來,你也該作為我儒家未來的領(lǐng)袖亮相。繼續(xù)藏著掖著,沒有什么意義。”
王奇道:“聽師伯的。”
崔東山搖了搖頭,卻沒有阻攔。因為王奇做事情,比他這當(dāng)老師的更為周全。
思慮也更為縝密。
林元崇老臉上滿是笑容,說道:“正好你來了長安,加下來前往國子監(jiān),展露你的身份。眼下國子學(xué)內(nèi),有一批倭國的留學(xué)生在。”
“這一批倭國的留學(xué)生,的確很有天賦,可謂天賦異稟。不論是武藝,亦或是才情,都堪為上上之選。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些人如今,時常在國子學(xué)內(nèi)比斗,甚至于找人比試。”
“雖說國子學(xué)內(nèi),有一些才情的人。可是論及武藝,差了很多。甚至于,再論及才學(xué)上,竟然也是被對方壓制,實在是無奈。”
林元崇說道:“你是年輕一輩的領(lǐng)頭羊,說起來,你入了國子學(xué),但從未去過。所以,等接下來,隨老夫去一趟。”
王奇眉頭上揚。
倭國!
這是大周東南方的島國。
倭國的國力,因為地域原因,倭國的實力有限。加上倭國起步晚,故而倭國時常,安排留學(xué)生到大周來學(xué)習(xí)。
倭國如今,國內(nèi)風(fēng)氣大漲,且整體實力攀升了許多。
涌現(xiàn)出諸多的人才。
這是王奇了解到的消息,不過具體情況,王奇就不知道。畢竟不曾涉及到倭國,他也就沒有去細(xì)細(xì)了解。
王奇道:“師伯,如今倭國方面的留學(xué)生,為首的人是誰?”
林元崇說道:“具體的情況,老夫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倭國留學(xué)生方面,表面上做主的人是福田三郎,此人是倭國福田家族的人。”
“其武藝和才情,很厲害。”
“尤其這個人,雖說在大周學(xué)習(xí),但卻極具攻擊性,處處想要彰顯倭國的實力。”
林元崇說道:“整個國子學(xué)內(nèi),許多人拿福田野沒辦法。加上他又是倭國的留學(xué)生,涉及到大周的邦交,一直也不好處理。”
王奇說道:“這一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來會一會福田三郎。”
林元崇捋須笑道:“就等你小子這句話。”
如今的國子學(xué),堂堂天朝上國,竟被一個外來的人壓制,實在是丟盡了顏面。
這是林元崇不允許的。
此前是沒有辦法,如今王奇回來,就可以借力王奇,壓一壓福田三郎的威風(fēng)。
“祭酒大人,不好了。”
就在此時,有一名士子,急匆匆的就進入。一名士子的臉上,有倉皇和緊張神情,布滿了憂慮。他進入了大廳中,便道:“祭酒大人,福田三郎他們,又在國子學(xué)內(nèi)擺下擂臺,挑戰(zhàn)整個國子學(xué)內(nèi)的士人,文斗武斗都進行。”
“混賬!”
林元崇聽到后,低喝一聲。
他臉上滿是怒容。
林元崇喝罵一聲后,轉(zhuǎn)而看向王奇,沉聲道:“守正,福田三郎等人,又開始擺下擂臺。這一事情,只能是辛苦你。否則,再讓福田三郎囂張下去,就可能真的小覷咱們大周,認(rèn)為我大周無人了。”
王奇道:“我和師伯走一趟。”
崔東山道:“老夫也去一趟。”
王奇、林元崇、崔東山徑直離開崔家住宅,往國子學(xué)去。
王奇坐在馬車中,問道:“師伯,福田三郎的情況如何?他的武藝,你可知曉?”
林元崇道:“福田三郎的武藝,很厲害。不過老夫不習(xí)武,這些事情,只能是你親自去。總之,你小心一些。”
“福田三郎這個人,極為狡詐。文斗不成,那就武斗。”
林元崇道:“實際上咱們國子學(xué)內(nèi),文斗曾有人力壓福田三郎。但在武斗時,卻是被福田三郎輕松碾壓,以至于,雙腿都被硬生生打斷。所以,你務(wù)必要當(dāng)心。”
王奇眼神中更多了一抹冷意。
在大周逞兇啊!
還是倭國人,這可不行。
堂堂大周,焉能被區(qū)區(qū)倭國的人欺辱,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