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心中不安的云雀完全沒辦法把文件看進去,索性把工作丟到一邊,撐著下巴和云豆玩了一會兒。
這樣不安的感覺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今天是云雀風紀檢查的日子,早上,一直等到最后一秒,還是不見綱吉的身影。
也許又是因為什么特訓的任務,所以缺席了?
下次見了他一定要狠狠地咬殺。
午休時間,天臺上只有安靜的微風和柔和的陽光,云雀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又想起了綱吉,他現在在做什么呢?
下午,勉強自己看了些文件,好像過了很久,才聽到放學的鈴聲響起。
云雀倚在接待室的窗戶邊看著下面的人潮,好一會兒才想起,那里面不會有綱吉。
想要去見見綱吉,質問他為什么不來上學,還不請假。
也不等閉校時間了,云雀決定現在就去綱吉的家找他。
他的窗戶鎖著,沒辦法翻進去呢。
云雀站在門口,猶豫著。
不過出來收衣服的奈奈正好看見了他,笑著招呼他進去坐。
“綱吉他在嗎?”云雀問道。
“阿綱啊,他和reborn他們一起去參加摔跤大會,要很久才回來呢。”
“那我就不打擾了。”云雀禮貌地向奈奈道了別就離開了。
摔跤大會,這么個拙劣的借口,云雀可以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是,沒有人告訴他。
這很不對勁,也許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匆忙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
嘖,一定會找到你的,綱吉。
回去過后的云雀開始動用自己的勢力查這件事,這個時候,云雀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多么的弱小,自以為是規則的制定者,實際上卻是一個渺小的玩家而已。
一連查了很多天,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云雀無法克制地變得暴躁起來,工作什么的已經完全沒辦法完成了。
坐在接待室,抬眼就是綱吉睡在沙發上毫無防備的樣子;倚在窗邊,似乎綱吉就在人潮中,隱隱綽綽;打開天臺的門,綱吉正有說有笑的享用著他的午餐;穿過走廊,綱吉拿著課本靠墻罰站,但其實他正悠閑地望著窗外發呆……
抬眼閉眼,都是綱吉喜怒哀懼,無比鮮活的臉。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無數次地在心里問自己,卻越發冷靜地明白自己沒有答案。
不能這樣無力下去……
云雀決定擴張自己的勢力,不管怎樣,總能給自己一點蒼白的安慰吧,怕自己一旦空下來就會想起綱吉啊。
一刻不停地工作著,連草壁都開始擔憂云雀的身體狀況了,云雀知道自己沒什么問題,只是很想念綱吉而已。
直到風紀委員抓到了一個可疑人員。
“委員長,這個人最近一直鬼鬼祟祟在附近徘徊。”
那是一個看起來就很廢的草食動物,戴著一副眼鏡,小胳臂小腿的,怎么看也不像有多強的人。
“查清楚了?”云雀問草壁。
“抓到他的時候就查過了。”草壁回答道,“入江正一,附近的中學生,和沢田先生的交集只有唯一的一次,是因為那個叫藍波的小孩兒。”
“哦?”竟然還和綱吉扯上了關系,這讓云雀在意起來。
“入江正一。”云雀把浮萍拐橫在他脖子上,“知道綱吉去哪兒了嗎?”
“我、我……我知道!但是——”入江正一閉著眼睛大聲說,“我要求和你單獨談話!”
云雀揮了揮手,讓草壁他們離開,他也不怕入江正一耍什么花招,“說吧。”
“呃——總之,對不起了!”
云雀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眼前一陣煙霧炸開。
睜開眼,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很奇妙的空間,說不清是什么感覺,一陣恍惚之后,眼前的場景已經變了。
云雀看著眼前這個持劍的人,一時也有些愣怔。
反應過來后,不悅地說道:“你那個眉毛是怎么回事?違反風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