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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標(biāo)榜自己是個高尚的人,但我的確沒有為錢而混官場的齷齪想法。
那么,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我到底為什么要混官場呢?
是為了心中始終無法揮去的秋桐?是為了實現(xiàn)所謂的人生價值?是為了單純的好玩?是為了想利用我的官場身份更好為自己黑道發(fā)展出力的李順?還是為了。
我一時又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下午上班后,秋桐來到我辦公室,給我布置一項工作任務(wù)。
剛談完工作,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夏雨大呼小叫地沖進來,手里拿著一張紙,嘴巴里嚷嚷道:“攤上事了,我攤上大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和秋桐異口同聲地問夏雨。
“我懷孕了!”夏雨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我倆跟前,晃動著腦袋。
“啊——你懷孕了?”秋桐吃了一驚。
我看著夏雨的面部表情,說:“你胡扯——”
我堅決不相信夏雨會懷孕,除非是她和別的男人。
夏雨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地嚴重起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二爺,人家說的是真的,你不但不關(guān)心二奶,還說人家胡扯!”
夏雨的樣子倒像是真的,我心里不由有些相信了,說:“懷的是誰的?”
“孩子他爹的!”夏雨說。
我一愣,廢話,當(dāng)然是孩子他爹的,但是這孩子他爹是誰呢?不可能是我啊,我那天根本就沒射出去,怎么會是我的呢?
難道,夏雨除了和我,還和其他男人也。
我心里突然有一絲莫名的酸溜溜味道。
我的臉色不由就有些陰了下來,不由自主有些拉長了臉。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不由自主的表情,不該這樣的。
夏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的表情,似乎我的表情達到了她的預(yù)期效果,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孩子他爹是誰?”我說。
“孩子他爹就是我男人啊!”夏雨說。
夏雨又開始廢話了。
秋桐看著夏雨,帶著意外的眼神:“夏雨,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呶——這里有醫(yī)院的體檢結(jié)果!”夏雨一揚手里的紙片。
“啊——我看看!”秋桐這回似乎是徹底當(dāng)真了,忙要過夏雨手里的紙片去看。
我心里也猛地一沉,體檢結(jié)果都有了,看來夏雨是真的懷孕了!
這個死丫頭,和誰搗鼓懷孕的?看她平時不像是亂交男人的人啊?怎么就懷孕了呢?既然不是我的,那又會是誰的呢?既然不是我的,她干嘛又跑到我這里來得瑟呢?
我有些想不通了,臉色有些難看。
看著我的臉色,夏雨似乎更加滿意了。
這時,秋桐抬起頭,滿臉困惑地看著夏雨:“咦——這上面哪里有懷孕的內(nèi)容啊?怎么沒有啊!”
“嘎嘎——哈哈——咔咔——”夏雨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邊說:“我逗你們玩的哦。哈哈,我想試試你們的反應(yīng),沒想到你們還真的信了。我其實木有懷小寶寶哦。”
我瞪眼看著夏雨,這死丫頭原來在搞惡作劇。
秋桐松了口氣,接著就笑:“你這個瘋丫頭,什么洋動靜都搞的出來!”
我也松了口氣,心里突然有些釋放的感覺。
秋桐接著又皺皺眉頭:“夏雨,你怎么去檢查這個呢。”
夏雨一把拿回紙片,裝起來,笑呵呵地看著秋桐:“嘻嘻,我想看看我有木有生小寶寶的能力。”
我頓時明白了,夏雨到底昨天去醫(yī)院檢查自己能不能懷孕了。
秋桐哭笑不得:“你閑了沒事檢查這個干嗎。”
夏雨認真地說:“我怕自己有不孕癥啊。這一檢查,就放心了,醫(yī)生說我一切都很正常呢。”
秋桐說:“這本來就好好的,怎么想到這個方面了?”
夏雨看了看我,沖秋桐做個鬼臉:“查查更健康嘛,查了更放心嘛。未雨綢繆,早知道早安穩(wěn)。省得自己心里疑神疑鬼的。”
秋桐說:“你疑神疑鬼干嘛?”
夏雨嘻嘻一笑:“不告訴你嘍,秋姐姐。”
秋桐搖搖頭,無可奈何地沖夏雨笑:“你呀,剛才嚇了我一大跳,你可什么惡作劇都敢搞。”
“逗你們玩呶——看你們剛才的表情,我好開心啊!”夏雨又大笑起來。
秋桐又笑,說:“你先在這里玩,我回辦公室去處理點工作上的事!”
秋桐接著出去了。
夏雨接著臉上就看著我:“喂,二爺,剛才聽我說懷孕了,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說。
“嘿嘿,你是懷疑我懷的不是你的,是不是?你不開心,是不是?”夏雨說。
我沒說話,夏雨夠鬼精的,她看出來了。
我心里突然很郁悶,我為什么要對這個不舒服呢?我怎么能對夏雨懷的不是我的感到不舒服呢?這很不對,很不正常,我實在不該有這種感覺的。
“你知道我要是真的懷孕了,肯定不是你的,是不是?”夏雨說。
“你怎么知道的?”我說。
“我咨詢醫(yī)生了,原來,那天我們做的那次,是無法懷上的,原來,那天你根本沒射出來。醫(yī)生告訴我,男的不射出來,雖然進去了,但是是是無法懷孕的哦。”
夏雨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說:“我好暈啊,我還以為我們那樣。我就會懷上呢。我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呢。可惜啊,那次你怎么就沒有射出來呢,射出來多好啊!”
我的臉一拉:“好了,不要說這些了。”
“怎么了?我就說!”夏雨湊近我,低聲說:“二爺,上次沒成功,要不,我們抽空再來一次,這次看看能不能中獎!”
“你胡扯什么?”我的頭要炸了。
“做個試驗嘛。證明一下嘛。你干嘛這么大驚小怪的?”夏雨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說:“如果試驗成功,我就可以當(dāng)小克克的媽媽了,你媽媽就可以當(dāng)奶奶了,這多好啊,我搶在大奶和前大奶之前先拔頭籌,為你們老易家傳宗接代的偉大事業(yè)立了頭功。這功一立,我這二奶的地位就穩(wěn)定了,說不定,我還能榮升大奶呢。
醫(yī)生說我這幾天正是排卵期,怎么樣,要不要今晚就試試?下班后,我直接去你宿舍,咱們造個小克克,造個小二爺,以后你沒空陪我,我就讓小克克陪我玩。”
夏雨把生孩子當(dāng)做好玩的事了,說起來輕描淡寫的。
我說:“你給我閉嘴!”
夏雨立刻就閉了嘴,然后坐到我旁邊的沙發(fā)上,瞪眼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我坐回到辦公桌前,看著夏雨:“還有事嗎?”
夏雨鼓起腮幫,還是不說話。
“沒事你就走吧,我要忙工作!”我又說。
夏雨撅起嘴巴,依舊不說話。
“到底還有事沒事,沒事我要工作了!”我說。
“嗚——嗚——”夏雨嘴巴緊閉,嗚嗚地叫。
“搞什么搞?”我說。
夏雨站起來,走到我跟前,摸起桌子上的筆,在一張空白紙上唰唰寫了一行字:“你不是讓我閉嘴嗎,我閉了嘴,還怎么和你說話!”
我一咧嘴,說:“那你回答我,還有事嗎?”
夏雨又飛速寫:“還有啊!”
“什么事?”我說。
“陪二爺上班!”夏雨又寫。
“不需要你陪,該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吧!”我說。
“那今晚的事情。我?guī)c到你宿舍?”夏雨又寫了一行字。
“幾點都不可以,不行!”我毫不猶豫地說。
夏雨臉上帶著失望的神色,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寫了一行字:“大壞蛋!你是壞銀,壞二爺!”
寫完,夏雨將筆一扔,一把抓起自己寫字的紙,沖我一嘟嘴巴,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夏雨走了,我終于松了口氣。
想起夏雨剛剛搞的惡作劇,我不由搖頭苦笑。
但同時,我又開始糾結(jié)自己剛才聽到夏雨懷孕的事情感到心里不爽的事情,我無法接受自己有那種感覺,我甚至無法原諒自己為何要有那種感覺。
我不能接受自己是個濫情的男人,也不想讓自己當(dāng)種馬,可是,我先后和云朵冬兒海珠秋桐夏雨之間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卻又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不得不面對這種思考。
難道,我真的成了種馬?難道,我真的濫情?
這個想法整個下午都糾結(jié)在我的腦海,讓我有些不堪。
我覺得自己的大腦好累,疲憊之至。
快下班時,我接到秋桐的內(nèi)部電話。
“發(fā)行車隊那邊有個駕駛員要辭職的,找到接替的沒有?”秋桐問我。
在秋桐提拔前發(fā)行車隊就有個駕駛員提出要辭職,我上任后暫時還沒走,因為雖然來了幾個應(yīng)聘的,但是技術(shù)都不過關(guān),原來的駕駛員還繼續(xù)開著。
“暫時還沒有,沒找到合適的!”我說。
“嗯。”秋桐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開我們的發(fā)行車,每天都要跑幾百公里,駕駛技術(shù)確實很重要。”
“怎么想起問這個?莫非你手里有合適的人選?可以給我推薦一個!”我說。
秋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晚上有安排沒有?”
“沒有!”我說。
“那好,晚上你跟我一起出去吃頓飯,見個人!”
“見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別意外哦!”秋桐笑起來,似乎故意在給我賣關(guān)子。
我也笑起來:“好!”
“坐我的車去吧!”秋桐說。
“嗯。”
下班后,我關(guān)了辦公室的門接著下樓,經(jīng)過公司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王林出來了。
“易總要出去。要不要我開車?”王林恭敬地對我說。
我停住腳步,看了看王林,微笑了下:“不用,我搭別的車出去吃個飯,你下班吧。”
“好。”王林忙答應(yīng)著。
我下樓,上了秋桐的車,秋桐已經(jīng)在車上了。
四哥發(fā)動車,往院子外面走。
我不經(jīng)意抬頭看了下二樓,看到王林正站在走廊的窗戶前看著下面。
我心里冷笑了下。
很快到了酒店,四哥自己去吃自助餐,我和秋桐直接去了一個單間。
推開門,我跟在秋桐后面進去。
進去后,我一看里面的人,愣了——
房間里坐著一個人,這人竟然是那天到集團來帶走秋桐準(zhǔn)備去雙規(guī)的市紀(jì)委三室的那個小頭目。
秋桐今晚帶我來是和他吃飯的!
秋桐怎么會和他一起吃飯呢?
我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