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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一定是在辦公室,你一定是在撒謊,你不想讓我去找你,于是你就給我玩把戲。”夏雨說。
“呵呵,你真聰明。”我說。
“是吧,我很聰明吧。嘿嘿。”夏雨得意地笑起來,接著說:“二爺,昨晚你沒事吧。”
“沒事。”
“昨晚我很奇怪。”夏雨說。
“怎么奇怪了?有什么奇怪的。”我說。
“很多奇怪。”夏雨說:“奇怪之一你的前女友,也就大奶的前任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那個房間唱歌,奇怪之二冬兒為什么臨走前打你一巴掌,奇怪之三秋姐為什么要說謝謝冬兒,奇怪之四你挨了打大奶和我要去找冬兒算賬秋姐為什么攔住不讓去,奇怪之五為什么冬兒和你前后腳進(jìn)了包間。哎,好多好多奇怪。”
我說:“這些事都和你無關(guān),不需要你來關(guān)心。用不著你來操心。”
“怎么都和我無關(guān)呢,你是我的二爺,我是你的二奶,既然和你有關(guān),那么就和我有關(guān)。”夏雨說:“別忘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哦。二奶心系二爺。”
我說:“你真是閑扯蘿卜淡操心,我的事和你的事木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少摻和。”
“我倒不是想摻和,就是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怎么,我不能關(guān)心你嗎?”夏雨說:“那個失寵的大奶前任打你那一巴掌,可是疼在你臉上,疼在我的心里哦。昨晚我疼得好久都沒睡好覺。這個失寵的前大奶,太過分了,昨晚我看在大家的面子上一直讓著她,沒想到她得寸進(jìn)尺,竟然動用了武力。”
我說:“夏總,有很多事你不懂,你也懂不了,我請求你,我的事情你不要摻和,好不好?算我求你好不好?你能讓我過幾天安生日子不?”
“哎——二爺,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成了你吃不好睡不好夜不成寐的絆腳石了,怎么這么說呢,我可是真心實意想關(guān)心你想幫你的。怎么樣,要不要我去找那前大奶談?wù)劊屗灰掖蠹业穆闊热灰呀?jīng)失寵了,何必又不停地糾纏呢,這多沒意思啊。”
我火了,說:“你住嘴。”
“好,我住嘴,我不說了。”夏雨聽出我火了,忙知趣地說。
“沒事我就掛了。”我說。
“哎,別掛,我還有事啊。”夏雨忙說。
“什么事,說——”我說。
“我想找你談?wù)劰ぷ鳎覀兒献鞯氖虑椤!毕挠暾f。
“方案我還沒做出來,不過我會很快做出來給你的,等有了方案再談吧。”我說。
“不行,必須現(xiàn)在就談。”夏雨又硬起來:“我現(xiàn)在就去你辦公室找你。”
“我真的不在辦公室。”我說。
“扯——繼續(xù)扯。你不在辦公室,那你說你在哪里?你在干嘛?”夏雨說。
我不想告訴夏雨我要去見老黎,更不想告訴她集團(tuán)里的事情,于是沉默了。
天氣有些冷,我搖上了車窗戶。
“欲蓋彌彰。你越這么說我反而越知道你就在辦公室,把電話伸到窗外想騙我,沒那么容易,怎么這會兒又安靜了,天氣冷,又縮回到房間里了吧,哈哈,你以為我是那么容易好騙過去的?你是擔(dān)心我到你單位再遇見那個曹麗鬧事。”
夏雨得意地說:“好了,二爺,別和我玩心眼,我找你真的是要談工作哦。別擔(dān)心,我到你單位不會給您惹麻煩的。好了,不和你電話說了,見面談,我這就去也。”
說完,夏雨自以為是地掛了電話,我猜她馬上就要開車去我單位了。
我不由一陣苦笑,這個自信力高度膨脹的孩子,到我單位當(dāng)然找不到我,不過會遇到秋桐,當(dāng)然,也可能會在我辦公室見到曹騰,還有可能在院子里遇見曹麗,各種可能都有。
想到夏雨可能會遇到曹麗和曹騰,我不由心里隱隱有些擔(dān)心,但是現(xiàn)在我要去見老黎辦要事,來不及管她了,夏雨是個做事不吃虧的人,即使遇見了曹麗和曹騰,也吃不了什么虧。更何況,她身后還影影不離跟著兩個貼身保鏢,雖然夏雨一直在想法設(shè)法甩掉他們,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還是甩不掉的。
開車走在寬廣的北京路上,一會兒聽到對面車道傳來一陣跑車的轟鳴,接著就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風(fēng)馳電掣般從對面穿過,車上坐的駕駛員正是小魔女夏雨。
她的車十分扎眼,我自然看得到她,我的車是一輛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普桑,隱沒在車流里,她自然不會注意到我。
夏雨過去后,片刻,一輛黑色的轎車高速駛過,從打開的車窗里,我看到車?yán)镒氖窍挠甑亩毁N身保鏢。這倆兄弟也真夠不容易的,車速慢跟不上夏雨,還得努力想法不讓夏雨甩掉。
看來夏雨真的開車去單位找我了,這個傻丫頭。
往前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老黎喝茶的天福茶莊,我停好車進(jìn)去。
進(jìn)了店門,我直接上樓,上去后看到左邊一間半開門的古香古色的單間,老黎正坐在里面有滋有味地品茶,旁邊坐著一個服務(wù)員,正在專心致志地泡茶。
我?guī)撞阶哌^去,推門進(jìn)去,看到房間里只有老黎和服務(wù)員。
“咦——老黎,你女兒呢?”我上來就問。
“敢情你小子不是沖我來的,是沖我女兒來的?沒想到你不管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還就真來了。”老黎手里端著小茶杯,兩眼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又似乎有點意外。
“嘿嘿,不是。你不是說你女兒也在陪你喝茶嗎?我進(jìn)來沒看到。”我不好意思地?fù)蠐项^皮,想起 老黎打電話的時候說的話:“哦,你女兒出去打電話了是吧。”
說著,我又探頭看看外面,卻沒有看到一個女孩子。
“莫非這個泡茶的小姑娘是你女兒?”我又看著這個清秀的服務(wù)員。
小姑娘笑了,不說話,繼續(xù)操作自己的茶道。
“你小子看來對我女兒很感興趣,很想見見她,是不是?”老黎邊招呼我坐下邊說:“行啊,你要是想見,我那天安排下讓你見見,但是先說好,是你要見的,不是我硬要你見的,見了我女兒,你不要責(zé)怪我。”
老黎的話我聽起來云山霧罩一般,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見他女兒還要責(zé)怪他,這不成邏輯啊,不就是見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坐下,服務(wù)員遞給我一杯茶,我端起來,喝了一小口,味道清醇。
“不錯,好茶,好茶。”我贊不絕口:“老黎,你可真會享受。”
老黎沒理會我的話,說:“我寶貝閨女不知和誰打了個電話,急匆匆就跑了,也不陪我喝茶了。哎,我估計是找到男朋友了,這男朋友比老爸還重要啊。”
我笑了:“你吃醋了?”
老黎笑了:“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吃醋,我只有高興才是。不過,對我閨女找什么樣的男孩子,我還是很關(guān)注的,這丫頭可不能給我找個不三不四的人來。”
“你閨女是個很乖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找到差的,你就放心吧。”我說。
“但愿吧。”老黎說著也端起杯子喝茶:“這味道還不錯吧,我專門寄存在這里的鐵觀音,只要你喜歡,以后沒事都可以來。就是我不在,你也可以打著我的名義來。”
說著,老黎對服務(wù)員說:“閨女,看到這個小伙子了嗎,以后只要他來,都可以喝我的茶。”
小姑娘抿嘴笑著看了我一眼,看著老黎說:“老爺子,您就放心吧。”
老黎眼神溫和地看著我,一會兒沖服務(wù)員點了點頭:“你先出去吧,我和我的小朋友說些私房話。”
小姑娘看了我一眼,笑著起身出去了,輕輕帶上門。
“今天突然主動來找我,既然不是來看我閨女的,那么想必你也不是專門為了來喝茶的。”老黎神色平靜地看著我:“說吧,伙計,什么事。”
既然老黎開門見山,我自然也就不用客氣,于是把集團(tuán)里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下,接著說:“這個總編輯我覺得挺好的,是個書生,沒有什么心計,他受人暗算,我心里頗為不平,但是我卻無計可施,無法幫助他。”
“哦,你們集團(tuán)昨天到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這個總編輯是夠倒霉的,這年頭,知識分子斗不過政客,這是必然的結(jié)局。”老黎說:“你今天找我是何事呢,和這事有關(guān)嗎?”
我點點頭:“正是,我想,或許你能做些什么事情來幫助這個總編輯脫離險境。”
“我一個老頭子,屁民一個,我能幫你什么呢?”老黎看著我,神情漸漸專注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說不清。不過,比如你智慧無窮,可以幫助我出個點子也好啊,這年頭,點子也是生產(chǎn)力啊。”我說。
老黎沒有說話,兩眼直直地看著我,平時一貫溫和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射向我,表情也變得認(rèn)真起來。
老黎這突然的表情變化讓我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我怔怔地看著老黎。
“伙計,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找我的?”老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兩眼緊盯住我。
看著老黎那犀利的目光,不知怎么,我不敢撒謊了,說:“老李。”
“老李?”老黎說。
“嗯。”我老老實實地說:“他說你是有大智慧的人,讓我來找你討個主意。”
老黎的表情有些輕松,笑了了:“這個老李,我和他打交道并不多,他讓你來找我討主意,真有意思。他難道就沒主意?”
我說:“他對你似乎很看重。說你是大隱之人。”
“大隱之人。”老黎輕輕一笑:“他倒是挺會說話。我一個凡夫俗子,山野平民,怎么會是大隱之人。他還和你說我什么了?”
“別的沒說,就告訴我說假如我要是真想幫助那個總編輯,就來找你,說你或許會有辦法。”我說。
“真的沒有說別的話?”老黎說。
“真的沒有啊。”我說:“怎么?你以為他能和我說你什么?”
“哦,呵呵,沒什么。”老黎頓了頓,看著我:“伙計,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想幫助那個總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