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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騰出去后,我暗自偷樂了半天。
曹騰辦事效率挺高,當天下午我的電腦就換了。
下午下班后,大家都下班了,我還在擺弄新電腦,準備安裝360系列軟件,這時有人敲門。
“誰呀——”我隨口問了一句。
“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門外響起夏雨的聲音,隨即門被推開,夏雨笑著蹦跳著進來了。
看到夏雨,我皺了皺眉眉頭:“這個時候了,你不回家,來這里干嘛?”
“我來接二爺下班吃飯飯哦。”夏雨笑嘻嘻地說。
“不行,我晚上還有個招待!一會兒我就要走!”我隨口撒了個謊。
“真的?”夏雨看著我。
“廢話!”我說。
“哦。真討厭,你好討厭啊二爺!”夏雨不快地說。
“沒事就趕快回家吧,少在外浪蕩。”我說。
“人家有事呢!”夏雨說。
“什么事?”我說。
“我想開出租玩,體驗體驗生活。”夏雨說。
“什么?你說什么?”我愣了,沒想到夏雨那天說的話是真的。
“我想學你來出租體驗生活啊,怎么了?你大驚小怪什么?”夏雨說:“我來找你,除了吃飯,就是讓你幫我聯系一輛出租車的。”
“不行,不許胡鬧,我聯系不到出租車,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家去!”我果斷拒絕。
“你撒謊,你上次開的出租是哪里弄來的?”夏雨說。
“這……”我一時語塞。
“嘿嘿,憑什么你能開出租玩我不能?告訴你,二爺,凡是你做過的事我都要做做,我要緊跟你的步伐,這才叫夫唱婦隨呢。”夏雨得意地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虧待那出租司機的,我就開一天,賺的錢都給那司機,還有啊,我再額外給他一千元,然后呢,還車的時候,我再給加滿氣。”
“不行。”不管夏雨怎么說,我就是不答應。
磨嘰了半天,夏雨終于不高興了,臉一拉:“哼,不找你了。我自己出去找去,我就不信沒有你我找不到愿意干的出租車司機。不理你了,走了!”
說著,夏雨轉身就要走。
一聽夏雨這話,我急了,夏雨出去亂找的話,說不定會遇到壞人,于是忙叫住她:“好了,我答應你了。”
“嘎——”夏雨立刻又高興起來,轉過身:“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隨便出去找的。”
我無可奈何地看著夏雨苦笑了下:“我答應你,幫你聯系一輛出租,但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行,你說吧,別說三個,三十個也行啊!”夏雨喜滋滋地說。
“第一,你只能白天跑,晚上絕對不允許,明天早7點給你交接出租車,晚上6點前,必須把車交回來。”我說。
“行,沒問題!”夏雨忙點頭。
“第二,只準在市區內跑,不準接長途,不準接出市區的活!”我又說。
夏雨吐了吐舌頭:“好的。”
“第三,手機必須保證隨時開機,隨時都可以打通。每一個小時要給我發一次手機短信,匯報所在地點。”我說。
“嘎——二爺好關心二奶,二奶真的好感動好激動好心動哦。”夏雨嘎嘎地開心地笑著,使勁點頭:“沒問題,沒問題。”
看夏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有些不放心:“我的話你都記住了沒有?”
“二爺的話就是圣旨,二奶哪里敢不從呢!”夏雨蹦跳了下,突然跑到我跟前,冷不防抱住我親了一口我的臉頰:“么么,真是我的好二爺,二奶好開心呢。”
我伸手擦了擦被夏雨親的地方,有紅色的印跡。
夏雨突然伸手用力摸了一把我下面,我嚇了一跳,忙往回縮身。
“嘿嘿,那天在飛機上爽不爽?”夏雨帶著曖昧的口氣說。
“不爽,以后不許這樣了!”我說。
這樣說著,我不由想起那天在飛機上萬米高空驚心動魄蕩氣回腸的一幕。
這樣一想,竟然,我有了反應。
“哦哦。真的不許了嗎?真的嗎?”夏雨膩膩地說著,身體又開始靠近我,嘴里念叨著:“既然那天飛機上二爺不爽,那我現在彌補下那天的遺憾。”
聞聽夏雨此言,我驚呆了,我往后一直退到墻角,兩手不由緊緊捂住……。
“不許動,把你的兩只小爪爪給我拿開。聽話才是乖二爺。今天二奶要好好彌補下二爺的遺憾。”夏雨臉色有些發紅,聲音有些嘶啞和緊張,但還是帶著惡作劇的表情逼近我。
當夏雨的手觸碰到我的一瞬間,我的眼睛一閉,完了。
我緊緊閉著眼睛,心想不論夏雨如何搗鼓,我都絕不能松手。
“把手拿開。”夏雨帶著命令的口氣,聲音有些興奮,還有些顫抖。
“不——”
夏雨的又試探了幾次,還是沒得逞。
接著,她似乎不再那么固執了,停了下來。
我稍微松了口氣,隨即感覺到她的手開始在我胸口摸索。
接著,她竟然將臉貼近我的胸口,安靜地貼在那里。
我低頭愣愣地看著夏雨此時的場景,竟然全然沒有了剛才情裕的成分。
我試圖讓自己進入夏雨的世界,進入夏雨的內心,可是,我似乎難以做到,我突然感覺自己對夏雨真正的內心知之甚少。
我在驚愕驚駭中不敢動,就那么看著她。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陣別樣的情感,那情感似乎和親情有關,似乎還有幾分母性的溫柔和感動。
我突然想到,夏雨從小就失去了媽媽。
這樣想著,我的心里不由有幾分憐憫和悲傷。
我靠在墻角,一動不動。
突然,感覺有熱乎乎的液體滴在皮膚上,我看到夏雨的眼睛里正在流淚。
不由更加驚駭了。
我似乎感覺到了夏雨的些許內心活動,似乎感知到此時她內心的感受。
熱乎乎的淚水不停低落在我的皮膚上。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動和柔情,仿佛過去從未感覺。
突然,夏雨脫離了我的胸口,接著用手一擦眼睛,看也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
夏雨像一陣風走了,剩下我站在那里發呆。
不知為何,我的心情突然很低落很難受。
我離開辦公室,走在夜晚的星海街頭。
邊走邊摸出手機,打給了方愛國,告訴他明天把出租車借給夏雨開一天。
方愛國答應著,我告訴了他夏雨的聯系方式,他隨即記了下來。
安排完這事,我隨口問了一句:“伍德那邊有什么動靜?”
“他離開星海了。”方愛國回答。
“什么時候離開的?”我問。
“下午。帶著皇者阿來保鏢還有冬兒一起離開的,坐飛機走的。”方愛國說。
“去了哪里?”我說。
“日本。”
“哦。”我哦了一聲,伍德又去日本了,帶著手下一批大員,這狗日的老是去日本干嘛?難道就單純是為了散心旅游?
我覺得好像不是,但卻又想不出他還能有什么事情。
“給大本營匯報了嗎?”我說。
“匯報了。”方愛國說。
“嗯,好,戒毒所那邊呢,有什么新動向沒有?”我說。
“一切照舊,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方愛國回答。
“李老板父母家那邊呢?”我又問。
“同樣一切照常。”方愛國說。
“小雪那邊呢?”我說。
“同樣沒什么事。”方愛國說。
“好。”
“明天把出租車給夏雨之后,要不要安排人跟著。”方愛國說。
我想了想:“如果她的保鏢跟著,你們就不用安排人了,開個出租車后面跟一溜保鏢,讓她發現了會惱怒的。如果沒有保鏢,你就安排一個人開車跟著。”
“好的。”
我掛了電話,在大街上繼續隨意溜達著,心里感覺十分空蕩。
正在這時,一輛車緩緩從后面過來,停在我身邊。
我扭頭一看,是四哥開的車。
我上去。
四哥繼續緩緩往前開。
“夏雨剛才到你辦公室了?”四哥說。
“嗯。”我接著把夏雨要開出租車的事告訴了四哥,四哥聽完不由笑了:“這個夏雨,整天弄些讓人想不到的洋動靜。就是喜歡搗鼓新鮮事。”
我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