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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琢磨出如何讓他發(fā)狂,他倒是不停撩撥挑逗我了。看來,他有足夠的耐心和計謀讓我最終發(fā)瘋發(fā)狂,一計不行,還有一計,這狗日的鬼點子似乎源源不斷,出擊的方向很寬泛,說不定就要從哪里入手。
想想很后怕,幸虧方愛國多了個心眼,易容去的銀行,幸虧我正好遇到他們被警方追逐,幸虧我趕到的及時,不然。
越想越后怕,我差點又被伍德操了,差點就搭上了方愛國他們四人的性命。
越想越惱羞,媽的,伍德竟然如此耍弄我,我竟然就上了他的當(dāng),落入了他的圈套,差點就造成不可挽回的可怕后果。
不行,老子要狠狠反擊他一下,這次不能這么便宜了他,我心里一陣發(fā)狠,腦子急速轉(zhuǎn)悠著。
正在這時,我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
看完短信,我沉思片刻,腦筋一轉(zhuǎn),突然有了主意。
四哥發(fā)給我的短信內(nèi)容是:伍德最近2天將給災(zāi)區(qū)捐款,在受災(zāi)最重的鄉(xiāng)鎮(zhèn)選擇100戶災(zāi)民,每戶捐贈價值1000元的生活用品。
我靠,這么大的老板做起慈善事業(yè)來怎么如此小氣,才捐贈這么一點,還是價值一千元的物品,誰知道這物品實際價值多少,說不定是倉庫積壓的過期用品拿出來充數(shù)的。
不行,太少了。
我心里暗暗盤算著,逐步形成了一個計劃。
晚上,大街上的路卡撤了,盤查松了許多,我打車去了修理廠,開回了我的車,直接開回了小區(qū)。
我沒有回自己宿舍,直接提著那還有999萬假幣的旅行包去了方愛國他們宿舍。
他們都在宿舍等著我。
我將旅行包扔到沙發(fā)上,從口袋里又掏出白天從銀行取出的一萬元錢,放到茶幾上,然后對方愛國他們招招手:“伙計們,過來,我給你們安排個活。”
他們圍攏過來,我開始部署我的計劃。
剛部署完計劃,四哥來了。
我告訴了四哥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我剛部署完的計劃內(nèi)容,四哥聽我說完,沉思了片刻,點點頭,然后對我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皇者的身影的小區(qū)內(nèi)鬼鬼祟祟晃蕩,不知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何意。”
我一聽皇者來到小區(qū)了,不由有些警惕,對四哥和方愛國說:“你們繼續(xù)討論計劃實施的細(xì)節(jié)和步驟,我下去看看。”
我接著就下樓出去,直接往我住的宿舍樓走,走到樓門口,站住,點燃一支煙,往四下看了看,然后咳嗽了幾聲。
隨即,皇者從黑暗處閃了出來,沖我嘿嘿笑。
“晚上好。”皇者說。
“做賊一樣,神出鬼沒的。來這里干嘛?”我低聲說。
“你是站在這里等我出現(xiàn)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來了呢?”皇者說。
“你以為你的行蹤能瞞得住我?”我說了一句。
皇者看了看我前方的樓房,那是我剛出來的那座樓,然后說:“老弟外出串門了?你也有串門的愛好?”
“這個和你有關(guān)嗎?”我說。
“嘿嘿。有關(guān)無關(guān)不重要,隨便問問,怎么,不可以?”皇者說。
“你來這里,不會是只關(guān)心我去哪里串門的吧?”我說。
“可否找個地方談?wù)劊俊被收哒f。
我沒有說話,思忖片刻,然后直接進了樓洞,進了電梯。
皇者卻沒有跟進來,我自顧按了電梯按鈕,直接上樓。
等我從電梯出來,皇者已經(jīng)從樓梯口出現(xiàn),正在哪里等著我。
皇者似乎做事很小心,不走電梯,從樓梯爬上來的,速度還不慢。
我直接打開門,邊有意無意看了對門一眼,冬兒似乎不在。
皇者也不經(jīng)意地看了對門一眼,然后就跟我進了屋子。
“你對門住的是什么人?”皇者似乎隨口無意地說了一句。
我的心一跳 ,說:“問這個干嘛?”
皇者說:“沒事,隨便問問。”
“不認(rèn)識,我從來不和周圍的鄰居打交道。”我說。
“哦。”皇者長長哦了一聲。
我接好補充了一句:“我從沒見過對門有人進入,似乎是沒人住的空房子。”
皇者又哦了一聲,突然詭異地笑了下。
“怎么?你想搬過來住?想和我做鄰居?”我?guī)еS刺的口吻說。
“呵呵,不想和我做鄰居嗎?我保證是中國好鄰居。”皇者說。
我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坐到沙發(fā)上,指指對過:“坐吧。說吧。有什么事。”
皇者坐下,自顧摸過茶幾上的煙,點燃一支,慢慢吸了兩口,突然說:“昨晚你是不是見到將軍了?”
“這個你需要問我嗎?你整天跟著伍德,他在哪里見了誰,你難道不知道?”我說,心里略微有些意外。
“知道我還問你?”皇者反問了一句。
聽皇者的這口氣,似乎,他是真不知道。
看來,昨晚伍德和我的會見,是瞞著皇者的。
“你。你竟然還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說。
“說,昨晚你們是在哪里見面的?”皇者似乎此時已經(jīng)斷定我和伍德見面了,現(xiàn)在想知道見面地點了。
我想了想,決定告訴他:“在郊區(qū)白老三以前的那幢別墅里。伍德邀請我去坐了會,暢談一番。”
“郊區(qū)白老三的別墅。”皇者重復(fù)了一遍,眉頭皺了皺,接著說:“參加會談的還有誰?”
“就我們倆,其他人有阿來和保鏢,還有幾個手下,不過都沒上樓,都在下面。”我不動聲色地看著皇者。
“就你們倆。”皇者又重復(fù)了一句,然后點了點頭,說:“你們都談了些什么內(nèi)容?”
“你回去問伍德好了。”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告訴我,你們都談了些什么?”皇者的口氣突然有些發(fā)硬,目光有些犀利地看著我。
皇者的口氣和目光讓我不由心里一凜,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似乎有些被他的目光震懾。
這種感覺讓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有些惱火,說:“你算老幾啊,皇者,老子憑什么要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太多了,我今兒個就不告訴你,我急死你個熊!”
皇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突然笑了:“兄弟,你煩躁了,你急躁了,你躁動不安了,你沖動了。”
“我怎么著關(guān)你屁事。你找我來就是想知道這個的吧?丫的,你不是號稱無所不知嗎?你不是自稱伍德的心腹嗎?怎么伍德和我見面你就不知道呢?怎么我和伍德談話的內(nèi)容你反而要找我打聽呢?”我用嘲笑的口吻對皇者說。
皇者沒有理睬我的話,接著問我:“昨晚真的就只有你和伍德兩人會面?沒有第三者出現(xiàn)?”
“我靠——你不相信我還找我干嘛?有沒有第三者難道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我說。
“當(dāng)然很重要。兄弟,滿足我的好奇心好不好?”皇者的口氣有些發(fā)軟。
“好。那我告訴你,我和伍德談話的整個過程,沒有第三者出現(xiàn)!”我干脆地說。
皇者又皺了皺眉頭,接著又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里閃過一絲困惑。
我心里有些不解,問:“你什么意思?你問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者沖我一呲牙:“除了好奇,還是好奇。”
“放屁!”我說。
“那你就當(dāng)我的話是放屁好了。”皇者說。
“該問的問完了吧,滾蛋——”我說。
“還不能滾!”皇者說。
“為何?”我說。
“我還沒和你說完話呢。好不容易爬上這么高的樓層,還沒歇息好,怎么能接著滾蛋呢。”皇者說:“兄弟,喝口水可以不?能賞賜一杯水喝不?”
“飲水機在那邊,自己去倒!”我說。
皇者呵呵笑起來,然后站起來自己去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著,兩個眼珠子不停地打量著我,滴溜溜轉(zhuǎn),似乎想判斷我剛才是否在說謊。
“今天市區(qū)發(fā)生了警匪槍戰(zhàn)。有四名武裝人員持槍和警察對射。”皇者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
“聽說了。”我說。
“打傷了好幾名警察,匪幫卻沒有一人受傷。”皇者又說,兩眼盯住我。
“哦。”
“匪幫的人槍法奇準(zhǔn),槍槍命中警察的大腿非致命部位,而且,不同的人開的槍,被打中的警察都是同一個部位中槍。”皇者又說。
“這說明了什么?”我說。
“第一,說明這不是一般的匪幫,一定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高手,一般來說,接受這種槍法訓(xùn)練的人,經(jīng)常是特種作戰(zhàn)用途的人才有這種可能。”皇者緩緩地說:“第二,很明顯能感覺得出,他們并不想傷害那些警察的性命,并不想濫殺無辜。”
“你知道的還不少!”我心里不由暗暗緊張,皇者太狡猾太精明了。
皇者沒有理會我,繼續(xù)說:“而且,這幾個人的身手還不一般,訓(xùn)練有素,選擇的逃跑路線和方式十分巧妙,警方反應(yīng)十分敏捷,快速在周圍區(qū)域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然后地毯式搜查,但是竟然就沒有找到他們,他們竟然就突然在老城區(qū)的巷子群里蒸發(fā)了。”
“哦。”
“在星海突然出現(xiàn)了如此的高手,你不覺得有些怪異嗎?”皇者說。
“為什么要覺得怪異呢?自古以來,高手在民間嘛。”我說。
“更怪異的是如此的高手,竟然會愚蠢到帶著假幣到銀行去存錢。你說,這是為什么呢?”皇者看著我。
“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說。
“而且,從銀行的監(jiān)控視頻看,他們帶去的錢還不少,雖然當(dāng)時只是存一萬,但還有個人提了一個旅行包,里面似乎都是錢,似乎都是假幣。這就更加怪異了。難道,那幾個高手竟然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錢都是假幣,難道,他們以為銀行的人都是傻子,以為假幣能蒙混過關(guān)?難道,他們想用這種方式來洗錢?”皇者又說。
我沒有說話,點燃一支煙,不動聲色地看著皇者。
“當(dāng)然,或許也是這幾個人沒有傻到如此的程度,或許也有些擔(dān)心手里的錢是假幣,所以先拿了一萬去試試。這說明兩件事,第一,這批假幣是高度仿真的,他們自己沒有發(fā)覺,第二,雖然沒有發(fā)覺是假幣,但又有些懷疑。”
皇者的分析很慎密,我繼續(xù)看著皇者,繼續(xù)抽煙,繼續(xù)不說話。
皇者說到這里,住了口,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然后放下杯子,用陰沉的目光看著我。
我和他對視著,互相都不說話。
一時,沉默了。
“這些錢,是昨晚將軍送給你的厚禮!”皇者突然冒出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