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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白老三的死,對你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我說。
“對你來說也未必是壞事吧?”伍德說。
“對大家來說都未必是壞事。”我說。
“我可以理解為你說的我們包括我和你還有李順不?”伍德說。
“我認為范圍更廣。還包括其他人。”我說。
“還包括誰呢?”伍德說。
“你懂的。”我說。
伍德呵呵笑起來:“我懂的。我該不該懂的呢?依照老弟來看,那么白老三的死對大家都是的,那么白老三就是必須要死的了。”
我說:“你覺得呢?”
伍德說:“雖然李順一直想置白老三于死地,但此次白老三的死,卻似乎死的不是時候,卻似乎讓李順有些不爽。”
我說:“正因為讓他有些不爽,才會有人更爽,不是嗎?”
伍德微笑了下:“老弟心里似乎什么都明白。”
我說:“其實你比我更明白,除了你,還有人比我更明白。”
伍德說:“還有人。誰呢?”
我說:“你爹!”
我故意想刺激下伍德,沒想到伍德卻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笑起來:“老弟此言差矣,家父早已作古若干年,九泉之下的人怎么會知道呢?”
我也哈哈笑起來:“生你的爹死了,還有養(yǎng)你的爹呢。”
伍德的眼神微微一動,似乎有些微怒了,但接著就又笑:“易主任講話很幽默。你的幽默感很強,和你講話,總是氣氛那么活躍。”
“不敢當!”我謙虛地說。
“對了,前幾天你女朋友的事情,聽說無恙了,是嗎?”伍德?lián)Q了個話題。
“是的,托你的福!”我說。
“怎么能托我的福呢,我又沒給你幫上什么忙。”伍德說:“不過總歸這事還是讓人很寬慰的,沒事了就好啊。”
“是的!”我說。
“可是,我又聽說剛出來沒幾天,旅行社接著又出了事?員工集體炒了老板的魷魚?是嗎?”伍德又說。
“是的!”我回答。
“哎。怎么搞的嘛。怎么會這樣呢。”伍德皺皺眉頭。
我笑了下,不說話。
“我還聽說出了這兩次事情之后,你女朋友海珠把酒店和旅行社都關了,不在星海做事了,回老家寧州去發(fā)展了,是有這回事嗎?”伍德帶著關切的表情說。
“伍老板消息可真夠靈通的。不錯,你聽說的都很準確,都是事實!”我說。
“唉。好端端的酒店和旅行社怎么說關就關了呢,太可惜了。女朋友好好地在你身邊多好啊,怎么說走就走了呢?太遺憾了。”伍德嘆了口氣,接著說:“最近出的這兩件事,老弟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嗎?”
我說:“沒有,伍老板既然如此關心,想必是有什么有關的消息要告訴我嗎?”
伍德緩緩點點頭:“不錯——”
我心里略微一怔,接著說:“不錯是什么意思?”
伍德接著說:“不錯就是我可以告訴你酒店和旅行社的事情是誰操作操縱的。”
我的心一跳,搞不清伍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哦。是誰呢?”
伍德端起杯子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子,目光正面看著我,微微一笑,然后說:“是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伍德為何突然直接承認是自己干的呢?他這么說,意圖何在?莫非是想當面激怒我讓我先發(fā)瘋?
我看著伍德沉著從容的表情,轉(zhuǎn)了下眼珠,接著就哈哈笑起來。
伍德不動聲色地看著我笑。
我笑完,對伍德說:“伍老板,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搞的鬼!”
伍德說:“那你為何剛才說不知道呢?”
我說:“逗你玩!”
伍德說:“沒想到我會當面告訴你這事是我靠縱的吧?”
我說:“是——”
伍德說:“既然你早就知道這事是我靠縱的,為何一直不來找我呢?”
我說:“忙,沒來得及!”
伍德說:“如此說,你早晚會為此事來找我的了?”
我說:“不錯。今年不找明年也會找的。”
“哦。要那么久。你耐性可真強。”伍德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我說。
“你因為這事和我結(jié)下仇了?想報仇?”伍德說。
“是啊。早晚我會和你算這個帳的,這仇我怎么能不報呢?”我笑著說。
“呵呵。”伍德笑起來,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說:“老弟,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操縱此事呢?”
我說:“這要問你!”
伍德說:“既然你想問我,好吧,我告訴你,我靠縱此事的目的,就是想懲罰你!這就是你不聽話的后果,這就是你和我作對的報應,這就是你不跟我合作的下場。”
我說:“就僅僅是這個目的嗎?”
伍德說:“你以為呢?”
我說:“看來,我該相信你的話了。姑且我就信了吧。”
伍德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卑鄙?”
我說:“是又在這么一點,沒想到堂堂的紅頂子慈善家伍德大老板會做出如此腌臜的事情來。這的確是叫人有些不齒。”
伍德呵呵笑起來:“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齒腌臜,反倒覺得很好玩啊。當然,我還想告訴你,這對我來說,對我們來說,只是第一步,一小步,如果老弟繼續(xù)和我作對,那么,真正的懲罰還在后面。”
我點點頭:“哦,你這話是在警告我,是嗎?”
伍德說:“你可以這么認為。我從來認為老弟是個人才,一直有心想接納,無奈老弟死活不給我這個面子,這多少讓我心里很難堪很遺憾啊。
“老弟其實是個明白人,聰明人,聰明人應該是不會做蠢事的,不會執(zhí)迷不悟頭撞南墻不回頭的。我是想借此事來提醒老弟一下,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識時務者為俊杰啊。”
我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做個識相的人,是不是?”
伍德說:“是——”
我說:“那我要就是不識相呢?”
伍德微笑了下,不說話。
我繼續(xù)說:“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是嗎?”
伍德?lián)u搖頭。
“還有什么事,有屁快放!”我有些壓不住火了。
伍德似乎一點都不急,也不火,慢條斯理地說:“既然我專門請老弟來我這里,那么,就不能讓老弟白跑一趟,不能空著手回去。今天,我給老弟準備了一份禮物。”
“哦。來這里和伍老板會面還有紀念品啊。早知道有紀念品,我多帶幾個人來啊。”我笑起來。
“來一個人和來幾個人都是一樣的,禮物只有一份,只是給你的!”伍德說。
“哦。本來我夸你很大方的,這會兒又不得不說你很小氣了。”我說:“是什么禮物,拿出來看看?”
伍德微笑著拍了拍手,接著那個傭人打扮的年輕人又進來了,提著一個大旅行包,直接將包放在我面前,然后出去了。
“這是什么?”我對伍德說。
“打開看看?”伍德說。
我拉開旅行包,不由眼前就一花,我靠,里面都是捆扎得整整齊齊的人民幣,似乎還都是嶄新的老人頭,數(shù)量巨大。
我的心突地一跳,伍德這是要干什么?
“這就是我今晚要送你的禮物。這是一千萬。”伍德微笑著:“喜歡嗎?還說我小氣不?”
“誰不喜歡錢,說不喜歡是裝逼。我現(xiàn)在恐怕不能說你小氣了。”我呵呵笑起來,讓自己的兩眼發(fā)出綠光。
“我想你是知道的,一千萬對我來說,實在是小意思。既然老弟喜歡,那這些就歸你了。”伍德說。
“這錢有什么緣由嗎?”我說:“總不能不明不白收你的禮物吧。”
伍德說:“很簡單,拿了我的錢,就要給我辦事,就是我的人,就要聽我的話。”
我呵呵笑起來,把拉鏈拉上,對伍德說:“伍老板,你可真幽默,區(qū)區(qū)一千萬就想收買我,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你以為老子是要飯的,沒見過錢,是不是?好了,這錢我不要了,你的禮物有附加條件,我不要。”
伍德哈哈笑起來:“易老弟,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看我是送人錢財喜歡有附加條件的人嗎?那也太功利了。這么說吧,這次呢,因為我要懲罰你,最后導致你女朋友的酒店和旅行社關門大吉了,導致你女朋友出走寧州,這給你、你們的物質(zhì)和精神都帶來一些損失,這筆錢呢,是作為你們這些損失的一點補償。
游戲結(jié)束了,該打的打了,該罰的罰了,該安撫的還是要安撫。畢竟,我這次的目的是要懲罰你,不是特意要針對海珠來的,她是無辜的受害者,受了你的牽連,再說了,就我和你的關系,我怎么能讓你的女朋友受損失呢。所以,這筆錢就算是給酒店旅行社關門損失的補償,我想,一千萬是足夠的。”
我點點頭:“嗯。你這么說,我拿走這錢就心安理得了。不錯,你是該補償。1000萬不算少,不過精神損失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的。”
嘴里這么說著,我的心里卻覺得很蹊蹺,一千萬對誰來說都不是小數(shù),伍德即使再有錢,也不會拿一千萬打水漂,他明知給我這錢是肉包子打狗,為什么還要給我呢?伍德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盤?
一時想不透,不過也不想在這里多想,于是我說:“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我就走了,這錢我就帶走了,多謝伍老板及時賠付。”
說著我站起來。
伍德擺擺手:“易老弟不必如此著急走。我還有個事情想請教你。”
“請教不敢當。說吧!”我說,沒有坐。
伍德也站起來,背著手來回走了幾步,突然站住,看著我:“普蘭店有幾個小混混前幾日突然被人暴打,頭目被割了耳朵,這事你清楚不?”
我說:“你是需要我清楚呢還是需要我不清楚?”
伍德說:“需要!”
我說:“那你就不需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