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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塊錢我告發(fā)個屁啊。”我懶洋洋地說。
“就是多了你也不能告發(fā)的,以后我們旅行社和你們集團還要繼續(xù)做生意呢,曹麗說今后你們集團的旅游考察什么的業(yè)務都放在我們這邊做。她是辦公室主任,她說了就算的。”
我沒有吱聲。
“聽到?jīng)]有啊?”海珠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要是告發(fā)這事,以后我就不告訴你了!”
我笑了下:“聽到了,做生意的規(guī)矩我懂!”
海珠吃吃笑了:“餓不餓?”
我說:“不餓。吃飽了!”
“真的不餓?”海珠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明白了海珠的意思,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你餓了?”
海珠臉微微一紅,抿嘴笑:“我們好幾天沒做了,今晚我想好好做一次。”
我知道今晚逃不過去了,我必須要做功課。
我的心里有些麻木的感覺。
海珠說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應該就是高質(zhì)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珠做那事時候的心猿意馬,我的心里不由感到了不安,還有幾分愧疚。
或許,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對待海珠一次,彌補一下內(nèi)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么樣才能提高質(zhì)量呢?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真正投入進去讓海珠身心得到高度的滿意呢?
我心里不由有些苦澀。
海珠這時從包里掏出一個碟片遞給我,臉上帶著神秘的笑。
“這是什么?”我說。
“你看看就知道了。”海珠的臉上有些紅暈,接著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海珠去洗澡了,我看了看這碟片,上面沒有任何標志,不知道是什么。
我于是開始播放這碟片。
畫面出來了,我卻即刻就目瞪口呆起來,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畫面竟然是黃片!
海珠竟然搞回來一個黃碟。
一會兒,我們進了臥室,開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結束后,剛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情在急速退去,突然就從我的身體和靈魂里消失地無影無蹤,那種熟悉的空虛和失落又在腦海里盤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是否還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肉體跟著靈魂走還是靈魂在追隨著肉體,我不知道肉體和靈魂是否能夠分離。
第二天,我不斷從方愛國那里得到阿來的最新行蹤。
昆明工作站的人監(jiān)視著阿來。
阿來當晚入住了機場賓館。
一早,阿來登上了去騰沖的班機。
上午10點多阿來到達騰沖。
騰沖聯(lián)絡點的人跟上了阿來。
阿來出飛機場后直接入住騰沖香格里拉大酒店。
進酒店后,阿來一直在房間里沒出來。
夜幕降臨后,阿來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輛車,直奔了邊境方向。
當晚10點28分,阿來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金三角。
消息反饋到這里為止,沒有了后續(xù)。
不出我所料,阿來終于去了金三角,他到底還是去了。
我明白,李順一定會安排人繼續(xù)跟蹤阿來的。
也就是在今天,關云飛離開了星海,去了省城,開始了他為期半年的學習生涯。
半年,似乎很短,但似乎又很漫長,我不知道期間到底會發(fā)生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知道此次學習之后,關云飛的命運會發(fā)生什么變化。
關云飛走之后的第三天,我得到了老李夫婦判決的消息。
老李被法庭判處有期徒刑3年,老李夫人則是有期徒刑兩年,緩期三年執(zhí)行。
老李服刑的監(jiān)獄是在星海,和平總一個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我終于松了口氣,雖然我知道老李夫婦會大事化小會從輕,但也沒想到會輕到這個地步。
判決書云,因為老李夫婦認罪態(tài)度好,退贓積極,并且有檢舉揭發(fā)立功表現(xiàn),且能積極配合辦案,所以從輕判決。
我不知道老李夫婦到底有什么檢舉揭發(fā)行為,沒聽到有什么大人物因為他們而落馬,倒是知道不少老李曾經(jīng)的小嘍啰進去了。
那些小嘍啰的命運自然是沒人關心的。
老李夫婦顯然對這個結果是滿意的,當庭表示服從判決,不再上訴。
我知道,下一步老李就會保外就醫(yī),就會在自由的世界里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判決結果出來之后的當天,我沒有見到秋桐,不知她去了哪里,不知她去干嘛了。
四哥也不知道,她沒有坐四哥的車。
我猜她應該是帶著小雪去看望會見老李夫婦了。
我不知道秋桐對老李夫婦的最終結局是怎么樣的心態(tài),是歡喜還是憂傷,是欣慰還是悲涼。
等我在她辦公室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表現(xiàn)地很淡定很沉靜,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她沒有和我提起任何關于老李夫婦的事情,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提。
似乎,大家都不愿意談起這事。
“這是我做的關于省里的現(xiàn)場會和市里中韓文化交流年的活動草案,你看看。”秋桐遞給我兩份材料。
這兩個方案按說都是我該做的,但秋桐自己先做好了。
我接過來看方案。
我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很不錯,對秋桐說:“方案很完整很慎密,我覺得可行!”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覺得可行還不行,還得黨委領導說行才可以!”
我呵呵笑了下:“我看可以直接提交黨委討論了。”
秋桐點點頭:“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就直接提交黨委會討論。”
我點點頭:“接下來,又要忙乎一陣了。”
秋桐說:“在單位做事就是這樣,只要你想忙,永遠都有忙不完的活。但如果你想松閑,卻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說:“或許這就是公家單位和個人企業(yè)最大的區(qū)別吧。”
“不錯!”秋桐說:“你現(xiàn)在也算是在官場混得有聲有色了,怎么,還懷念你當老板的時光?”
我說:“說不懷念是假的!但目前到了這個份上,懷念也沒用了,只能在這條路上一步步走下去了。”
說到這里,我不由嘆了口氣。
“嘆氣干嘛?”秋桐說。
“有時候,常會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困惑。”我說。
“因為工作?還是。”秋桐說。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吧。或許,是全方位的。”我說。
“你的心理陷入了困境?”秋桐說。
“或許是吧。”我說。
“每個人都會有心理困境的!”秋桐說。
“有心理困境其實我倒不怕,但最煩憂的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心理困境。”我說。
“當你陷入心理困境的時候,不要一味指望別人能幫你走出來,”秋桐說:“外界的幫助固然重要,關鍵還是自我解救。所以,我覺得你應學會一些心理困境自救的方法。”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使用此法的。”我說。
“為什么?”秋桐說。
“因為我不想遇到災難和磨難!”我說。
秋桐點點頭:“誰都不想,但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看著秋桐沉靜的美麗的面孔,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
是啊,誰都不想遭遇困苦磨難,但現(xiàn)實卻未必就能如愿。
從秋桐辦公室出來,我直接去了經(jīng)管辦,直接去了蘇定國辦公室。
好久沒來看他了,看看他和大健兄最近如何。
大健兄不在,這伙計估計又跑到那里玩去了。
這孩子,生性頑劣,就是改不了。
我看他現(xiàn)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對自己的前途似乎是心灰意冷了,孫東凱的到來也沒有能讓他的政治命運發(fā)生改變,他對孫東凱似乎也是絕望失望了。
蘇定國看到我笑臉相迎:“易總,易老弟,你可是稀客!歡迎易總來經(jīng)管辦指導工作!”
我忙說:“蘇主任可不敢這樣說,我怎么敢指導老兄的工作呢?我來聆聽老兄的指示還差不多。”
蘇定國呵呵笑著請我坐下。
“怎么有空來看我了?”蘇定國說。
“早就想來看你,只是一直沒抽出空!”我說。
“呵呵,老弟恐怕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蘇定國說。
“嘿嘿。有點小事!”我說。
“什么事?請老弟指示!”蘇定國調(diào)侃著說。
“指示不敢當,來給你匯報!”我說。
“呵呵,老弟,匯報我又不敢當了!說不定哪一天我要給老弟匯報呢。”
蘇定國似笑非笑地說著,顯然是話里有話。
“斷無這可能!”我說。
“可能性極大哦。照老弟如此的提拔速度,我給老弟匯報工作的時候是指日可待的!”蘇定國說。
“老哥如此看重我,我倒是很惶恐了!”我說。
我和蘇定國又調(diào)侃了一陣子,然后蘇定國說:“老弟,如正題吧。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是有事的!”
我呵呵笑了:“蘇主任,這眼看就要到七一了啊。”
“是啊,很快就要到七一了!”蘇定國說:“怎么?你打算給建黨節(jié)送上一份厚禮?”
我說:“呵呵,我哪里有什么厚禮呢。我這不是想到七一前夕我們集團不是要發(fā)展新黨員嗎?不是想到老哥你是咱們經(jīng)營支部的書記嘛。”
“老弟此言。你不是已經(jīng)是預備黨員了?還不到轉正期呢!”蘇定國似乎一時沒聽出我話里的意思。
我說:“我不是說我的事情。我是說,你看,我們公司有兩個副總經(jīng)理,我和曹騰都是黨員,這云朵呢,剛考入體制內(nèi)身份不久,還在黨外徘徊呢。這云朵呢,工作為人也一向不錯。同時呢,也很追求進步。”
“果然你今天來是有事,你是為你的副總來爭取當票了!”蘇定國說:“你的意思是想在這次發(fā)展云朵入黨?”
“是的!”我說:“不知老兄有何想法!”
蘇定國沉吟了一下,說:“這事。我考慮下。云朵確實是一名很不錯的同志,我在發(fā)行公司干過好幾年,對她也是了解的,最近她也遞交了入黨申請書,就在我這里。這次七一前,集團是要發(fā)展一批黨員的,市直機關黨委給了我們集團八個名額,集團分給我們經(jīng)營系統(tǒng)兩個。我正在考慮如何分配這兩個名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