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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曹麗,這個高官的公共情人當然也不能忽視。只是,我不知道曹麗最后的結局將是如何。
一想到要面對如此形形色色現在的將來的公開的和隱秘的對手,我就有些頭疼,頗有孤立無援之感。
四哥雖然能做我的幫手,但是在白老三死后,我不愿意讓他摻和到我和伍德的斗爭里來。雖然我知道只要我提出來四哥一定會幫我的。而現在伍德對我的這種進攻方式,四哥也幫不上忙。
四哥跟著秋桐開車,一直盡心盡力,全力保護著秋桐和小雪的安全。
有四哥在,我確實省心不少。
當然,秋桐在官場的安危,四哥是無能為力的,我要時刻注意著,提防著,一方面要保護好秋桐,一方面也好保護好自己。
我小心翼翼地工作著,生活著。
海珠最近很忙,三天兩頭出差。海峰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了,一直奔波在東北大地。
夏雨這些日子沒來打擾我,讓我安心不少。
冬兒這些天也沒見到,不知在干什么。
孔昆還是常常會來公司找秋桐玩,每次都來我這里順便坐坐閑聊半天才走。
這天海珠又出差了,下班后,我繼續在辦公室加班,直忙到天黑。
周圍很靜,大家都下班了,只有我自己在辦公室。
8點多的時候,我才忙完。剛舒了口氣,聽到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
“誰呀?”我說。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似乎是捏著鼻子發出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起身去開門。
“我是狼外婆,狼外婆來啦——”門剛打開,夏雨就裝腔作勢怪叫著撲過來——
我來不及防備,不由往后退了兩步,但夏雨還是撲到了我的懷里。撲到我懷里的同時,夏雨的腳將門一踢,門又關上了。
夏雨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壓到了我的身上,豐滿的胸部擠壓著我,為了不跌倒,我只能往前一挺,不由就抱住了夏雨的身體。
“嘻嘻。小克二爺,黎小克哥哥,一看你辦公室亮著燈,我就知道你在這里。”夏雨在我耳邊親熱地說著,邊不停地吻我的脖子和耳廓。
站穩后,我開始松開夏雨,說:“松手——”
“不。小兔子要乖乖哦,狼外婆來啦。”夏雨繼續摟緊我不放,邊說話邊繼續熱烈地吻我的臉,身體邊繼續往我懷里拱。
我不由又往后退,退了幾步,退到了沙發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夏雨于是就順勢坐在我的腿上,繼續摟著我的脖子,笑嘻嘻地看著我,臉上綻放出紅暈。
我攤開雙手,看著夏雨:“不許胡鬧。起來——”
“我就不——”夏雨坐在我腿上扭動著身體,接著就一下子穩住了我的唇。
不可否認夏雨是個非常有誘惑力的女人,我雖然大腦里極力抵御著她的引誘,身體的本能卻無法控制,在夏雨熱烈而主動的熱烈進攻下,我的下面竟然不由自主硬了起來。
我不由心里大駭,想推開夏雨,無奈她死死摟住我不放。
此時辦公區沒有其他人,又是在這樣安靜的夜晚,空氣里不由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
我的身體本能讓我十分難受,突然緊緊地一把摟緊了夏雨的身體,將她的身體更緊地貼緊了我。
“二爺……小克哥哥……”夏雨呻吟地叫著,聲音無線溫柔,將臉貼緊了我的臉,在我耳邊嬌喘著。
我的大腦一陣眩暈,我他媽的不是柳下惠。
我猛地將夏雨一下子抱起來,將她摁在了沙發上。
夏雨不由又哼了一聲,身體似乎都酥了。
此時,我的腦門突然猛地炸響,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嘛,一股冷氣從身體里急速涌出——
我他媽的這是要干嘛?我想干嘛?
我狠狠地在心里罵了一句,猛地抬手狠狠打了自己的臉一巴掌。我一下子清醒了。
夏雨睜開眼,看著我:“二爺,你——”
我忙整理好夏雨的衣服,然后往后猛退幾步,坐到另一張沙發上,深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住本能的欲火,然后說:“夏雨,你坐起來——”
“二爺,我……我想你……”夏雨火辣辣地目光看著我。
“坐起來——”我嚴肅地說。
夏雨看著我冷峻的目光,似乎意識到我此時已經冷靜了,知道下面不會再發生什么了,怏怏地坐起來,捋了捋頭發,看著我,臉上帶著失落和委屈:“死易克,死小克,你是大壞蛋!”
我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夏雨,對不起,剛才我沖動了。”
“對不起個屁,我剛才又沒責怪你什么,人家是愿意的,你討厭,你討厭死了!”夏雨有些惱怒地叫起來。
“我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這么做。”我說:“你爹都把我當兒子了,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干那事。”
“你少來,你少拿我爹的兒子當幌子來搪塞我。你是我二爺,我是你二奶,二爺要二奶,是合情合理的。”夏雨說:“你個壞蛋,人家專門來找你,你卻如此對待人家。你個壞蛋二爺,你只寵愛大奶,你冷落二奶,你太過分了。”
我說:“不要胡鬧了,好不好?我對你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我不想一錯再錯。”
“什么一錯再錯,我們的那次,本來就不是個錯誤,那是一件幸福美妙的事情。我是你二奶,我有義務伺候你,我也有權力得到你。”夏雨說。
我苦笑:“夏雨,你這話就不合邏輯。”
“哼,什么邏輯不邏輯。這么久沒見你了,人家想你了,專門過來找你的,你卻如此對待人家,你對二奶好不公平。”夏雨臉上布滿了委屈。
“怎么對待你就不公了?難道非要把你摁在沙發上干了你才算公平?”我反問夏雨。
夏雨臉色一紅,接著抿嘴就笑:“我喜歡。有本事你繼續啊。”
我說:“我沒本事!”
夏雨撅起嘴巴:“壞蛋二爺,明明我剛才感覺到你下面都……都那么硬了。你還說沒本事。”
我說:“這會兒已經軟了,本事沒了!”
其時,我下面雖然不是剛才那么硬,但也沒怎么軟。本能啊,這東西難以一時消退。
夏雨瞥了一眼我的襠部,說:“我不信,我摸摸看!”
我心里一緊,忙說:“不行!女孩子家,哪里能這樣干!”
看我緊張的樣子,夏雨突然吃吃地笑起來:“看你害怕的樣子。好吧,我今天不惹你了,放你一馬。”
我松了口氣,看著夏雨:“咱們說會話吧,不要倒騰那事,好不好?”
夏雨又撅起嘴巴說:“你說要怎么樣那就怎么樣了!我反正又不能強迫你。哼。”
我又吸了一口煙,說:“晚上你不老老實實在家里呆著,到處亂竄什么?”
夏雨說:“怎么就是亂竄了,人家是出來吃飯的。”
“哦。有人請客還是你請客?”我說。
“大大奶請客的啊!”夏雨說。
“哦。冬兒請客的?”我說。
“是啊。”
“就請你自己的?”我說。
“不是啦。還有秋姐和孔昆。”夏雨說。
我心里不由一愣,冬兒請秋桐夏雨孔昆吃飯,是何意?
“她請客干嘛的?”我問夏雨。
“還能干嘛,吃飯玩唄,閑聊唄。”夏雨說:“就在你們公司不遠的那家西餐廳吃的,吃完飯,她們繼續喝咖啡聊天,我覺得無聊,找個借口就先走了,開車走到你樓下,看你辦公室亮著燈,就上來了。”
我說:“哦。閑聊,都聊什么啊?”
夏雨說:“閑聊就是閑聊,聊女人的話題唄,你問那么多干嘛?”
我不說話了。
“對了,孔昆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夏雨說。
“哦,你怎么知道的?”我說。
“今晚吃飯的時候孔昆自己說的呢。”夏雨說:“不是人家和她分手的,是她主動和人家分手的。這個孔昆也真是,千里迢迢為了男朋友來到星海,現在卻又主動和人家分手了。不可理喻,莫名其妙。聽說她男朋友還是在體制內做事的,還是她同學。”
我說:“哦。”
“分手就分手了吧,今晚吃飯的時候還顯得郁郁不樂,好像在求安慰。”夏雨說:“我不喜歡孔昆這樣,分手了就分手了唄,還求什么安慰啊,又不是人家把她踹了,是她主動踹了人家。哎,這個小昆昆啊,不好理解!”
我也一時有些想不通,說:“兩個人感情的事,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剪不斷理還亂啊。”
夏雨說:“我們倆感情的事,就是剪不斷理也不亂。我要是把你踹了,我就不求安慰。”
我說:“那你把我踹了吧。”
夏雨咧嘴一笑:“我舍不得哦。二爺,我怎么舍得踹你呢,想疼你還來不及呢!聽孔昆說,大奶今天出差到外地了,你自己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啊?大奶不在家,伺候二爺是二奶的本分,責無旁貸哦。這不,我就來了。”
我說:“我不寂寞!你不用盡這本分。”
我此時不由在想冬兒今晚請秋桐夏雨孔昆吃飯的意圖,難道僅僅是為了加深友誼籠絡感情?
夏雨說:“這哪里行啊,你就是再說不寂寞,我也知道你自己肯定很無聊的。你這段時間受了不少折騰,一定是心力很疲憊,二奶我慰安你是很必要的。”
我說:“你知道我受了什么折騰?”
夏雨說:“當然知道,你去哈爾濱談業務被警方在房間里堵住捉奸,差點被單位開除,幸虧后來證明你是清白的。你單位市區的發行員和站長要集體辭職,你差點就要掉飯碗,結果僥幸大難不死。”
我愣了:“你怎么知道的?秋桐告訴你的?”
夏雨說:“不是,是今晚吃飯的時候大大奶說的啊。她不說我還不知道呢。一想到你最近受了這么多洋罪,我這心里啊,就疼得慌,再也坐不住了,找個理由就跑了。”
冬兒的消息倒是靈通,這都知道。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我最近出的這兩件事,集團上下鬧得沸沸揚揚,傳出去倒也在情理之中。
我說:“其實也沒受什么洋罪,都已經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