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契約 !
米杰抽著煙,冷漠的俊容像是覆著一層霧氣,讓人瞧不清看不透,他的面容更冷,沒有說話。
米格冷聲道:“不就是一個(gè)女人嘛,哥,你是不是太拿不起放不下了?該醒醒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米杰冷哼一聲。
蕭荷荷眼神示意米格不要再說。
“誰是吳津宣?”宮戀兒不解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大家都沉默了。
米杰抽了口煙,吞吐出的白色煙霧遮擋了他的臉。沉默半晌,他薄唇輕啟,說出的話讓大家都為之一愣。“一個(gè)過去的朋友!”
“希望真的過去了!”米格看了眼米杰,又把視線轉(zhuǎn)向?qū)m戀兒,有些不解,這個(gè)女孩長得不錯(cuò),人如其名,甜甜的。
蕭荷荷卻一直沒看宮戀兒,因?yàn)槟且粚訌?fù)雜的關(guān)系,她不想跟宮家的人有任何的往來。
宮戀兒卻似乎對(duì)蕭荷荷很有興趣。“喂,你叫什么?”
她開口很爽朗,也很隨意。
蕭荷荷一愣,想到上一次她也是這么問自己,而這次,她沒有回避,淡淡道:“蕭荷荷!”
也許是她的語氣很淡,淡到讓秦仲寒都跟著有些奇怪了,印象中的蕭荷荷說話可不是這樣的。
秦仲寒用眼神詢問,她只是笑笑,道:“快吃東西吧,你不是餓了嗎?”
宮戀兒看到蕭荷荷似乎不太愿意跟自己說話,有些錯(cuò)愕,皺眉,也沒再說什么,而是對(duì)米杰到:“米杰,吃晚飯我們?nèi)ズ染圃趺礃樱俊?br/>
米杰斂下深眸,抽了口煙,點(diǎn)頭,“好!”
他是需要好好喝一杯,因?yàn)樾那檎娴暮茉愀狻?br/>
米格卻嘆了口氣,“去哪里喝酒?我也去!”
“你也去?”宮戀兒愣了下。
“是啊!我怕你你們孤男寡女出去喝酒,酒后亂性,專門去監(jiān)督!”米格沒好氣的說道。
她的話一出口,一下子震了好幾個(gè)人,宮戀兒有些尷尬,“米小姐,你真幽默!”
秦仲寒微勾唇角,不過臉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蕭荷荷的朋友,米杰的妹妹嘴巴這么犀利,“對(duì),是該有個(gè)人跟著去,完了載你們回來!”
米杰顯然沒心情開玩笑,他的思緒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何方。
“別在意,我開玩笑的!”米格想到自己的怒氣不該對(duì)著宮戀兒發(fā),又把話圓了回來。“要不你們也一起去怎樣?”
她看了眼秦仲寒和蕭荷荷,詢問著。
剛好在這個(gè)時(shí)候,曾離的聲音突然插了進(jìn)來。“哇,聚會(huì)啊?怎么不叫我?”
一抬頭看到曾離,蕭荷荷站起來。“曾大哥!”
秦仲寒卻占有性的把她按在自己的身邊,蕭荷荷又坐了回去。
曾離看她坐在秦仲寒身邊,也看到了秦仲寒禁錮在蕭荷荷腰間的大手,愣了下,又勾唇笑了。“荷荷,好久不見了!”
侍者上了咖啡,曾離要了自己想吃的東西,然后大家坐在一起。
“我說親愛的總裁先生,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跟你老爹道歉回去上班?”曾離最近都在加班,秦仲寒倒是逍遙,一個(gè)多星期不見人影了。
“你也可以辭職!”秦仲寒丟出一句話。
曾離一愣。“是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我也辭職,我累死了,我也要辭職!”
因?yàn)橛辛嗽x的加入,一下子熱鬧起來。
“曾先生,我們要去喝酒,你去嗎?”宮戀兒笑瞇瞇的問道。
“喝酒,好啊,去哪里?”
“酒吧,可以狂歡的地方!”米格有氣無力的說道,她是有力氣使不上,看著哥哥難過她也著急,著急的還真想去狂歡發(fā)泄!
“不如我們?nèi)TV吧,可以唱歌,喝酒,兩不誤!”宮戀兒提議。
秦仲寒卻抿唇,他剛從美國回來,還沒有休息呢,又運(yùn)動(dòng)了一天,再去折騰真的累,最重要的是他想跟蕭荷荷單獨(dú)在一起。
“寒,別說不去,我最近都累死了,要和你訴訴苦,你不能不去!”曾離直接堵住了秦仲寒還未開的口。
無奈,秦仲寒點(diǎn)頭。“好!一起去!”
結(jié)果大家吃晚飯一起去了KTV,米格和宮戀兒在唱歌,蕭荷荷安靜的坐在一旁聽她們唱,而米杰真的喝著酒,很寂寞的樣子。
秦仲寒和曾離出去了。
“怎么回事?”曾離問。
“吳津宣來過了,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米杰一直這個(gè)德性!”秦仲寒說道。
“那我打電話給吳津宣,讓她再來一趟!看來我們真的要幫一下了,這么下去,不知道這場愛情馬拉松跑到猴年馬月呢!”曾離說著便打了電話。
“親愛的津宣,我曾離,出來唱歌吧?”
秦仲寒笑著看他打電話,他突然發(fā)現(xiàn),曾離似乎長了一張當(dāng)媒婆的臉,這么的諂媚,這么的好事,這么的悶騷。
“不了,我有事,先掛了!”吳津宣真的掛了電話。
“喂……”曾離急著叫道:“別掛---”
還是掛了。
“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幾年了吧!”秦仲寒道:“她不會(huì)來的!”
“掛了電話,看了真的有問題了!上次餐廳開業(yè)不是挺好的?”
“他們是越來越陌生了,越來越隔絕了!”秦仲寒嘆息。
“問題是這種隔絕和陌生的感覺讓我們這些外人都跟著難過,他們之間太漠然了,太恐怖了簡直,我不能忍受從前如此好而現(xiàn)在如此陌生。我要把米杰叫出來,好好問問!”
“隨便你!”秦仲寒燃了一支煙,也給了曾離一支。
曾離把米杰叫了出來,“喂,兄弟,你能不能別一副死人樣?”
米杰只是淡淡的看著曾離,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根本一言不發(fā)。
“米杰,你真的是讓兄弟我很是無語!”曾離拍了下米杰的肩膀,“看來愛情果真是讓人神傷的東西!”
“米杰,你到底怎么想的?”秦仲寒問。
“一片空白!”米杰只吐出四個(gè)字。也許,他瘋了。米杰自己認(rèn)為自己真的瘋了。那么多年了,他居然還在思念一個(gè)女人,而且是這么的強(qiáng)烈,明明再也不可能了,可還是會(huì)忍不住去想。
“走吧,進(jìn)去唱歌吧,不要讓我攪了大家的好心情!”米杰強(qiáng)打起精神來。
包間里喧鬧的重金屬聲響徹在耳畔,伴隨著迷離而頹廢的氣息,暗暗的燈光下,米格和宮戀兒居然在深情的唱著情歌,而且是一個(gè)扮演男人,一個(gè)扮演女人!
宮戀兒的歌聲很甜美,米格的則透著豪爽。
蕭荷荷只是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聽她們唱。
“荷荷怎么不唱?”曾離突然關(guān)了聲音。
米格和宮戀兒立刻抗議。
“我不會(huì)唱!”蕭荷荷笑著搖頭。
“怎么不會(huì)唱,來,你唱!”米格把話筒遞給蕭荷荷。
蕭荷荷抬眸下意識(shí)的瞅了一眼秦仲寒,他的眼神深幽的鎖著她的眉眼,她的臉立刻紅了下去。
“快唱,我要聽!”曾離起哄,舉杯跟米杰一起喝酒。“快點(diǎn)啊!不唱罰喝酒!”
“可是……”蕭荷荷想說些什么。
“唱吧,我不是不知道你愛唱,對(duì)了就唱你爸爸喜歡的哪首歌!”米格建議:“是首老歌,叫什么來著,對(duì)了,《海上花》,就唱那個(gè),你唱那首歌可是迷倒了我們學(xué)校一大片的男生的!”
蕭荷荷更加囧了,高中時(shí)候她是唱過那首歌,因?yàn)榘职肿钕矚g那首歌了。
迷倒一大片?秦仲寒的眼神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那他還真是得聽一下了。蕭荷荷看到秦仲寒的劍眉緊蹙,硬著頭皮道:“好,我唱了,可是我唱的不好!”
她從來不唱歌的,爸爸去世后,她再也沒唱過。是這般柔情的你
給我一個(gè)夢想
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的蕩漾
在你的臂彎
是這般深情的你
搖晃我的夢想
纏綿象海里每一個(gè)無名的浪花
在你的身上
睡夢成真轉(zhuǎn)身浪影洶涌沒紅塵
殘留水紋空留遺恨
愿只愿他生
昨日的身影能相隨
永生永世不離分
是這般奇情的你
粉碎我的夢想
仿佛象水面泡沫的短暫光亮
是我的一生
睡夢成真
轉(zhuǎn)身浪影洶涌沒紅塵
殘留水紋空留遺恨
愿只愿他生……
蕭荷荷唱的很用心,這首歌是爸爸最喜歡的,而她也很喜歡。主要是喜歡歌詞,歌詞里是糾纏不清的結(jié),詮釋不清的情。
蕭荷荷的聲音很甜軟,帶著空靈的味道,真的讓人聽的呆了,秦仲寒的眼神越來越深邃。
唱完了,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
蕭荷荷呆了下,臉紅起來。“我說了我不會(huì)唱的!”
她放下話筒,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結(jié)果大家立刻鼓起掌來,秦仲寒卻在想,以后是真的不能讓她唱歌的,只能讓她唱給自己聽,因?yàn)檫@聲音實(shí)在是太勾魂攝魄了,軟的他只聽歌聲都有反應(yīng)。
“好聽,真的很好聽啊!”宮戀兒笑笑。“我阿姨也很喜歡這首歌的,經(jīng)常在家里聽!蕭小姐,我們還真有緣啊!”
蕭荷荷聽到她的話,頓時(shí)一愣,身體也有些僵硬,是的,這首歌是爸爸喜歡的,那個(gè)女人也一樣喜歡。
秦仲寒卻走到她身邊坐下來,然后大家又開始唱了起來,米格和宮戀兒的歌聲此起彼伏。
曾離和米杰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