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春是什么人,瑕疵必報小肚雞腸,梓亮這次得罪了他,他怎會輕易放過他,如今他被手下扶起后,惡狠狠的看著梓亮和南宮涼羽,接著打開自己身上的錢袋,拿出一錠銀子,不舍的扔到了地上。
“撿起來……”
梓亮看著地上的銀子,他勝了天下十九,如今百名榜上他已是榜上有名,阮含春手受了傷,此時的他根本打不贏梓亮,他不想再丟了十六的名頭。
他撿起銀子,交到了店老板的手里,隨后一甩手,帶著手下走了出去。
“羽兒……你看見了嗎?天下十五都怕了我了,我厲害吧!以后我來保護(hù)你。”
“嗯……不過他現(xiàn)在是十六了。”
南宮涼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梓亮走上臺階牽起南宮涼羽的手說:“羽兒……他說的話你別在意,他就是滿嘴噴fen,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從不在意別人說什么,我只在乎你說什么。”
梓亮挑了一下眉,自從他大膽的邁出了那一步,他時不時的能看見南宮涼羽小女子的模樣,他靠近南宮涼羽的耳邊說:“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會驕傲的。”
南宮涼羽順勢親了梓亮的臉頰,她輕聲細(xì)語的說:“你現(xiàn)在有驕傲的權(quán)利,也值得我崇拜。”
“咳咳……知道你們兩個感情好,但是能不能回頭看一下我白某人。”
白傲其實(shí)是來解圍的,他和阮含春住在一個酒家,他看到阮含春帶著一群人往出走,就猜到應(yīng)該是來找他們的麻煩了,他走到門口就看到阮含春被人扶著離開了,可是來都來了怎么能不進(jìn)去打個招呼。
梓亮回頭看向白傲,他招了招手說:“我準(zhǔn)備酒菜,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我是沒問題啊!不知道你家紅蓮姑娘,同不同意你喝酒?”
白傲一臉看戲的模樣,梓亮回頭看向南宮涼羽說:“我家紅蓮姑娘,我可以和白少俠去喝酒嗎?”
“不行……”南宮涼羽開口回答到。
梓亮一臉遺憾的看向白傲,他搖了搖頭說:“我家紅蓮姑娘說了不行,看來今天不能跟白少俠一醉方休了。”
“你們兩個喝不行,我們可以一起喝呀!”
夜里客棧外擺了幾個桌子,蒼山和御劍宗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坐了下來,張弓長和幾個人都應(yīng)白傲之約而來,郎艷娘看著黑玨說:“黑玨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你是黑牛妖,你吃牛肉不?”
黑玨一臉的不耐煩,他將郎艷娘的手從他肩上拿了下去說:“廢話……你吃狼肉嗎?”
“我當(dāng)然不吃。”
“你都不吃,我自然也不會食同族。”
陳玉蓉看著南宮涼羽,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如此不簡單,即是蒼山師祖,又是赤練紅蓮,一想到她是蒼山師祖,又看見梓亮一臉憔悴,她更是覺得梓亮是被迷惑了,這個女人怕是在采陽補(bǔ)陰,如此陰險,她一定要救梓亮于水火。
陳玉蓉端著酒杯站起來說:“前輩……晚輩敬你一杯。”
陳玉蓉故意把前輩二字說的很大聲,南宮涼羽接過酒杯,她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隨后倒在地上說:“這杯酒……我敬先人。”
陳玉蓉臉色難看的坐了回去,那杯酒里她沒有加毒藥,加的是會讓人起紅疹的藥,南宮涼羽這樣的舉動讓她明白,小動作是沒有用的。
陳玉蓉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她借著酒勁站起來說:“您老人家?guī)装贇q了,霸著一個后輩,老牛吃嫩草,你害不害臊?”
“陳玉蓉你喝多了,真是的……你什么酒品,梓師叔……赤練前輩,我先送她回去了。”
伍何說著拉起陳玉蓉就要走,其實(shí)陳玉蓉也不是真的醉了,她只是知道若是不裝醉的話,她說出這些話后,以梓亮被迷惑的程度,怕是會和阮含春一個下場。
梓亮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說:“伍何送她回去吧!滿嘴胡話,和她舅舅阮含春一個德行。”
陳玉蓉一下子呆住了,她沒有想到,梓亮竟知道阮含春是她舅舅,她看阮含春落敗便去安慰,順便提起梓亮被南宮涼羽迷惑的事,舅舅心疼這個外甥女,這才上門來鬧了這一出。
此時她再沒有顏面留在這里,任由伍何帶著她往前走。
白傲看著陳玉蓉,他拍了梓亮胳膊一下小聲說:“哎……你真看不出來假看不出來,那陳姑娘明顯的喜歡你,我都沒發(fā)現(xiàn),這陳姑娘現(xiàn)在出落的越發(fā)標(biāo)志了,你都有紅蓮姑娘了,我追陳姑娘你沒意見吧!”
“你追不追她與我何干?”
梓亮說完話看向南宮涼羽,此時她昏昏欲睡,直接倒在了梓亮的肩上,梓亮看向遠(yuǎn)處的郎艷娘,他招了招手小聲說:“扶姑娘回去,別著涼了。”
郎艷娘扶起南宮涼羽就往屋里走,白傲看著郎艷娘的臉,視線一直跟著她,直到她上了二樓再也看不見。
“梓亮……剛剛那姑娘誰呀?比陳玉蓉還漂亮,有對象沒?”
“剛剛還說要追陳玉蓉,現(xiàn)在又盯上艷娘了,難怪御劍宗的姑娘們,看到你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梓亮一臉嫌棄的看了白傲一眼,白傲撓了撓后腦勺說:“這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只見嬈姬一襲白衣走了過來,她朝著白傲拋了一個媚眼,邁步朝后山走去,白傲放下筷子就往外走。
“去哪啊?”梓亮開口問到。
“去追尋兄弟的終身幸福。”
白傲跟著嬈姬來到后山,嬈姬整個人暈乎乎的靠到了樹上,白傲只想保護(hù)著嬈姬,所以站到了不遠(yuǎn)處。
只見嬈姬一揮手,白傲整個人飛到了她的面前,她上下打量了著白傲,輕笑一聲說:“小哥哥……奴家怎么看你如此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你喝多了……這里不安全,我送你回客棧吧!”
“不……這里安全的很,小哥哥……我美嗎?”
“美……”
“我這么美,他為何要逃婚,我要證明給他看,我這么美,是有人要的。”
嬈姬一把按倒了白傲,兩個人醒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嬈姬快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酒后*****,還望少俠莫要當(dāng)真。”
“姑娘莫要怕,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嬈姬將白傲的衣服扔給他說:“誰要你負(fù)責(zé),玩玩而已,你還當(dāng)真了,神經(jīng)病……”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故意的,玩我?哎……氣死我了。”
白傲對著嬈姬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