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手中的刀接著落在了大祭司的身上。
似乎是大祭司不說完他是不會停手的。
大祭司似乎是已經(jīng)受不了這個折磨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肉甭說是切片了,就算是掐一下都能疼的眼淚花往外冒。
“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那個地方想要進去,只能是最純正的上古八大族的后人。
上古八族分別是姬,姜,姒,贏,妘,媯,姚,姞這八家。
要是想要進去那個地方,必須去找這八大族的人,這只是我知道的一些信息,再問是真的沒有了。”
上官桀完全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接著片肉。
大祭司痛苦掙扎著。
干巴瘦的身體顫抖著。
鮮血橫流,掙扎著,看那個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掙扎了好長一會兒之后,上官桀甩了甩刀刃上面的鮮血。
確信大祭司的確是只知道這么一些東西。
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紅蓮真人。
紅蓮真人眉頭緊皺。
“這還是我頭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但是好像不無道理。”
上官桀沉吟片刻之后,“聽說之前有個人去過了那個地方。”
“這個我也聽說過,但我還聽說,那個人從那個地方出來之后,整個人都瘋了。”
王悍豎著耳朵聽著這兩個人說話,這說的可不就是好大哥吳法嘛。
好像是境界越高,都對他們所說的那個地方很感興趣,王悍之前也問過那個地方到底是哪里。
帝佬給王悍的解釋是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
那個地方境界不夠的話,出來之后就會象是吳法一樣瘋了。
但這些人還是源源不斷的想要去那個地方。
這到底是為了啥。
而且去過那個地方的人都說見到過王悍。
這就讓王悍更加一頭霧水了。
不由得好奇問道。
“那個地方到底是哪里?”
上官桀瞥了一眼王悍。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王悍直接被噎了一下。
但是又打不過上官桀,還害怕被上官桀給片了。
只好忍住了,想要接著往下聽一聽。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不說了,紅蓮真人看了一眼王悍。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反抗之力了,你可以隨意帶走,前提是他體內(nèi)的那幾根針不要拔出來,這是重中之重!記住了嗎?”
王悍點頭,“記住了。”
說完話,兩個人轉(zhuǎn)身就走。
王悍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您二位去哪啊,我送您二位?”
兩人都是千年的老狐貍,王悍那點小九九兩個人一眼便知。
“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談。”
目送著兩個人逐漸遠去。
王悍的目光又落在了大祭司的身上,大祭司神色陰毒,就像是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一般。
“大祭司,那個地方到底是哪?是干啥的?”
大祭司回了一個冷笑,最后還是閉上了眼睛。
王悍掏出來天殘劍,假裝也要給大祭司片肉,大祭司睜開眼。
“那個地方具體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去過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失蹤了,活著回來的人只有一個,成了瘋子。”
王悍眼巴巴的等著大祭司接著往下講,沒想到大祭司就知道這么多。
這讓王悍一震抓心撓肝。
看樣子得找個時間去龍山道和好大哥吳法坐而論道了。
探討探討那個地方到底有什么東西。
王悍給朱棟打了個電話。
讓朱棟那邊準(zhǔn)備一下去江寧市。
現(xiàn)在十佬會的年輕一代逐漸都被放出來了。
江寧市才是老巢。
得把神明教遷移到江寧市了。
看了一眼時間。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等做完了這件事之后再回家團聚。
一路顛簸。
王悍到了天彭闕。
手里面捏著鑰匙。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終于等到了這激動人心的時刻。
大祭司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了。
王悍還是不太放心,把大祭司里三層外三層的捆了起來。
穿過天彭闕的山谷。
最終抵達了天彭闕的深處。
嘩啦啦的水聲從遠處傳來。
王悍看著遠處,不由得心中感慨。
一晃都過去這么久了。
當(dāng)初頭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還是被人給設(shè)計害下去的。
一轉(zhuǎn)眼,再次來到這里的時候。
王悍就要放自己的小寵物出來了。
縱身一躍。
閃身到了青銅古樹之上。
王悍站在樹梢。
跺了跺腳。
巨大的聲音立馬引來了下方燭龍的關(guān)注。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遠遠的就看到一顆巨大的腦袋破開水面緩緩的抬了起來。
看到了王悍之后,立馬纏繞著青銅樹朝著王悍而來。
王悍手臂一顫。
神孽之中的肥遺從中躥了出來。
翹著上半身,看著下方逐漸浮起來的燭龍。
尾巴上面的鈴鐺叮鈴鈴的歡快響動著。
似乎是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老朋友。
燭龍看到肥遺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大腦袋湊了過來。
叮鈴!
肥遺竄了出去。
落在了燭龍的腦袋上。
這倆一個水缸粗,一個筷子粗。
肥遺在燭龍的腦袋上,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清楚。
兩個提醒相差懸殊的在一起,看起來還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哞!
燭龍口中傳出歡快的叫聲1
大腦袋晃動,就像是耍雜技的鼻子上頂著一根小棍子一樣。
玩的非常歡快。
王悍縱身一躍,跳到了水中。
徑直朝著鎖住燭龍的那把鎖走了過去。
找到地方之后,王悍撅著腚給打開鎖。
燭龍見狀興奮的過來用大腦袋頂王悍。
這玩意兒對自己的力量一無所知。
大腦袋朝著王悍屁股一頂。
王悍直接被頂?shù)囊活^扎進了水中。
回過頭咬牙切齒的朝著燭龍腦袋一巴掌。
“別他媽搔摟搔摟的!跟誰倆呢!”
燭龍委屈之中帶著興奮。
王悍拿出那把看起來很復(fù)雜的鑰匙,摸索了半天,好在天賦過人,很快就明白了這個東西怎么打開了。
伴隨著咔嚓一聲。
鎖頭打開。
燭龍仰天長嘯!
扶搖而上!
整個天彭闕似乎是都在這一刻開始震動了起來。
隨著燭龍額頭獨眼開闔。
整個天彭闕的所有人雙瞳也都發(fā)生了變化。
滾滾邪氣充斥著天彭闕。
天彭闕的每個人都被燭龍控制住了。
王悍激動的腿都合不攏了。
有這個小寵物,那特么橫著走都沒事!
燭龍回過身,朝著王悍而來,大腦袋蹭著王悍。
王悍拍了拍燭龍的腦袋。
打量著燭龍,這玩意兒有那么一點大,這要是帶出去的話太過于招搖了。
得想個別的招兒。
正琢磨的時候。
青銅古樹下面的積水開始冒泡。
燭龍立馬張開血盆大口沖著樹根的方向吼了一聲。
王悍也順著燭龍的方向去看。
但見青銅古樹開始晃動了起來。
樹干竟然朝著外面逐漸凸出一拳掌印拳印甚至還有半個腦袋的印記。
似乎是中空的樹干之中藏著什么兇物。
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笑聲中空的樹干之中傳出。
“是終于要放我出去了嗎?
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