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這個時候到來,無疑讓我多了個有力的幫手。</br>
我立刻詢問陳哥所在的車站。</br>
誰知問完之后,我剛要走,老道就死皮賴臉的要跟著我一起走。</br>
這家伙,就是借我個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guī)?lt;/br>
說實話,我都不敢完全相信他,還帶著他,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br>
我?guī)衔鍡l土狗,乘坐出租車趕到車站。</br>
見我?guī)Я送凉罚鲎廛囁緳C一陣詫異和嫌棄,不過看在錢的份上,他也是真能忍。</br>
我則不以為然,有錢人的寵物狗能上車,我這土狗自然也能上。</br>
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土狗是有點不干凈,還有味兒。</br>
所以,我多給了二十塊錢司機,司機見了錢,心情頓時大好。</br>
有人會說,我是錢多鬧得。</br>
實則不然,我心里也為難,這五條狗都挺有靈性,是我救了它們,我總不能讓它們去做流浪狗吧?</br>
要知道,這可是上海,不是鄉(xiāng)下,做流浪狗,恐怕活不了幾天就被城管給打死了。</br>
所以,我也是沒辦法,一念心善,救一命,那就救到低,送佛就送到西,帶著它們就是了。</br>
不過,來到這上海后,我就有一種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感覺。</br>
總感覺我就是一路人,很快就會離開。</br>
心里還總是覺得在老家好混,至少還有個聽話的朱老板,到處都熟悉,比在這強多了。</br>
車站外的馬路邊,陳哥背著背包在玩手機。</br>
看起來,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是充沛。</br>
我繞到陳哥背后,剛想去捂他的眼睛,陳哥就忽然往旁邊一閃,輕松的躲了過去。</br>
他放下手機,轉身笑瞇瞇的拍了拍我的胳膊,“你還想偷襲我,我的耳朵可不是一般人的耳朵。咦,你在哪招募了兩個保鏢?”</br>
陳哥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樣。</br>
以前,他很嚴肅,做事專一,幾乎不開玩笑。</br>
現(xiàn)在,他心情開朗,居然還開玩笑了。</br>
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陳哥面色紅潤,這顯然是要走好運的面相。</br>
我?guī)е惛缛ゲ贿h處的小飯館吃飯,順便把我來上海之后遇上的事情說了一下。</br>
聽完之后,陳哥嘆了口氣,摟了摟我的肩膀道:“大雷,別想那么多,人活著,也就是一口氣的事情。咱們別為難自己,痛痛快快的活著,好好的修生養(yǎng)性,斬妖除魔,給自己修功德,下輩子不做人了,咱去做神仙,逍遙快活去。”</br>
做神仙?</br>
我想都不敢想!</br>
我只想著,趕緊把煩惱的事情都解決了,然后找個地方好好的修生養(yǎng)性。</br>
我心中一動,“陳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br>
“靠!”</br>
“你小子不愧是看相的,我這點心事都被你給看出來了。”</br>
陳哥興奮看了看左右,就對我小聲道:“這次回去,門主給我配了個丹藥,吃了以后,我的修為提升,我都開始凝煉金丹了。”</br>
“金……金丹!”</br>
我吃驚的呆了一下,“陳哥,咱們人還,還真的能修真啊?”</br>
“廢話!”</br>
“動物都可以,咱們人類是最高級的生命存在,憑什么不可以?”</br>
“來,我讓你感受一下,我現(xiàn)在的丹田內氣!”</br>
陳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br>
他的手很暖和,但不一會兒之后,就有一股暖流進入到我的手里。</br>
陳哥隨即又快速將暖流收回,“大雷,感覺到了吧,這是內氣,我突破修為,總算是把它給練出來了。正好,這次來幫你,你看怎么去收拾那蟒蛇妖。”</br>
我連忙恭喜陳哥。</br>
可我心里卻有些犯嘀咕,陳哥的內氣是挺神奇,但我的內氣好像也不差。陳哥開始凝煉金丹,那我是不是也在凝煉金丹呢?</br>
陳哥轉而問道:“大雷,你修煉的怎么樣?爺爺不是說,你的眼睛變了,可我看,怎么沒什么變化啊?”</br>
確實,在我白天打坐練氣,將丹田內的氣團變成陰陽魚模樣之后,我的眼睛恢復了正常。</br>
如果再聊這個,今晚上肯定沒辦法對付老方丈了。</br>
我撓了撓頭,“這個有點不好說,一陣一陣的,和陳哥你是沒辦法相比的。對了陳哥,你說,咱們該怎么對付那附在老方丈身上的老蛇妖呢?”</br>
陳哥微微一笑,正好服務員上菜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聊。”</br>
陳哥也是餓了,一陣狼吞虎咽。</br>
我不怎么餓,隨便吃了點,我又問店老板買了十個雞大腿,給五條土狗。</br>
吃完飯后,陳哥對我小聲說道:“對付這種附身的妖精,有兩個辦法,一是請它們走,二是把它們滅了。”</br>
“這蛇妖附身在老方丈身上,按理說它應該是條好蛇,潛心修佛嘛,這是大好事。可現(xiàn)在它居然想要抓你去做替身,這就是它大奸大惡,自己作死了。這種情況下,不需要再請,直接滅殺它就是。”</br>
“殺它的方法有很多種,但在我這,最主要最實用的就兩種,一種是封印在身體里面煉殺,一種是把它收進法器里面困殺。咱們這次簡單,直接把它收進法器里面殺,殺完之后,我和你好好聊聊練氣,咱們走。”</br>
陳哥起身就走。</br>
他給我的感覺,十拿九穩(wěn),穩(wěn)操勝券。</br>
可我卻越發(fā)的心里不踏實了起來。</br>
驕兵必敗,月圓而缺,人一旦自信過了頭,就會失敗。</br>
我心里產生了一個預兆,感覺這次過去,弄不好會出大事,單單指望陳哥肯定不行。</br>
葛爺爺是老方丈的師兄弟,這次被打了,他說不定能給我提供一些重要的線索。</br>
于是我心中一動,先給葛海兒打了個電話。</br>
得知葛爺爺已經回去之后,我去超市買了些禮物,直接帶著陳哥趕到了葛爺爺家。</br>
葛爺爺在家養(yǎng)病,海兒和她老爸在家照顧。</br>
見我們來,葛爺爺很是感動。</br>
讓我意外的是,陳哥居然認識葛爺爺,他還給葛爺爺帶來一瓶藥酒。</br>
當葛爺爺知道我們要去對付蛇妖的時候,他連忙拉住我和陳哥的手不放,“孩子,你們千萬別過去啊!它已經修煉出大神通了,你們想想看,它連佛祖都不怕,還能怕你們?你們如果實在想對付他,你們去一次金山寺,把一位身上有蛇形胎記的小和尚請來,否則不然,你們千萬不要去自找麻煩。”</br>
這話,聽起來很是玄乎。</br>
不過,我感覺葛爺爺說得應該是真話。</br>
葛爺爺是最了解他師兄的人了,他也最有發(fā)言權。</br>
誰知,陳哥不以為然的一笑道:“葛爺爺,您放心吧,這次我可不是空手來的,總而言之,我會把事情解決好。您說的金山寺我知道,那個小和尚叫明空,據(jù)說是蛇嬰。或許傳言是真的,但我們陽易門去調查過,他其實是個智障,一點本事也沒有。”</br>
“行了,天也不早了,葛爺爺您好好保養(yǎng)身體,大雷,我們走。”</br>
陳哥雷厲風行,轉身就走。</br>
我被陳哥拉了出去。</br>
葛爺爺連忙讓他兒子跟著我們一起。</br>
葛大叔有車,把我們接上車。</br>
上車后,葛大叔緩緩開車,一邊開一邊對我們緩緩說道:“小陳,大雷,這種事我不怎么懂,但我相信這世上確實有邪乎事。你們實在要去,我可以直接帶你們過去。但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也為了不出什么亂子,我必須以警察的身份監(jiān)督你們。如果你們覺得不痛快,那好,今晚啥事也別干,回去好好睡覺。”</br>
葛大叔這是變著法的勸我們回去呢。</br>
陳哥淡淡一笑道:“叔,陽易門的人做事,光明磊落,不在乎警察監(jiān)督。如果有必要,一個電話,我能把上海的特戰(zhàn)飛虎隊給調過來您信不?”</br>
陳哥這話霸氣!</br>
我忽然又覺得,陳哥或許真的有什么超級牛逼的法寶?</br>
看他紅光滿面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倒霉的相啊。</br>
葛大叔尷尬的笑了笑,“小陳,我知道陽易門是咱們國家的神秘組織,我這沒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們,這大晚上不方便,要不我們明天白天再來?”</br>
陳哥也是一笑。</br>
隨即,陳哥拿下背包,打開背包,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個燒餅大小,十多厘米高的古銅色銅缽盂,缽盂四周有佛家的卐字符號和蓮花圖案,而缽盂的里面則是一個突起的太極陰陽魚,太極陰陽魚的陽極點上是一顆圍棋大小的乳白色圓點,陰極點也是一顆圍棋大小的圓點,不過卻是紫色。</br>
陳哥將一瓶純凈水倒進碗里,碗里水波蕩漾。</br>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碗里的太極陰陽魚動了起來,白色的極點最先消失了,紫色的卻變成了黑色,陰陽魚緩緩旋轉,然后水就變成了古銅色,大概過了五分鐘,缽盂里只剩下了古銅色,太極陰陽魚什么的都看不到了。</br>
陳哥拿出一塊手帕蓋在銅缽盂上。</br>
然后,陳哥舒了口氣道:“因為這是機密,所以我不敢說出這是什么法寶。葛大叔,立刻把我們帶過去吧,辦完事,我還要和大雷徹夜長談呢。”</br>
“好,好好好……”</br>
葛大叔顯然被剛剛的神奇一幕給震驚了,他連忙加速,把我們帶到了玉佛寺的大門口處。</br>
我們剛剛下車,那老道就從綠化帶區(qū)域鉆出,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