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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提到這兩個字,她心頭還是陣陣的鈍痛碾壓而過,人是趨利避害的生物,她這些年連墨時謙都很少去想,何況是那個孩子,突然提起,喉間都仿佛是窒息的。
池歡咬著唇,好一會兒才平復(fù)了呼吸,“孩子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沒能保住他……”
男人從齒間蹦出兩個字,“保住?”
“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也真的沒有想過拿掉他,”她語速很慢,仿佛每個字都說的很艱難,“那時候勞倫斯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