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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歡被男人抱著,雖然他并沒有花什么力氣。
他分明就是個強勢得不講道理沒有底線的男人,但說這些話的時候,就著這個靠在她腰腹上的姿勢,像條撒嬌的巨犬。
低啞沉穩的聲音都給人一種放軟了的錯覺。
她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像是陷在維谷中,進退兩難。
她屏住呼吸,僵硬的道,“你自己擦,我不會幫你擦,頭發你也自己吹,我最多幫你把吹風拿過來。”
墨時謙道,“我腰痛,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