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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鐵臉色一滯,深吸一口氣朝張團長解釋道:“團長,張良同學(xué)動作并不標準,他恐怕不能勝任隊長的職位啊,如果讓他當了,那就是對其他人的不負責。”
“簡直就是笑話。”張團長冷笑一聲,憤怒的朝周鐵望去:“周鐵,你說張良動作不標準?難道這個陳光輝動作就標準了嘛?要是每個人動作都極其標準的的話,那還要軍訓(xùn)干什么?那還要你們這批教官有什么用啊?”
周鐵據(jù)理力爭,點頭道:“確實,陳光輝的動作也不是盡善盡美,但相比張良,他已經(jīng)是非常的不錯了。而且他本身底子好身上有功夫,訓(xùn)練起來也能一日千里,更加容易掌握要領(lǐng)。”
“更加不著邊際了,咱們這是軍訓(xùn),又不是什么比武大會,選隊長和誰功夫好有什么關(guān)系!”張團長沒好氣的罵道,一張臉沉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陳光輝拳頭攥的咯吱作響,他忍不住說道:“堂堂一個團長偏袒自己侄子偏袒成這樣,也不嫌臉上臊得慌。”
“你說什么?”張團長冷聲掃向陳光輝。
陳光輝梗著脖子,沒好氣的道:“沒說什么。”
這就是陳光輝,性格直來直去,看誰不爽就當面給你臉色看,不在背后玩陰的。這種性格很容易得罪人,但我卻最喜歡和這種性格的人交朋友,因為他們更加真摯和熱血。
陳光輝的一番話,徹底把張團長給激怒了。張團長攥起拳頭,冷笑道:“你以為我沒有聽到嗎?好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手上有點功夫就把誰都不放在眼里了!好,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打敗我身邊這個光頭,我可以對你剛才那句話既往不咎,并且讓你當這個隊長。”
“張團長,別和學(xué)生一般見識啊。”沒等陳光輝表態(tài),周鐵便急忙求情。他可是聽人說過,張團長身邊這個光頭,之前可犯過不少的案子,本來都被判了幾十年,現(xiàn)在能出來,全是張團長看他身手好才撈出來做自己警衛(wèi)員的。
陳光輝雖然體格壯,但和一個被叛過幾十年的重犯相比,那絕對是不夠看的。
我在后面重重的為陳光輝捏了把汗,深吸一口氣,我主動走上前,沖張團長微笑著道:“張團長,既然咱們現(xiàn)在是在陳光輝和張良之前選隊長,那要是比身手的話,也應(yīng)該他們兩個比吧。讓陳光輝和你的警衛(wèi)員比,這貌似有點欺負人了。”
“你又是誰?”張團長氣的臉色發(fā)青,暴怒問道。
我努努嘴,淡然道:“我就是個普通的學(xué)生,覺得你做的不太公平,所以上來發(fā)表下自己的意見。”
“可笑!我堂堂一個團長,做事還得聽你一個小學(xué)生的話?你未免把自己看的也太重要了吧。”張團長撇嘴不屑道。
就在這時,張良上前踏出一步,沉著臉道:“張團長,這個李文和陳光輝是一伙的,他站出來就是為了給陳光輝說話。”
“原來是一伙的啊。”張團長撇撇嘴,拍板道:“既然如此,那我允許你們兩個一起對戰(zhàn)我身邊這光頭,這樣就沒啥不公平的了,說起來你倆還占便宜了呢。”
周鐵在一旁急的滿頭大汗:“張團長,不可啊,他倆不過是兩普通的學(xué)生,怎么可能打得過你身邊的光頭呢。”
“閉嘴!”張團長暴怒一聲,朝周鐵吼道:“周鐵,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是再敢說一句廢話,老子現(xiàn)在就開了你的軍籍,讓你滾蛋回家!”
“麻痹的,官不大架子倒不小,打就打,誰慫誰是王八蛋。”見到周鐵因自己被連累,陳光輝再也忍不住,朝張團長大罵道。
張團長冷冷的掃了陳光輝一眼,扭頭沖光頭低聲道:“給我廢了這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光頭嗜血般舔舔嘴唇,邪笑道:“團長,你就放心吧。我要是連倆學(xué)生蛋子都收拾不了的話,那我還有什么臉再留在你身邊啊。”
我警惕的望向光頭,此人給我的感覺很是危險,怎么說呢,他身手倒不一定說有多么多么高,但他身手卻彌漫著一股殺氣。
這種殺氣,沒有殺過人的人身上,是不會存在的。
就在我準備告訴陳光輝讓他等會小心點時,陳光輝突然沖我說道:“李文,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你去旁邊看著我收拾這王八蛋就行了。”
“開什么玩笑。”我大罵一聲:“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這個光頭不好對付,別大意。”
“相信我。”陳光輝扭頭認真的望向我:“我從小到現(xiàn)在就有一個愛好,那就是跟人動手比試。但從我上高中起,我老家那塊就沒能讓我打盡興的了,我能感覺到這個光頭的強大,但越是強大我就越是興奮。”
見陳光輝如此執(zhí)拗,我只好嘆氣點頭,隨了他的意愿:“好,但一定要小心。”
陳光輝沖我重重的點頭。
我退到一旁,給陳光輝和光頭留下充足的空間。
光頭一雙眼睛在陳光輝身上打轉(zhuǎn),他舔舔嘴唇,狂妄大笑道:“小子,別說我以大欺小,我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我可以饒了你,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陳光輝冷笑一聲:“巧了,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再叫三聲爺爺,我也可以放過你。”
“找死!”光頭暴吼一聲,旋即直接揮拳朝陳光輝沖來。
陳光輝早有準備,見光頭揮拳,他便也提拳相對,兩拳相碰,兩人居然同時往后縮了兩步。
圍觀的學(xué)生全都驚叫起來,贊嘆著陳光輝真牛逼。畢竟陳光輝雖然個頭不小,但這個光頭,身形可是足足能頂他兩個,能和這樣的人打成平手,陳光輝個人實力不用言語。
杜磊滿臉擔憂焦灼:“李文,你覺得光輝能贏嗎?”
“夠嗆。”我咬牙說道:“雖然現(xiàn)在兩人打成了平手,但光頭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遠遠高于光輝,所以一旦兩人僵持下來,最后輸?shù)臉O有可能便是光輝。”
聞言,杜磊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與此同時,圍觀的張團長和周鐵,臉上也紛紛表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倆心里都清楚光頭的對戰(zhàn)能力到底有多可怕,而現(xiàn)在陳光輝和光頭打成了平手,怎么不讓他倆感到不可思議。
周鐵咬咬牙,不忍讓這樣一個好苗子就此受傷,他再次沖張團長求情道:“團長,終止這場比試可以嘛,我讓張良當隊長。”
“晚了。”張團長冷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他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上了,不分出勝負之前誰都不能阻止。”
“周教官,不用求他,你在旁邊看我是怎么給這個光頭開瓢的就行了。“陳光輝咬咬牙,揮拳主動沖了上去。他雖然性格直爽憨厚,但這并不說明他傻。他知道自己在經(jīng)驗上和光頭的差距,所以如果想要贏的話,他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
只見陳光輝咬牙握拳,猛的朝光頭沖去。
“我活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能在對拳上贏過我的呢。”光頭不屑的撇撇嘴,同樣攥拳朝陳光輝迎去。
然而就在兩拳即將相接之際,陳光輝猛的跳起,一拳砸向光頭面部。光頭眼睛猛的一縮,滿臉木然,渾身就像銹住般愣在原地。
因為陳光輝這一拳,變的太快,即便他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了,也沒有時間再做出調(diào)整抵抗。
就在陳光輝的拳頭距離光頭面部不到兩公分時,陳光輝陡然停了下來,他心里明白,若是這一拳砸中了,光頭兩眼睛非瞎掉不可。
瀟灑的收拳,穩(wěn)穩(wěn)落地。陳光輝得意望向張團長,笑嘻嘻的道:“我的張大團長,不好意思咯。我僥幸贏了你這警衛(wèi)員,按照咱們的約定,我們方隊的隊長可落不到你侄子身上了。”
“哼。”張團長冷冷的哼了一聲,臉色一片憤怒,卻又無法反駁。
與此同時,我也重重的松了口氣,我還真沒想到,陳光輝這小子隨機應(yīng)變能力居然如此之強。
然而就在這時,我眼前忽然一跳,看清楚后臉色當即大變,我急忙朝陳光輝吼道:“光輝,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