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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察局的局長,且不說鄧成功到底有多少的真材實料,但最基本的定罪需要認證物證具在他肯定是知道的。而他之所以沒有再安排我摸兇器留下指紋,原因便是行動前他調(diào)查過我的身份背景。
父親,強-奸被抓,和母親相依為命。在他看來,這種家庭背景還不是隨他拿捏,根本就用不著再設計什么了。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秦老居然會為我出頭。
鄧成功瞇著眼,佯裝正義的擺手道:“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啊,想拿兇器就拿兇器。萬一你拿走之后把李文的指紋給抹掉呢,要是想要鑒定的話,等我們警局的通知吧。”
三叔強壓住怒火,冷聲道:“好,那先帶我們?nèi)ヒ娎钗模 ?br/>
“不好意思,還是不行。”鄧成功再次拒絕:“李文現(xiàn)在是殺人兇手,不能見面。”
三叔勃然大怒,冷聲道:“根本我國法律,李文現(xiàn)在只是嫌疑人,并沒有定性。我們是有見他的權利的,你三番五次的阻擾,那我不得不懷疑這里面有問題啊。”
“我是警察局的局長,我說不能見就是不能見。”鄧成功加重語氣,堅決道。
秦老頭臉色陰沉下來,沖鄧成功沒好氣道:“鄧局長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難道我秦老頭想見下人,都不肯給我這個面子嘛?”
鄧成功臉色立馬苦了下來,他可不敢向?qū)Ω段胰迥前慊貞乩项^。無奈之下,他只好求助望向劉文斌。劉文斌努努嘴,微笑道:“秦叔,據(jù)我所知你和李文沒啥關系吧,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你又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在這受累呢。要不我安排輛車,把您送家里休息去。”
沒等秦老頭回應,三叔便憤怒指向劉文斌,皺眉質(zhì)問道:“鄧成功是吧?他是誰啊,請你告訴我一個不相干的人,為什么能這么隨意的出現(xiàn)在警察局?”
“你以為你是誰啊,敢拿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問我!”鄧成功不敢懟秦老頭,但對三叔卻毫無壓力。
就在這時,隨我三叔過來的保鏢忽然闖了進來,進來之后沒有一句廢話,直接道:“參與案件的兩個混子已經(jīng)交代了,人是他們自己殺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李文,背后主謀就是灤南縣的警察局局長鄧成功,整件事情與李文一點關系沒有。”
聞言,三叔臉色徹底陰冷下來,連聲點頭:“好、好、好!”
三叔連說三個好字,足以表明他現(xiàn)在心中的怒火:“鄧局長,真是好手段啊。”
鄧成功臉色難堪到極點,他狠狠地一咬牙,大聲的嚷道:“來人,把這些污蔑我的混蛋全都抓起來,我要告他們誹謗!”
隨著鄧成功的發(fā)話,警察局內(nèi)十幾個警察立馬一擁而上,三叔沒有絲毫緊張慌亂,而是慢慢的從腰間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
眾人看清楚之后,全都傻了眼。
鄧成功更是震驚的高呼:“槍,你手里居然有槍!”
三叔不屑的撇撇嘴,與此同時,隨行的人也全部掏出一把把閃亮的手槍。在我們這種小地方,整個警察局里只有兩把手槍,而且還都是放在武器室內(nèi)的,除非有重要的行動提前打報告,不然誰都不能動。
“你們先去救小文。”面對如此場面,我爸淡然的發(fā)話指揮。
留下兩個人和我三叔一起控制局面,其余人立馬開始搜找我。沒用多長時間,他們便找到審訊室把我和胖子救了出去。
再次見到三叔和我爸媽,我激動的差點落淚。而胖子,則完全懵逼臉,大概他怎么都想不到,我居然會有了如此之大的背景。
是啊,不光是胖子想不到,在場的鄧成功、劉文斌之流,又有誰能想的到呢。
“小文,你沒事吧?”我媽緊張的撲到我身旁,擔憂的問。
我強擠出一絲笑容,點頭說:“放心吧媽,我這不好好的嘛。”
實際上,我現(xiàn)在身子虛的不行,任誰被電棍電暈了,段時間內(nèi)也恢復不到正常啊。我的話能夠騙我我媽,但卻騙不過三叔。三叔見我臉色發(fā)白,直接抬腿便憤力一腳,狠狠踹在鄧成功肚子上,鄧成功直接被踹出兩三米遠的距離。
“作死!居然敢在警局動用死刑!”三叔咬牙切齒的罵道。過了好一陣,三叔才扭頭望向我,問道:“小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了出來,并且告訴三叔背后主謀就是鄧成功和劉文斌。
三叔氣的臉色鐵青,當即怒吼道:“全都給我拿下!堂堂一個警察局局長,不為民做主辦實事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勾結著殺人栽贓,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幾顆腦袋夠掉的!”
鄧成功滿頭大汗,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沒錯,我今天是完蛋了!但你以為你就能好到哪里去嘛,你們這些黑-社會敢在警察局里動槍,也肯定會跟我一起完蛋的。”
“誰特么的是黑-社會,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三叔從兜里掏出一張證件,我只看到好像是個軍官證,但具體軍銜我沒看清楚。不過鄧成功看到之后,當即癱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在場的其他警察,見自己老大都癱倒在地上了,也一個個的跟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都不用三叔的人再費力動手。
形勢,頓時逆轉!
現(xiàn)在還站著的,除了我們這邊的人,就剩下一個劉文斌。劉文斌臉色同樣難看到極點,他咬牙說道:“這件事我認栽了,到此為止,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他抬腿便準備離開。
“想得美!”三叔抬腿一腳,直接把他踹趴在地上。
摔了個狗吃屎,劉文斌鐵青著臉色爬起來,怒聲警告道:“別以為是個當兵的就能翻天?我警告你們。灤南是我劉家的地盤,要是再逼我的話我讓你們?nèi)蛇@里信不信?”
聞言,原本癱軟在地鄧成功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神激動地爬到劉文斌腳旁,拽著劉文斌褲腿道:“劉少,給你二叔打電話,讓你二叔把他們?nèi)帐暗簟!?br/>
“恩。”劉文斌冷哼一聲,掃視全場不屑道:“原本不想跟你們再計較下去,這是你們逼我的。”
我爸和三叔沒有絲毫緊張慌亂,也沒有阻止劉文斌,而是淡然的站在一旁,看著劉文斌的表演。
劉文斌掏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二叔嘛,快來警察局,我在這里遇到麻煩了!”
掛了電話,劉文斌頓時恢復之前的神采,趾高氣揚的道:“等我二叔過來,你們這群王八蛋全得死!”
鄧成功張牙舞爪的大笑道:“你們沒想到吧?劉少親二叔可是咱們縣的副縣長,等劉縣長過來,你們?nèi)嫉猛嫱辏 ?br/>
“副縣長,真是好大的官啊。”三叔撇撇嘴,冷笑道。
沒過多長時間,一中年男子便急匆匆的趕來。見到來人,劉文斌立馬熱情的打招呼:“二叔,我在這里!”
原來,來人就是劉文斌的親二叔,劉澤水。
劉澤水先把劉文斌叫到一旁,了解事情經(jīng)過。兩人對話聲音挺小的,我聽不道兩人具體說了些什么。
只見說完之后,劉澤水掏出一根煙,緩緩點燃抽了一口,旋即便沖三叔發(fā)難:“我聽文斌說你是部隊里當兵的啊?那你知不知道,部隊和地方是分家的,你私自插手我們地方上的事已經(jīng)嚴重違反軍紀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一定會反映給你的上級的。”
“哦?是嗎?”三叔饒有笑意的撇撇嘴,再次掏出他的軍官證:“那得看你有沒有見我上級的資格了!”
軍官證上,燙金黃字,赫然寫著軍長兩字!
之前三叔只是簡單亮了下,我并沒有看清楚,而這次,在場的人全都看清了。
劉澤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這本綠色的軍官證,他嘴巴更是張成O形:“軍…軍長?”
“不錯,還認識字嘛。”三叔笑著拍拍他肩膀:“還要繼續(xù)向我上級報告嗎?如果不報告的話,那我就繼續(xù)插手你們地方上的事,先把你這個副縣長給免職了啊!”
劉澤水猛的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忽然大聲道:“你…你別逼我啊,咱們今天就當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不行嘛?”
“廢話,當然不行。”三叔直接拒絕。
劉澤水咬咬牙,扭頭望向劉文斌:“快,給你爸打電話,現(xiàn)在只有他能救咱叔侄倆了。”
在外人看來,劉澤泉的生意越做越大,能形成如今的規(guī)模靠的全是他這位當副縣長的親弟弟,但實際上,只有劉澤水自己知道,他哥哥劉澤泉并沒有靠他多少,反倒是他這個副縣長之職,還是他哥幫他爭取來的,因為他哥認識一位手可通天的大人物……
甚至在這位大人物面前,一個軍長都算不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