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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于一處完全陌生的環境,天花板墻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好像周圍全都是白色的。
就在這時,我耳旁傳來胖子的驚喜的大叫聲:“李文,你特么的終于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醫生說要是刀子再扎偏一寸你丫就有生命危險了啊,你能不能加點小心!”
聽到胖子的話,我才回應起來自己是被人捅了刀子。不過我第一時間并沒有擔心自己的傷情,而是焦急問胖子:“秦老師呢?秦楚在不在?”
胖子嘆了口氣:“是秦老師和劉新星送你來的醫院,她倆呆了半個小時見你沒有醒來就走了,現在應該回學校了吧。”
“馬上給秦老師打電話,說我有急事要見她。”一想到劉新星沖那黃毛擠眉弄眼,我心中就擔憂的不行。雖然我不知道劉新星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但我清楚新校區拆遷受阻這件事絕對跟他脫不了關系。
胖子點點頭,拿出手機給秦楚打了過去。
半小時后,秦楚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她進來先是望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李文這件事我向你道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害得你受傷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足夠的補償的。”
“秦老師,現在不是說什么補償不補償的。”我焦急道:“拆遷這件事是劉新星搞的鬼,你一定要小心提防他,當時我看到他沖那黃毛擠眼睛了,他們是一伙的。”
唰的一下,秦楚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她快速的從包里掏出一摞鈔票扔在病床上:“李文我真沒想到,你都這樣了居然還不忘陷害詆毀劉新星,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她再不看我一眼,轉身踩著高跟鞋便噠噠噠的離開。
胖子愣在一旁,許久才疑惑的問:“李文,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啊?”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秦楚已經被劉新星完全蒙騙住了,即便我說出大天來她也不會再相信。
我眉頭擰成了川字,著急的道:“胖子,現在我沒時間跟你解釋的太清楚,你先去勞動市場給我招五個大漢,記住啊動作一定要快。”
胖子皺起眉頭,嚴肅問:“你得先告訴我你想干什么?李文我可警告你啊,醫生說了你傷的不輕,不能隨便亂走動。”
我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要是能不走動的話,你以為我不想在床上躺著啊。快點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好。”胖子攥起拳頭,急匆匆的出門出發去勞動市場。
如此我才松了口氣,秦楚的最終目的是解決拆遷區的問題,只要我幫她解決了這一點,那她自然也就不用再和劉新星有這方面的聯系了。
如此一來,就算劉新星再費盡心機的收買拆遷區那幫人,最終也會無濟于事,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個小時后,胖子滿頭大汗的跑回病房,他喘著粗氣:“人我已經找到了,全在醫院樓下等著。”
“好,你把我扶到輪椅上。”
在胖子的攙扶下,我慢慢地坐上輪椅,旋即胖子小心翼翼的把我推出醫院。
我瞅了眼胖子招來的那五個人,全都是年輕力壯的肌肉男。我苦笑著沖胖子道:“沒必要招這種啊,咱又不是去打架的。”
胖子驚訝道:“不是去打架啊?我還以為你是要去找捅你的混蛋報仇呢?我還特意找的都是敢動手干仗的人。”
我無奈一笑,旋即沖那五人解釋道:“幾位哥們,我先跟大家說一下啊,我找你們不是去動手打架的,而是要你們假裝便衣警察,到時候臨場發揮說一兩句話就行,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做。”
“好。”這幫人毫不猶豫的點頭。
因為上午剛去過新校區那里,所以這次我輕車熟路的就帶著眾人過了去。還是那棵大樹下,這幫人居然還三五成桌的打著撲克,就仿佛早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再次見到我,早上那老頭更加的囂張,他沖我大笑道:“小子,一刀還沒給你捅老實,還想再來一刀唄。”
“老劉頭,沒見這次人家帶人過來了嘛。”沒等我說話,那黃毛便冷嘲熱諷的道:“不過你帶的人也不夠啊,就這五個,還不夠我們幾個塞牙縫的呢。小子我給你個機會,要是想干仗的話馬上滾回去,多找點人再過來。”
我強壓住憤怒,做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你們誤會了,我這次過來不是想和你們干仗打架的,我身后這五個人也不是什么打手,而是保護人民安全的警察。”
“什么?警察?”
聽到警察兩個字,老頭黃毛這幫人明顯全都慌了,本來之前好多人還在自顧自的玩牌,瞧都不瞧我一眼,現在全都憂心忡忡的朝這邊瞅來。
過了好一陣,黃毛咬牙說道:“你丫騙誰呢?警察都是有警服的,他們肯定是假的。”
“你特么是不是煞筆啊!”胖子破口大罵:“你就不知道有種存在叫便衣警察?煞筆,不是所有的警察都穿警服的。”
胖子這話一說出去,這幫人更加慌張騷亂了。
早上我就注意到了,當秦楚說出要報警的時候,這幫人明顯有畏懼害怕,所有我才準備了這么一出戲。
我咳了一下清好嗓子,沖這幫人擲地有聲的道:“說真的,就算這次我沒帶警察過來,我也不害怕再被你們捅一刀了。因為你們早上那一刀刺中我心臟了,醫生說我最多還有一個星期的壽命,所以是現在死還是一個星期后死對我來說沒什么區別。”
黃毛臉色變得唰白:“那你現在過來的意思是想抓捅你的兇手嘛?我可事先聲明啊,不是我捅的你。”
“跟我也沒關系。”黃毛話音剛落,這幫人便爭先恐后的撇清關系。
我暗自不屑的撇嘴,人還是得學習得掌握一定的知識,不然像他們這樣,那還不得讓人給騙死啊。他們也不想想,要是我真被捅到心臟位置,我還能有力氣跟他們說話嘛?
不過也正是他們的愚昧無知,才使得我的計劃順利展開。
我朝他們擺擺手,微笑著說:“你們不用再撇清關系,在法律上有很明確的規定,如果確定不了兇手,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承擔責任。舉個例子吧,如果一個行人被樓上掉下的花瓶砸死了,而最終又確定不了花瓶是誰家的,那最后樓上的所有住戶都得平攤賠償。”
這是真的,咱們國家法律就是這么規定的,我并沒有說謊。
我說完之后,這幫人臉色更加難看,仿佛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趁熱打鐵,說出自己的目的:“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害怕啥的,畢竟我也快死了,我也不想再連累你們這么多人。”
黃毛一眾人驚喜道:“真的嘛?真的嘛?你心真是太好了。”
我沖他們擺擺手,努嘴道:“雖然我不愿意臨死之前拉墊背的,但我還有個未了的心愿,就是幫我老師把這片拆遷的問題給解決掉。如果解決了,那我也就死而無憾了,可如果解決不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黃毛滿臉的驚喜,激動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嘛?只要我們答應拆遷,你就不再追究我們的責任?”
“肯定的。”我重重的點頭。
“好,我答應拆遷!”
“我也答應!”
頓時,這幫人爭先恐后的說道,然而就在這時,那老頭卻開口道:“不行,咱們得先立個字據,不然我們答應了,你又反悔告我們咋辦?”
“好啊,立字據就立字據。”我強壓住激動,這老頭還真是個豬隊友啊。本來我還擔心他們會反悔呢,沒成想他居然主動提出立字據。
字據內容很簡單,大意就是他們同意以每家十萬的拆遷費拆遷,而我是生是死都與他們不再有任何瓜葛。
興奮的收好證據,我也再支撐不住,連忙讓胖子把我送回醫院。到醫院迎來的就是醫生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不要命了啊,傷成這樣居然還敢亂跑。
對責罵我充耳不聞,嘻嘻的笑個不停,就跟個傻子似的:“胖子,給秦老師打電話,把她叫醫院來。”
“好。”胖子同樣興奮。
半小時后,秦楚滿臉不耐煩的推門走了進來:“李文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敢誣陷劉新星,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以為你現在是傷號,就可以隨便給別人波臟水。”
我無奈苦笑:“楚老師放心吧,我這次找你過來,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
“什么好消息?”秦楚皺起眉頭,顯然對我的話存有質疑。
就在我要講出幫她解決新校區拆遷的事時,秦楚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當著胖子我倆的面接通:“新星,有什么事嘛?”
電話那頭,劉新星的聲音清清楚楚:“楚楚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啊,我已經說服新校區拆遷的那幫人了,他們同意以原價每家十萬的補償搬走!”
“是嘛?”秦楚驚喜的大喊道:“新星,你真厲害,你就是上天派下來解救我的天使啊。”
我瞪大眼睛,呆呆的望著滿臉驚喜與愛慕的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