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
聶惟西羞憤交加的盯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淇淋了?”
陶靖閱深情的看著她,“我對你的了解從來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多?!?br/>
嘔……好肉麻!
但也挺讓人感動的,因為她確實有個心情不好就喜歡吃冰淇淋的習慣,吃多了,膩得腦袋和舌頭都麻木了,心情也慢慢好了許多。
“怕是吃了不少吧。”陶靖閱促狹的笑道辶。
聶惟西嘴角一哼,“我愛吃,你管得著么?”
陶靖閱對于她的脾性早就了如指掌,也不惱,只是拉著她走向沙發處坐下,溫柔的看著她,“找我,有事?”
說到正題,聶惟西就覺得不好意思了,怎么著都是求人的事情,她應該要放低點姿態才行吧澌?
轉念一想,不行!她又不是求他,只是讓他順便幫自己一個忙而已!
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準備在上海那邊發展什么項目?”
陶靖閱挑眉看向她,“這么機密的事情,你也知道?”
聶惟西心中暗自嘀咕:難道不是你故意透露給哥哥,讓他告訴我的么?現在裝成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至于么?
“既然你要去上海,能不能順便幫我一個小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會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和精力。”
“什么小忙?”
“你先答應。”聶惟西很執拗。
“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答應?”
“你答應了我就說出來??!”
倆人僵持著,誰也不讓著誰,陶靖閱狀似時間很緊迫一般時不時看了下手表,“再過二十分鐘,我要去參加一個會議?!?br/>
聶惟西氣得狠狠得擰了一下座下綿軟的沙發,權把它當作某男。
“我想去上海實習,可我爸媽不肯,他們擔心我一個人在外地會受欺負,所以我想讓你告訴他們你正好要去那邊工作,可以順便照顧我。”
陶靖閱佯裝成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這個……上海項目不歸我直接負責,我只需要遠距離遙控便可?!?br/>
這下,聶惟西真的坐不住了,猛地彈跳起來,“陶小四!你是故意的對么?”
陶靖閱銳利的黑眸半瞇,“聶小西,這就是求人的態度?”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才不會求你!”
聶惟西憤憤的起身想要走,陶靖閱不緊不慢的開口,“你不想去上海了?”
“你別想利用這個威脅我?!?br/>
“坐下,好好談?!?br/>
陶靖閱拉住她的手,她掙扎著不依,心中恨極了他表里不一的行徑,他今天一定是故意等著她來上鉤的。
奸商!
“你都說了不歸你管,還有什么好談的?”聶惟西憤憤然。
“也許,我會改變主意呢?”
“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沒有。我只是為了你,做一些讓步罷了?!?br/>
瞧瞧,這話說得多動聽??!為了你作出一些讓步,不就是讓她承他的情么?等于又簽下了一項不平等條約!
“欲擒故縱!”
“唔……你什么時候起也看兵書了?”陶靖閱揶揄道。
“兵你個頭!這跟兵書沒有半毛錢關系!”
陶靖閱一個用力,她站立不穩跌坐到他懷里,他摟緊她的腰,不讓她有機會站起來,柔聲安撫她,“好了,別鬧,說說你為什么那么想去上海?!?br/>
他的懷抱和柔聲細語讓聶惟西平靜了下來,猶豫了幾秒,便緩緩說出心中的想法,陶靖閱聽了之后眉眼間流露出一抹贊賞,點頭,“好,我答應你。”
聶惟西狐疑的看向他,“你就這么答應了?沒有其他的要求?”
陶靖閱苦笑,“我在你心中就是這么斤斤計較的人?”
“哼……誰知道呢?”
“這么可愛的小嘴,嘟起來就不好看了。”
陶靖閱強勢的扳過懷中女人的腦袋,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又是舔又是吮,像是在品嘗著人間美味。
吻著吻著,倆人的呼吸就漸漸不穩了,聶惟西也感覺到了抵在自己臀部下面正在逐步蘇醒的某物。
“大白天的,又發情!”她喘息著罵道。
“寶貝,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坐在我懷里我還能無動于衷那就不是個正常男人?!?br/>
“記得答應我的事!”
“嗯?!?br/>
陶靖閱再度攫住她的唇,靈滑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瘋狂的席卷著甜津蜜液,糾纏著她的舌與之共舞……
而下身蘇醒的某物也越來越硬了,聶惟西不舒服的扭了扭,使得它更加興奮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陶靖閱一只手正放肆的揉捏著懷中佳人的豐盈,被這意外的敲門聲阻擾便有些不悅,可他也明白時間差不多了,待會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
掙扎了兩秒,他還是忍住了此刻洶涌的欲.望,果然不適合讓西子來他的辦公室?。∪菀装l出意外。
“什么事?”
站在門外的niki明顯聽出了老板聲音里的沙啞,想必,此刻辦公室里面正在上演一場激情戲。
她有些尷尬,可五分鐘后的會議很重要,她必須提醒總裁。
“陶總,會議在五分鐘后開始。”
“知道了,你去準備吧,我會準時出席?!?br/>
“是。”
聽到這句話,niki松了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處開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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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
聶惟西一臉認真的看著眸子里還泛著情.欲色彩的陶靖閱,軟聲說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兌現我的諾言?”
她邊說邊把玩著他價值不菲的寶石鈕扣,神態嬌嗔可人,似有誘惑之嫌。
“一周之內。”
“不行!時間太長了。”
“三天之內?”
“算上今天,后天你務必辦到,就這么說定了哦!”
“好。”陶靖閱只能答應。
聶惟西笑瞇瞇的從他懷中起身,手指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水盈盈的眸子里滿含挑.逗之意,最后——
還很故意的在他腿間隆起的部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后,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笑意盈盈,“我走了。”
陶靖閱臉都黑了,下面支起的帳篷越來越大,這要他怎么出席會議?
該死的小女人!居然敢作弄他!
“站住!”他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