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
“混蛋!你說到底要怎么辦嘛!”
聶惟西小聲嘀咕道,漆黑的眸子里滿滿都是幽怨,若今晚宴會的主人是旁人,她完全可以推掉,可主角是她親愛的大哥,這要她怎么辦嘛!
陶靖閱眼神接觸到西子鎖骨上的草莓忍不住喉結滾動了兩下,她這副樣子確實不適合出現在大眾場合,必須得想個法子才行。
他蹙著眉苦思冥想起來……
不一會兒,腦子里閃過了一個想法…辶…
*****
約莫半個小時后,倆人到達晚宴現場,彼時大部分客人都已經到了,聶惟西和陶靖閱算得上是姍姍來遲,剛進會場,就奪去了所有人的眼球。
聶惟西一襲酒紅色斜肩曳地晚禮服,白皙的脖頸上圍系著一條價值不菲的白色狐貍毛領,長發在腦后梳成一個髻,顯得她無比華貴優雅大氣,讓人驚艷澌!
也幸好現在是冬天,圍個毛領別人也不會覺得異樣,這樣以來也正好遮住了脖頸和鎖骨處的吻痕,至于背部,那是半裸的,誘惑力又增加了一層。
她挽著一身至純至黑手工西裝的陶靖閱緩緩踏入衣香鬢影的大廳內,倆人一個漂亮嫵媚,一個清俊帥氣,實在是一對璧人!忒養眼了!
“我覺得怪怪的。”聶惟西邊走邊向身邊的男人嘀咕。
“乖,聽我的沒錯,很漂亮。”陶靖閱柔聲安慰她。
“唔……”
聶惟西還是覺得這身裝扮和她的年紀不符,無端讓她老了好幾歲,可誰讓她頸間的吻痕去不掉啊,除了這個辦法還真的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呢!
隨著他倆的入場,眾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眼里都透著濃濃的欽羨。
聶惟西一向很少出現在大眾場合,再加上她平時都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樣,所以很多人都沒認出她來,只是在心里感嘆:這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如此明媚可人?以前怎么沒發現?
意識到現場男人們火熱的眼神洗禮,陶靖閱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寒冽,突然有點后悔將西子打扮得這么漂亮帶來了,這不是給自己樹情敵嗎?
聶惟東端著酒杯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凌厲的掃向陶靖閱,“敢情你今晚是來砸場子的?”
陶靖閱立即陪笑,“二哥,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四弟怎么敢呢?”
聶惟西看到哥哥便松開了陶靖閱的手,像個小女孩似的走過去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哥,生日快樂喔~”
聶惟東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親昵的點了點妹妹的額頭,“小丫頭!穿這么多不熱嗎?”
他指了指她圍在脖子上的毛領,聶惟西連忙回道:“不熱啊!”
聶惟東對于她慌亂的反應有一絲疑惑,聶惟西知曉哥哥是何等的聰明,于是嬌嗔道:“這是造型師給我搭配的啊!拿掉毛領就達不到這種驚艷的效果嘛!”
這個“合理”的解釋聶惟東算是相信了,眼尾斜挑,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陶靖閱,陶靖閱回他一個微笑。
“呦!能得二少和四少垂青的這位大美女想必不同凡響啊!”一位三十左右的官員走了過來,語調陰陽怪氣,顯然是誤會了聶惟西的身份。
他今天來這兒就是特意巴結聶惟東和一眾**的。見到聶惟西的第一眼只覺得驚艷,以為她是陶四少今晚的女伴,后來又見她和聶惟東舉止親昵,不由得以為她是陶靖閱特意帶來送給二少的“生日禮物”
聶惟東和陶靖閱倆人頗為不悅的瞪向他,“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
聶惟西頭一次被人誤認為是那種女人,難免心里不爽,鼻子重重一哼,“哥,你這辦的是什么生日宴會啊!怎么什么人都請!無端降低了整體素質和格調!”
那小官員立即意識到自己狗眼看人低了,眼前的美女極有可能就是二少的親妹妹,這可真是……
他剛準備開口道歉,陶靖閱一記刀子眼掃過來,氣勢凌人的說了一個字,“滾!”
“二少。”他求助的看向聶惟東,畢竟工作上也有來往。
聶惟東冷聲,“我親妹妹你都敢侮辱,你還呆得下去?”
那小官員徹底心灰意冷了,恨不得甩自己兩個大嘴巴,如此好的機會就這樣被自己的賤嘴給毀了,這眼睛啊!長大腳板底去了,同時也讓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寧愿沉默也不要自以為是的信口胡謅。
這一意外并沒有影響到什么,聶惟西性格豁達,沒一會兒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記了,和表姐薄喜兒有說有笑的聊起來。
而舞廳中央的某個位置,陶靖閱被一幫哥們團團圍住。
“四少,你好福氣喔!”
“怪不得你之前一直將西子保護得那么好,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哎呦!四哥一直都比我們有眼光的!”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陶靖閱偶爾附和兩句,唇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他便是想借著今天的機會告訴所有人:聶惟西是他陶靖閱的女人,誰也甭想覬覦!
聶惟西拈了一顆梅子放進嘴里,“喜兒姐,夜臣哥今晚沒來啊?”
“嗯,夜他現在是一名軍人,哪有東子和陶四這么自由啊!”薄喜兒輕笑。
“唔……我真的很佩服夜臣哥啊!真男兒!”
薄喜兒揶揄道:“你家陶四也不差。”
聶惟西撇嘴,“我和他才不是男女朋友!”
“少忽悠姐姐了啊!陶四儼然已經把你當作他的女朋友,而且你們確實很般配,男才女貌。”薄喜兒抿著唇笑嘻嘻的說。
“那你和白大哥更般配呢!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他對你還那么好,他爸媽也喜歡你。”
說到最后一句聶惟西的心情很是糟糕。
薄喜兒也知道陶靖閱的媽媽李愛云不喜歡西子,個中緣由她是想不通的,誠如她也不喜歡這樣的婆婆,于是便在心底慶幸自己未來的公公婆婆很和善,對她也不錯。
實際上,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比起白霽嵐的父母,她寧愿歡喜李愛云,前者是悶在心里暗地里使壞,明明很討厭她,卻故意裝作很喜歡她,將她當作傻子似的耍得團團轉;后者的喜好厭惡則表現在明面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刻意去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