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
聶惟西別過臉去不說話,顯然……不疼,要不然她肯定會又哭又鬧。
陶靖閱心中開心不已,惡作劇般的又動了一下,身下的人兒立即嬌媚的叫了一聲,聲兒比水還媚,撓得他心癢癢。
“快點啦!”聶惟西嬌聲催促著他,只希望速戰速決好睡覺。
陶靖閱卻故意歪解她的意思,“嗯?希望我快點?”
他邊說邊故意勾著她,淺淺的探進去,并無多大的動作,就是要故意吊她的胃口辶。
只有過一次情事的聶惟西顯然還有些懵懂,可此刻的體內的真實感受卻很抓心,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空虛和酥麻。
她兩只小手難耐的撫摸著陶靖閱健碩的寬背,心中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很好,摸著很舒服,質感非常的好,也難怪好多女生都喜歡對著身材好的男人尖叫了,原來如此!
“我是希望你……快點結束。”她聲音微顫,紅腫的唇瓣如風中搖曳的玫瑰花瓣一般嬌艷欲滴,惹人憐愛澌。
陶靖閱眸光中閃過一絲戾氣,腰身一挺,重重的撞擊到了深處。
這下,饒是已有準備的聶惟西,也受不住的大聲叫了出來,“啊——”
正當她以為他會狠狠的沖擊時,他卻又停了下來,如剛才一般,慢慢的磨著自己,淺淺的,恰到好處……
她被吊得有些狠,陌生的情潮洶涌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那飄零在江面上的落葉,隨波蕩漾,沒有一個找落點,很空虛,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席卷她的反而是一種異樣的歡愉。
她覺得很不可思議,怎么跟她猜想的有些不一樣?
殊不知,陶靖閱前戲花費了太多功夫,為的就是要讓聶惟西對這件事徹底改觀,不然留下陰影對她對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很舒服?”陶靖閱問得邪肆。
“不……”聶惟西眼睛里似氤氳了一團水霧,她好難受,一點都不舒服!
“寶貝,你在說假話。”
陶靖閱不甘愿的又頂了她一下,立即引發她的抗議和嬌喘,這廝!太壞了!他究竟想要干嘛!
“你……煩不煩!”聶惟西氣惱的在他背上掐了一下。
“還質不質疑我的能力?”某男義憤填膺。
聶惟西被他折磨得呼吸不暢,“你……真……記仇。”
“我這是證明我的能力。”陶靖閱哼氣。
“那你快點……證明給我看啊!”
這句話陶靖閱倒是很受用,邪魅的勾唇,“那你等會別求饒!”
“不……可能!”聶惟西果斷回答。
陶靖閱不再多言,猛的挺腰,用實際行動證實他的勇猛,他就不相信她待會不會求饒!
低頭攫住她紅腫的櫻唇,吻得很用力,很兇猛,下面的動作也沒停著,律動的頻率緩緩加快,就如同一頭餓極了的饕餮野獸,眼里泛著志在必得的綠光。
突如其來的勇猛讓聶惟西一下子嬌喘不已,蕩漾的感覺迅速襲上心頭,她這是怎么呢?
竟然——
竟然真的會覺得快樂和歡愉,那種從心底發出的感覺是騙不了她的,她很挫敗,她忽然覺得自己掉進坑里面了……
陶靖閱一邊狂野的動作著,一邊伸出舌尖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側內壁,引得她嬌吟不止,兩只手緊緊的攀附著他強壯有力的背,承受著他每一下堅定有力的撞擊,細長的雙腿不自覺的弓起。
“啊……嗯……”體內涌起來的一***快感深深的刺激著聶惟西,她很無助。
此刻的陶靖閱雙目赤紅,只恨不得狠狠的寵愛懷中的女人,強行拉著她的兩只腿掛在自己精瘦的腰間,使倆人私密的部位結合得更加徹底,溫厚的大掌同時緊扣住她的小蠻腰,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啊……慢……慢一點。”
聶惟西有些受不住他如此強悍的索取,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榨干了,軟綿綿的。
身體在他手指靈巧的撫摸下,渾身的毛孔都似炸開了,酥酥麻麻的沁入心尖,有一種在跳舞的感覺,旋轉、起落、每一個步子都踩得極準,每一個頻率都掌握得極巧妙,九淺一深的勾著她的心弦。
這個賭,她輸定了……
真的是應了那句成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慢一點?你確定嗎?”
陶靖閱邪肆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動作也適時的慢了下來,淺淺的逗弄著她,慢慢的在外面磨,牙齒在她鎖骨上密密的啃.咬著,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懷疑他的能力?
哼!不讓你印象深刻一點你能學乖么?
“啊——”
聶惟西受不住他一下子突然慢了下來,吊著人的滋味真是太煎熬了,就像萬千只螞蟻撓著她的心,癢癢的,讓她快要崩潰。
內心深處不自覺的想要渴求得更多,更多……
她,一定是瘋魔了。
不然,怎么會蹦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
“寶貝,到底是慢一點?還是……快一點?”
陶靖閱的聲音暗啞魅惑,灼熱的呼吸綿綿的噴灑在聶惟西的頸側,立即引起她的輕微顫栗,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沿著那根脊椎骨緩緩朝上,下面的動作亦是隨著他的語調而進退有度。
聶惟西被他的壞心要哭了,這個臭男人!小心眼的臭男人!真是壞死了!
他突然間技巧變得這么嫻熟,一定是偷偷找人練過的,太過分了!
“你……肯定是找人……練過的。”
“什么?”
聽到她的話,陶靖閱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女人,腦袋瓜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
漿糊嗎?
這種事還需要找別的女人練?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不算……”她想反悔。
“想反悔?沒門!”
陶靖閱又重重的頂了她一下,很滿意的聽到了她柔媚的呻.吟聲,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虛榮心。
這一戰,算是扳回了一局。
聶惟西也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把話說得太滿,也別太自以為是,否則吃虧的只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