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
聶惟西皺著秀眉想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熱吻,卻發現主導權早已經不在自己這兒,渾身酥軟得使不上一分力氣,嘴里的空氣也盡數被抽空了似的。
這種不在控制的感覺好讓人抓狂!
她猛地攢足了力氣以腳撐地,將椅子往后滑,這樣一來,也算是逃離了陶靖閱的禁錮。
分開后的倆人彼此大眼瞪小眼,呼吸急促,唇角處還殘留著彼此的唾液,晶瑩剔透,分外引人垂涎。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陶靖閱臉色陰沉似水辶。
聶惟西擦了擦紅腫的嘴唇,“誰說我害怕呢?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這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陶靖閱臉色越來越黑,“你如果不在乎早上為什么要逃走?”
“我……誰說我逃走了?我是趕飛機。澌”
“你的理由也太蹩腳了。”
“我說的是實話!”
陶靖閱目光如炬的籠罩著她,“如果你敢和我再來一次,我就相信你的話。”
聶惟西跳腳,“我憑什么要和你再來一次?你以為你是誰啊?”
陶靖閱彎唇,“你還是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而是覺得我們需要冷靜一段時間,昨晚的事情發生就發生了,我也承認自己心里還喜歡你,可這些并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復合啊!彼此有感情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ok?”
陶靖閱眉心簇起,“你喜歡我又不肯跟我在一起,那你想怎樣?”
“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就愿意一個人單著,自由。”
“做我的女朋友也很自由。”
聶惟西睨了他一眼,“這番話說出來你也不害臊?”
陶靖閱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會改。”
“不要了,我現在對談戀愛沒什么興趣,只想學好自己的專業知識,將來做一名珠寶設計師。”
“那我怎么辦?”
“你不用發展事業嗎?你不是一直夢想著要當一名能力卓越的商人?不趁現在發奮圖強還想等到什么時候?機會可是不等人的,成功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像你這樣整日吊兒郎當,我可看不上。”聶惟西翹唇。
陶靖閱氣結,“你放心,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那就等著瞧唄!可別等我當上首席珠寶設計師的那天,你還在那默默無聞。”聶惟西笑得很輕蔑。
她深知陶小四就是個需要刺激和磨練的男人,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都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一定會成為財經周刊上的十大人物之一!”陶靖閱立下誓言。
“哦……拭目以待。”聶惟西漫不經心的抬了抬嘴角。
陶靖閱很受打擊的握緊了拳頭,他一定會讓西子刮目相看然后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你日后會后悔的!”
“后悔什么?”
“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了一個男人的能力,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工作上,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陶靖閱眸色清冷。
聶惟西不以為意的重新坐下,佯裝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哎呦!我好怕哦!”
她這種態度更加激怒了陶靖閱,雙目赤紅的瞪著她,“會有你怕的那一天。”
聶惟西很嫵媚的撥了撥大波浪卷發,朝陶靖閱拋了個媚眼,“哪一天?我等著你。”
“哼!”
陶靖閱氣得摔門走了。
聶惟西無辜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滿室浪漫的燭光晚餐和桌上嬌艷的玫瑰花,揚起唇角笑了笑,然后拿起刀叉開始吃。
這么一大桌名貴的西式餐點,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待會吃不完就打包回去給宿舍的姐妹們吃。
半個小時后,她果然讓服務員幫忙打包了好幾個袋子,也無視人家異樣的眼光,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酒店。
她又不偷不搶,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說了,浪費是可恥的!
*****
303宿舍。
聶惟西心情頗佳的推開宿舍門,將打包帶回來的食物攤開放在桌上,“我這里有夜宵哦!誰想吃就自己拿哈。”
正坐在床上看書的明媚笑瞇瞇的從蚊帳里伸出腦袋,“約會回來心情不錯哦!”
“沒有約會啊!只是坐著聊天。”
“你就不承認吧,嘴巴都腫了。”艾晴揶揄道。
聶惟西干笑了兩聲,“這都被你們發現了,高手啊!”
她不想過多解釋,說真話她們未必會相信,而且,自己確實被強吻了,事實擺在這里,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菲菲還沒回來?”
“她這幾天晚上回來得都很晚,有時候心情還不是很好,問她她也不說。”明媚無奈的聳肩。
“可能是遇到了感情的小摩擦吧,會解決的。”
明媚促狹的笑道:“就像你一樣咩!回去一趟就和前……不對,是前前男友復合了。”
聶惟西正色回答,“你猜錯了,我們沒有復合。”
明媚不大相信的瞅了她一眼,“真的假的?”
“比黃金還真。”
“呃……那你如此春風滿面心情暢快是鬧哪樣?”
“我開心呀!”
“把他趕走了你很開心?”
“正確來說是我現在沒有談戀愛的心境,所以……你懂的啦!”
“我不懂。”
“我也不懂。”艾晴附和。
“好吧,我去洗澡了,你倆慢慢斟酌。”
聶惟西說著,便拿著睡衣去了洗手間,等她出來的時候胡菲菲剛好回來,眼睛紅紅的,顯然剛哭過。她正準備問她怎么了,就被她滿是怨恨的瞪了一眼跑進了洗手間,半天不見出來。
聶惟西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不想說我也不稀罕問!誰離了誰還不是照樣過啊!
自從那晚之后,胡菲菲明顯和她們三個疏遠了很多,明媚是個直爽的好姑涼,好幾次試圖幫她卻被她拒絕之后就不再搭理她了,她又不需要求著她一塊玩!好心安慰她卻被當作驢肝肺,何必呢?
艾晴是四個女生中最會左右逢源見眼色行事的人,她誰也不會得罪,也不偏幫任何人,總是恰到好處的站在中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