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
陶心語心急如焚的撥著電話,可電話那端始終是無人接聽,她頹喪的癱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語:夜臣哥,你怎么能夠這么狠心呢?
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把我驅(qū)逐在外嗎?我這么做,也是因為愛你啊!
她趴在床上“嗚嗚”的哭泣,心有不甘!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急忙拿起包包往家里趕。
****辶*
薄夜臣洗完澡出來便看到了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即便他剛才不是在洗澡,他也不想接她的電話。
他已經(jīng)給過她很多次機會了,是她自己不珍惜,還屢次挑戰(zhàn)他的極限。
說到底,是她自作自受澌。
剛躺在床上休息,陶四的電話便來了。
“說!”一個字,簡潔利落。
“所以,你要表達的究竟是什么?”
薄夜臣冷笑出聲,“我看起來是那種仁慈的人嗎?你也不問問你的好妹妹究竟做了什么!”
“故意接曈曈的電話,說我睡在她旁邊,還告訴她我喝醉了,另外,扶著喝醉的我去酒店開.房。”
“你覺得可能嗎?”薄夜臣冷冷的打消他的想法。
“這是你一個當哥哥的該有的態(tài)度嗎?”
薄夜臣冷哼,“你知道就好!”
“從五年前她回國的時候我就和她說得很清楚了,后來見她對曈曈的態(tài)度,我還以為她真的醒悟了,曈曈離開后,她又開始變本加厲了,不光天天往我家跑和我媽搞好關(guān)系,還弄到我別墅的鑰匙。”
薄夜臣簡略的陳述了一遍所有事情,有的話不用說得太清楚陶四也明白。
陶靖閱靜默了幾秒,他倒是知道小妹這幾年往薄家跑得勤,卻不知道她居然弄到了三哥家的鑰匙,可見,她對三哥的執(zhí)著程度已經(jīng)到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tài)。
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喜歡這種偏執(zhí)到將近病態(tài)的女人,但那個女人偏偏是他親妹妹,還真是頭疼!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陶靖閱保證道,他是最了解薄夜臣性格的人,依他的脾氣,敢自以為是算計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他能容忍小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薄夜臣相信陶靖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他辦事,他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昨晚在車上窩了一宿,渾身都是酸疼的,還是自己的大床舒服啊!
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
中午,他還沒到醫(yī)院門口就給賀婧曈打電話。
“忙么?”
薄夜臣輕笑,“忙也要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再忙吃飯的時間總有吧,我們不走遠,就在這附件的一家老店,菜式還不錯,相信我,你會喜歡的。”
“那……我打包給你?”
“嗯,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點餐,沒事的,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啊!”
賀婧曈惡狠狠的警告,薄夜臣連忙應允,其實心里是沒答應的,追老婆這種事,有時候就必須死纏爛打。
一個小時的中飯時間實在有些緊促,賀婧曈每樣吃了一點,胡亂扒了幾口飯便算完事了,反觀某男,吃得悠閑自得。
“你快點好不好!”
“老婆,這不還有二十分鐘嗎?”
“路上開車需要五分鐘啊!”
“嗯,咱們還可以坐十五分鐘。”
賀婧曈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咬牙切齒的盯著他,“你覺得這樣趕時間的吃飯有意思嗎?”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
不要臉啊不要臉!這廝的臉皮越練越厚了!
“……”
薄夜臣心情愉悅的看著對面女人臉上浮起的一抹嬌羞,若不是顧念著她下午有事,他真恨不得把她拐回家去。
“走了!”
賀婧曈受不住他火熱的目光洗禮,“噌”的一下起身準備離開。
見狀,薄夜臣慢條斯理的起身付款,強制性的牽著她的手出了餐廳,然后送她回醫(yī)院,臨別時,不忘在老婆的唇角偷了個吻。
“一股菜味!”賀婧曈嫌惡的瞥了他一眼。
薄夜臣深受打擊,很倔強很霸道的拉過某女狠狠的吻了一通,真正做到了和她相濡以沫,嘗遍了她口中的味道,也讓她嘗遍了自己口中的味道。
直到倆人都喘不過氣來了,他才放開她。
“你要死啊!”賀婧曈氣惱得一拳頭砸過來。
她的力道對于薄夜臣來說,無異于撓癢癢,半點震懾性的作用都不起。
“我可不想讓你當寡婦。”薄夜臣聳肩。
賀婧曈惡狠狠的瞪著他,猝不及防的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頗為滿意的看到某男變臉了,然后打開車門揚長而去。
哼!總算是扳回一局!
薄夜臣望著老婆離開的背影,揉了揉腰,嘆道:野蠻性子還是一如既往啊!
送老婆回醫(yī)院后,他便去了基地,忙到三點的時候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有些疑慮的接起,還沒開口,那端就傳來無比焦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