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絕色[快穿] !
顧安爵早就看出來了,面前這家伙雖然長了三個腦袋,但性格卻截然不同,以中間的老大為首,模樣也長得最為兇狠,那雙赤紅的眼睛一瞪,跟掛了兩個燈籠似的。
老二看起來就不安分,腦瓜子轉(zhuǎn)得快,鬼主意也特別多,與之相對的則是老三,一根筋,說得好聽點是單純,往直白了講就是傻,口無遮攔的,什么話都往外蹦。
“什么?讓我說啊。”老三還有點懵,被這么一推才反應(yīng)過來,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對上顧安爵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我我我,那個……我也是聽牛哥說過的,青冥戒指一旦戴上去就取不下來了,還有個副作用。”
說到這它突然一頓,下意識朝中間的腦袋看過去,征詢的意味十分明顯,顧安爵自然也看到了它們的小動作,冷聲道,“繼續(xù)說下去。”就這么簡短的一句話頓時令旁邊兩顆腦袋都垂了下來,盯著地面,不敢再使眼色。
“副,副作用就是會強(qiáng)制變成女人,前兩次還好,后面性轉(zhuǎn)的時間會越來越長,修為也會持續(xù)下落。”老三心一橫,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如果,如果想變回來就得吸取陽氣,而且身體會變得十分饑渴,難以滿足。”
說完這話它就直接把眼睛一閉,根本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還用猜嗎?肯定得氣炸,這事放在其他任何男人身上都肯定不能忍啊,胡不喜也真是的,惹上這么個難纏的家伙,還非得讓我們替他背黑鍋。
顧安爵也確實臉黑了,眼底的墨色越發(fā)濃郁,本來拿在手里用作照明的人骨火把被他生生捏碎成了白色粉末,從指縫間滑落,又在地上堆積出一座小山,頓時讓剩下那兩個目睹全部過程的腦袋同時屏住了呼吸。
“把你最后那句話再重復(fù)一遍。”顧安爵本來以為青冥戒指就是zk技術(shù)部折騰出來的坑爹法器,帶個奇葩副作用,自己恰好不走運撞上了,當(dāng)幾天女人也就罷了,大不了那段時間不登錄,等性轉(zhuǎn)時間過去才上游戲,結(jié)果竟然還有這么一出,吸取陽氣,真當(dāng)自己是狐貍精轉(zhuǎn)世了?
“其實也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陽氣不一定要靠交合,光擁抱和親吻也可以獲得,不過比較少罷了,也意味著要和許多不同的男人接觸。”
這回開口的是老二,它本來就是三個腦袋里最聰明的,原本還膽戰(zhàn)心驚的,等視線落在站顧安爵旁邊的付辛身上,話音里立刻多了幾分深意,“你身邊不就站著個現(xiàn)成的爐鼎嗎?我看他可是至純至陽體,修為高,獲得的陽氣也會更多,再合適不過了,對吧?”
付辛并不清楚青冥戒指的事,之前兩人的對話也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只猜測心上人應(yīng)該是被什么奇葩法寶坑了,有一段時間都變成女人。
他本來還好奇女版的顧安爵是什么樣子,甚至已經(jīng)在腦海里仔細(xì)勾勒起來,這會老二卻突然把話頭引到了自己身上,關(guān)鍵還不知道問了什么,只能憑著本能點頭。
明明說著那種惹人遐想的曖昧話語,表情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連眼睫毛都不帶顫一下的,顧安爵自然不知道付辛其實是在走神,所以沒聽清之前那句話,只覺得在不知不覺間又被對方狠狠撩了一把,眼神溫柔,有種驚人的寵溺。
“閉嘴。”見老二還想開口,顧安爵只冷冷扔出兩個字,然后又指著青冥戒指道,“這么說,你們是不知道該怎么把這鬼東西取下來了?”
幾個腦袋互相看看,眼底都是茫然的神色,說老實話,它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弄下來,冥域里雖然八卦傳得厲害,但這種*的事情胡不喜自然還沒傻到到處說。
別說是它們了,恐怕連孟婆判官那些個高層都不知道,就連之前老三說的關(guān)于青冥戒指的副作用都是老牛頭打賭輸了才說出來的,還讓它們千萬別外傳。
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它們又不能說不知道,都根本用不著懷疑,只要那個“不”字一出口,弟兄三個恐怕就會集體下墜,直接來次熔漿一日游了,熱水澡得泡到脫皮。
“雖然我們不知道,但老胡肯定有辦法。”這回被推出來回答問題的倒霉鬼自然還是老三,誰讓它最先開口提起吸取陽氣這回事,顧安爵也懶得跟它廢話了,“好了,直接把進(jìn)冥域的方法告訴我。”
“呃,現(xiàn)在只有……”老三往中間的腦袋看了一眼,有些為難,支支吾吾道,“只有生魂才能進(jìn)入冥域。”言外之意就是等你死了以后就自然而然能進(jìn)去了。
“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你們既不知道該怎么把青冥戒指取下來,也不知道如何進(jìn)冥域。”顧安爵也不等它說完,瞇了眼睛威脅道,“沒用的東西自然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你說對嗎?”
他手上竟不知何時多出個武器,是把銀色的三叉戟,看起來只有半尺長,小巧至極,但上面籠罩著的冰寒之氣卻散發(fā)出濃濃的威壓,顯然不是凡物。
等看清手柄處那個隱約的印記,地獄犬的三個腦袋都同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還是老二先反應(yīng)過來,趕緊補(bǔ)救道,“你你你,你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白骨夫人是胡不喜表妹,她那有個刻了符篆的玉牌,里面封著小型陣法,只要拿在手里滴下一滴血,然后在心里默念出咒語就可以自由進(jìn)出冥域了。”
老三本來就是經(jīng)不得激的類型,老二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么把命保下來,它就老老實實全交代了,末了,還不忘滿懷希冀地問一句,“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想走?”顧安爵將三叉戟一收,手上悄無聲息又多了個透明晶體,就是他之前從藍(lán)蝎手里拿到的鏡之迷宮,魔方被拋到空中,旋轉(zhuǎn)著慢慢變大,上面的畫面也像是放映機(jī)般,浮現(xiàn)出截然不同的場景,有荒無人煙的沙漠,也有巍峨壯觀的空中城堡。
最后停在顧安爵之前就看見過的那一幕,男主角自然還是原柏,正坐在一間寬敞奢華的辦公室里,身上穿著定制西裝,手腕還戴了塊金表。
這次的背景從古代換成了現(xiàn)代,是在大廈頂層,透過落地窗能看到外面隱約的廣告牌,似乎在下雨,有細(xì)密的雨珠粘在玻璃上,混雜著閃爍的霓虹更顯得流光溢彩。
桌前站了個看起來才十四五歲的蘿莉,模樣十分清純嬌俏,臉蛋帶了點嬰兒肥,眼睛水汪汪的,唇瓣亦是粉嫩至極,像是果凍一樣,穿了身藍(lán)白相間的校服,背上還背著卡通圖案的雙肩包。
“叔,叔叔。”她只咬唇輕喚了一句,然后便低下頭盯著腳尖看,神色拘謹(jǐn),睫毛也不住輕顫,一下下掃過下眼瞼,像是蝴蝶羽翼,漂亮又干凈,身上散發(fā)出這個年紀(jì)女孩兒特有的青澀氣息。
頓時引得原柏喉結(jié)不斷滾動,眼里的*色彩也更濃,幾乎是猴急地將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穩(wěn),“小玲以前不是最喜歡叔叔了嗎?干嘛站得那么遠(yuǎn)。”一手環(huán)住腰肢,一手手□□地在對方背部輕撫,鼻子也不斷往她白嫩的頸間湊,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剛玩了np,這是又想來一發(fā)禁忌play嗎?叔叔和侄女?顧安爵輕嗤一聲,心內(nèi)越發(fā)為原主不值,這么個好色又貪婪的小人竟然也能害得他身敗名裂,甚至不惜以靈魂為代價,就為了重來一次,看著那人下地獄。
付辛調(diào)查過顧安爵在現(xiàn)實里的資料,很容易就將畫面里出現(xiàn)的人認(rèn)了出來,原柏的案底他那有一沓,包括和夏真真的關(guān)系,甚至還有許多兩人間的聊天記錄和錄音,對原柏的印象早就跌到了谷底。
于是皺眉冷聲道,“你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人?”本意是關(guān)心對方,見顧安爵投來詫異的眸光,他又不免懷疑自己語氣有些過重了,趕緊開口解釋,“我是說,你不應(yīng)該和他在一起,不對,你們……”
對方那張萬年不變的冷面總裁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焦灼的情愫,顧安爵也覺得有趣,抱胸站立著,并沒有打斷他的意思。
倒是付辛先覺得尷尬,對視一眼后,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臉色恢復(fù)如常,語氣霸道又帶著股寵溺意味,“我會替你處理掉他的,你好好看著就行,不用親自動手。”
“你這樣,會讓我有種走錯頻道的錯覺,像是進(jìn)了小言劇場。”顧安爵往前走了幾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縮短了,面頰貼得極近,鼻尖幾乎快碰到,能清晰地看見對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瞳色漆黑,被四周亮眼的紅色襯得愈發(fā)好看。
“什么意思?”付辛下意識反問了一句,神色有些懵,顧安爵拉住他衣領(lǐng),示意對方低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谙掳吞帲蔷湓拵缀跏遣林箘澾^,“會讓人誤以為你是想泡我?”輕而柔,頓時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心臟處也軟得一塌糊涂。
付辛見他笑的次數(shù)其實很少,尤其是面對自己,幾乎都是那么副不冷不淡的模樣,僅有的幾次親近都是耍了小手段才成功的,不過也僅限于抱一下,完全解不了饞,這會自然被對方過分燦爛的笑顏晃暈了眼,傻乎乎地愣在原地。
天知道,他恨不得直接撕去面前這人的冷漠外衣,讓他露出如幻境里看到的那種誘人姿態(tài),在自己身下軟成一灘春水,眼角泛紅,到最后被頂撞得什么話也說不出,只能吐出無力的呻/吟。
“想去哪?”也幸好顧安爵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到了正暗戳戳打算逃跑的三頭犬身上,三叉戟直接在地上扎出了幾個洞,摩擦出火花,嚇得幾個腦袋都同時一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縮回了爪子,“這么急著走,怎么?見到我這個老朋友一點也不高興嗎?”
“不不不,哪能啊,高興,高興,再高興不過了,是吧?大哥。”
“老三說得對,我們都很高興,這不是看您忙著找白骨夫人嗎?所以才讓開路。”
“對對對,您完全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認(rèn)識路,從這過去到了那扇門,后面就是白骨殿了,夫人就在里面等著。”
“我有說讓你們走嗎?”不愧是智能npc,果然個個都是人精,顧安爵彎了眉眼,指著畫面上已經(jīng)開始解女孩兒衣服的原柏,冷聲道,“看見這個人了嗎?我要你們進(jìn)去陪他好好玩玩,別弄死了就行。”
兩邊的腦袋都一致朝中間看,把拿主意的權(quán)力交到了老大手上,白骨夫人和胡不喜來往頻繁,鏡之迷宮它們自然也是聽說過的,可以說是白茯手里最得意的一件法器,里面折了不少大能,甚至還有金丹期以上的妖修和魔修,就這么貿(mào)然進(jìn)去會不會小命不保啊。
雖然不知道這法器怎么突然間到了顧安爵手上,但既然對方已經(jīng)進(jìn)了六道輪回,顯然不會是什么友情贈送品,擺明了是硬搶過的,被寄予厚望的老大頓時冒了滿腦門子的冷汗,眼神游移,吞吞吐吐道,“那什么,倒不是我們不想去,關(guān)鍵里面有些鏡像太厲害了,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是對手,進(jìn)去了也沒用。”
“是嗎?”顧安爵勾唇反問了一句,見幾個腦袋忙不迭地猛點頭,才好笑地指了指屏幕上眼睛已經(jīng)變成全白,頭發(fā)也不斷鋪展開的清純蘿莉,“別找借口了,無爭所在的小世界最厲害的就是這艷鬼,你們的實力應(yīng)付起來綽綽有余。”
“或者說,你們更想下去游一圈?”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吧!簡直是□□主義,幾個腦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苦哈哈地點頭,生無可戀地踏入了傳送門,進(jìn)到原柏所在的小世界。
“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覺得我跟你想象中很不一樣,所以失望了。”顧安爵將魔方往儲物袋里一收,抬頭恰好對上付辛有些復(fù)雜的眼神,眸底的溫度頓時冷了下去,怎么?放在段滄瀾身上是念念不忘,換了自己就成陰險狡詐了。
“我……”付辛自然不知道對方想了什么,猶豫幾秒,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之后別生氣。”這種事還是早點交代清楚得很,免得以后把人追到手了還成案底。
顧安爵以為他是要說段滄瀾,嘴角悄無聲息勾起一個弧度,點頭示意對方繼續(xù),付辛這才舒了口氣,繼續(xù)道,“我其實派人調(diào)查過你,也知道你在現(xiàn)實里叫穆言,筆名夜?jié)桑蔷G江網(wǎng)有名的大神寫手。”
原來是要交底,顧安爵瞇了瞇眼,心內(nèi)說不清是什么滋味,還以為這家伙得崩多久霸道總裁的皮,這么快就對自己坦誠了,挑眉道,“所以呢?你是我的書迷?要簽名嗎?”最后那句話已經(jīng)帶了幾分打趣的意味。
“不是,我從來不看小說。”付辛回答得很干脆,順勢扶住對方雙肩,眼神灼熱又深情,“我是你的愛慕者,我喜歡你,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那種喜歡,除了你誰也不行。”這一連串的情話說得曖昧又溫情,頓時直戳人心肺,就算是直男也得被立刻掰彎了。
如果早知道后來謊話被拆穿后會被某人壓著做個不停,顧安爵肯定不會再花樣作死,但很顯然,他還沒有預(yù)知的能力,因著心內(nèi)那點惡趣味,故意又冷了臉色,“我可不認(rèn)為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別的優(yōu)點,竟然能讓大名鼎鼎的zk集團(tuán)總裁喜歡上?”
“你,你認(rèn)識我?”付辛這會有些慌了,尤其對方的語氣還透出股疏離感,更是令他心生忐忑,“難道我們以前見過?”不應(yīng)該啊,如果真的見過自己也該有印象才對,怎么可能一點都不記得。
【“你竟然忘了我?我……我好難過,我盜文狗·璃瑩殤·安潔莉娜·櫻雪羽晗靈·血麗魑·魅·j·q·安塔利亞·傷夢薰魅·海瑟薇·薔薇玫瑰淚·羽靈·邪兒·威恩·冰伊娜·琉星·喬納斯·杰克瓊斯·夏·玫瑰何時受過這樣的罪,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卡――”
“盜文狗你走錯劇場了,巴啦啦小魔仙在隔壁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