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后,楊沐倒頭就睡,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睡不著。
“失眠,不會吧,我也會失眠,難道是最近事情太多?也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生活是上班看看報紙喝喝茶,啥事也不干,但錢也不少拿……嗯,總結(jié)起來就是事少,最好沒有;錢多,多多益善;離家近,恩,這個已經(jīng)很近了。”楊沐內(nèi)心想道。
“恩,等安裝好暖氣,搬進新屋,是時候享受美好生活了。”楊沐徹底下定決心要消停一陣,不折騰了。
既然睡不著,楊沐坐在病房上調(diào)息了一陣,真氣這個東西就是好,不一會兒,楊沐便變的渾身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
楊沐出了辦公室的門,準備和衛(wèi)生科的同事打個招呼好翹班,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趙曉蕓正柔情似水地看向自己。
“得,將她給忘了。”楊沐直接將趙曉蕓拉至辦公室內(nèi),并遞給趙曉蕓一條毛巾。
“謝謝大茂哥。”趙曉蕓高興地收下了。
這個年代,毛巾也是好東西,要買也得拿票。楊沐光想著將趙曉蕓弄到四九城里上班了,倒是忘了趙曉蕓的生活條件很差,是時候改善改善了。
楊沐眨了眨眼說道:“這條毛巾是給你現(xiàn)在用的。”
“什么?怎么用?”趙曉蕓傻眼了。
“這么用。”楊沐壞笑著,將毛巾團吧團吧,塞入趙曉蕓口中,然后讓趙曉蕓趴在床上,開始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
年輕人就是好,體力恢復(fù)的很快,完事之后,趙曉蕓稍微瞇了一會兒就容光煥發(fā)地清醒了過來,不像楊沐,又得打算調(diào)息,才緩過來。
“我是不是該用茶杯泡枸杞了。”楊沐喃喃地說道。
“來,曉蕓,拿著。”楊沐從兜里里掏出一大把錢和一大把票塞給趙曉蕓,然后說道:“周末的時候帶你媽在四九城逛逛,看上什么就買什么,不要怕花錢。”
“這……大茂哥,我不能要,您能讓我、我哥和我媽進城我就很感激了。”趙曉蕓說道。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花我的錢不是天經(jīng)地意的嘛,不拿才是跟我見外。”楊沐一把塞進趙曉蕓的手中。
趙曉蕓一聽楊沐這么一說,便將錢和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其小心程度跟當時的秦京茹有的一拼。
“對了,中午就不用留在劉黑狗那吃飯了,忙完了讓劉嵐帶著你來四合院吃全魚宴,正好和你媽聊聊天。”楊沐說道。
“好的,大茂哥,我這就去找劉嵐姐。”趙曉蕓說完便高興地離開了,臨走也不忘將楊沐送她的那條毛巾拿走。
楊沐搗鼓了一番藥材,既然睡不著,那就回四合院盯著他們干活。楊沐剛開車到達四合院,便看到傻柱也推著車子來到了四合院。一看傻柱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便知道傻柱是見過冉秋葉了,從傻柱那笑得合不攏腿的樣子,便知道傻柱是非常的滿意。
傻柱也是渣男一個,見一個愛一個,饞秦淮茹的身子,看上了于海棠和秦京茹,梁拉娣也入了傻柱的眼,不久前還盯上了徐慧真,現(xiàn)在又惦記上了冉秋葉。
可惜,有楊沐在,傻柱就是命犯天煞孤星,注定無伴終老,孤獨一生,除非,傻柱幡然悔悟,向楊沐低頭,表示要做個有情有義的好人,讓禽滿四合院變成情滿四合院。
其實,就目前看來,禽滿四合院已經(jīng)讓楊沐改造的差不多成情滿四合院了,大女主秦淮茹再也不逮住傻柱吸血了;一大爺易中海子孫滿堂,根本不再搭理院中的那些破事,再說,自從大女主秦淮茹不再吸傻柱的血后,四合院里也沒有那么多破事了;
二大爺劉海中,直接送精神科了,劉光福劉光天每個月的工資至少得有一半進了醫(yī)院,劉光福和劉光天也樂得如此,起碼不用再天天挨揍了,再說,二大爺劉海中在醫(yī)院內(nèi)有吃有喝,醫(yī)生和護士還好好伺候著,這,不就是幸福生活嘛;
三大爺閻埠貴自此徹底化身為師爺,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在四合院里,連他的面都見不著,以前,一門七會計,父子三出納的局面徹底不見,三大爺現(xiàn)在掌握數(shù)百人的吃喝,其眼界和格局早已經(jīng)跳出了一廠一院的束縛,化身青鳥,展翅高飛,沖出四合院,走向四九城。
四合院最大的毒瘤、惹事精、翻眼猴子賈張氏已經(jīng)被秦淮茹送進了精神科。院中破事千千萬,賈張氏獨惹一大半,沒有了賈張氏,整個四合院徹底清凈了。
現(xiàn)在就剩下傻柱和棒梗這倆人了,傻柱的性格、心性、思想等各方面已經(jīng)成熟,很難改變,唯有破后而立,現(xiàn)在不是破后而立的時候,最起碼得凜冬過后。
至于棒梗,天生白眼狼,沒有辦法改變,只能將他死死地關(guān)在籠子里,讓他憋屈地、按照自己的意愿過完這一生吧。
唉,我這都是為了他好啊,為了他們我可是操醉了心。
打著為你好的名義說教,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掌控欲,這種事情楊沐怎么能做呢?楊沐不會說教,只會踏踏實實地做事啊,說,哪有做實在?唉,咱就是個實在的人。
“傻柱,不,何師傅,買到調(diào)料了?”楊沐一臉微笑地看向傻柱。
“許大茂,你別這樣,你笑得我直瘆得慌,還有,你還是叫我傻柱吧,叫我何師傅,我總感覺沒有什么好事?”傻柱看到楊沐的微笑,莫名地心中一寒,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好,那我不叫你何師傅了,就叫你傻柱。傻柱啊,這快到大中午了,工人們都等著吃飯呢,你不是說買調(diào)料去了嗎?那見著冉秋葉了嗎?”楊沐不著痕跡地問道。
“見著了見著了,別的事上我不服你,但就看女人這件事上我服你,冉秋葉真如你所說,那冉老師還真是書香門第,氣質(zhì)端莊、落落大方、溫文儒雅,這樣的女人如果抱到床……”傻柱說著說著便傻眼了。
傻柱知道自己被套話了,看到楊沐那似笑非笑的臉,傻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奈何打不過楊沐啊,傻柱只能無能狂怒。
“調(diào)料我買來了,錢我花光了。”傻柱臉色一黑,沒好氣地說道,然后轉(zhuǎn)身就進了四合院。
“傻柱,你可真是傻的可以,你以為這樣就完了?”楊沐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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