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抬頭一看,看到劉蛾正哀求地看著自己。進入城市吃上皇糧,是這個時代所有人的夢想和追求。現(xiàn)在劉蛾雖然掙的不少,但沒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傍身,劉蛾心中始終不踏實。
“好,我找找關系,準備把你嫂子安排在街道,也是先從臨時工做起。”楊沐想了想后說道。
街道雖然處理的都是鄰里間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街道有一個優(yōu)勢,那就是信息來源廣,楊沐現(xiàn)在布局就是為了未雨綢繆。
“啊,不是工人啊。”劉嵐顯得有些失望。
“你懂什么!算了,給你解釋你也聽不懂,你好好地聽安排就是了。”楊沐說道。
劉蛾倒是挺高興,對劉蛾來說,工人不工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留在城里,在城里這段時間,劉蛾徹底愛上了這里,根本不愿意回到農村去掙工分。
“黑子,晚上完事后,安排人送師爺、于莉和劉嵐他們回家。”楊沐囑咐了劉黑狗一句,然后開車回到了全聚德,又買了只烤鴨打包,拉上秦淮茹和秦京茹,送到許父許母家。
“這敗家孩子你買烤鴨干什么?”許母沒好氣地說道,但臉上的笑意怎么隱藏也隱藏不住。
“買了您就吃,錢的事您別操心。”楊沐說道,然后隨便客套了兩句,楊沐便離開了,離開前,楊沐悄悄地塞給許父二十粒奇形怪狀的藥丸,表示這藥丸大補。
許父沒有在意,想也不想地隨口吃了一粒,然后,許父和許母吃完烤鴨后,家里就熱鬧了。
楊沐開車回到四合院時,四合院里的宴席已經結束,經過打探,楊沐得知,傻柱本想借這次宴席表態(tài),表示自己被下放車間,以后不能給大家?guī)э埩耍M蠹野2⒈硎荆灰约阂换氐绞程茫憷^續(xù)給大家?guī)э垺?br/>
眾人一聽,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心里還是很不樂意。已經吃過傻柱盒飯的住戶還好一些,沒有輪到的心里不平衡了,各種污言穢語脫口而出,有的直接鬧了起來。
傻柱這次可是體會到人心的黑暗,見狀便直接急眼了,好在聾老太太及時出面,表示沒吃到傻柱飯的住戶,傻柱每家送上五斤棒子面才算了事。這頓飯,眾人雖然吃的精光,但是卻不歡而散。
“都怪許大茂!”傻柱已經魔怔了,什么事都往楊沐身上栽。
楊沐回到家后,洗洗就睡了。傻柱卻沒有睡,現(xiàn)在傻柱住在聾老太太的外屋,緊緊地盯著楊沐的房間,心中不斷地想著如何報復楊沐。
“砸他玻璃。”傻柱如是想道。想到便行動,正當傻柱準備出門之際,發(fā)現(xiàn)一道身影快速地跑進楊沐的房間,而神奇的是,楊沐的房間根本沒有鎖門。
“是秦京茹。沒想到他倆有一腿,這秦京茹是不是眼瞎了,怎么看上許大茂那孫子了?”傻柱恨恨地想道。
忽然,傻柱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個歹毒的計策,那就是號召四合院里的人一起抓奸,然后讓楊沐和秦京茹游街,這樣楊沐和秦京茹不緊丟了工作,名譽也會掃地,婁曉蛾知道后還會跟楊沐鬧。
傻柱不由得笑出聲來,正當傻柱準備行動時,又一道身影跑進了楊沐的屋子。
“秦姐!她怎么會半夜也進許大茂的屋,難道,秦姐也與許大茂有一腿?”傻柱頓時震驚了,心開始滴血,卻無法聲張,傻柱可以敗壞楊沐的名聲,卻不能、也不敢敗壞秦淮茹的名聲。
傻柱此時心痛的無法呼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淮茹進了楊沐的房間,卻無能為力。
傻柱怒了,雖然不能敗壞秦淮茹的名聲,但能趁著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發(fā)生,阻止事情的發(fā)生。
傻柱直接起身,快步奔向楊沐的房子,大腳一抬,就要踹門。谷
結果,腳還沒踹出,門自動開了,門開后便是楊沐得意的笑臉。楊沐當然有資格笑,傻柱卻是愣了,楊沐卻不管傻柱愣不愣,手一拂,便點中了傻柱的穴道,傻柱頓時渾身僵硬,無法行動,也不能說話,耳朵卻能聽的見,眼睛也能看的見。
“大茂,還沒有關好門嗎?”屋內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傻柱的心再次猶如被戳了無數(shù)刀似的,生疼生疼的。
秦京茹和秦淮茹進入楊沐的房間后,楊沐便敏銳地感知到了傻柱的動作,便先讓秦淮茹和秦京茹等著,自己以關門的名義等待傻柱,然后制服了傻柱。
制服傻柱后,楊沐直接將傻柱扛回了聾老太太的屋里。
“明天一早,你就會恢復正常。”楊沐說完便返回了屋里,玩一些好玩的事情。
傻柱的雙眼瞪的通紅,牙都快咬碎了,傻柱隱隱地聽到了空中傳來秦淮茹極其壓抑的聲音,不由得心中更疼了,自己心愛的女神卻被別人……
不知不覺間,因為無可抑制的憤怒、撕心裂肺的疼痛……等諸多因素交織在一起,一行清淚不由得從傻柱眼角滑落。
“我一定要問個明白!許大茂!我與你誓不兩立,不報此仇,我傻柱誓不為人!”傻柱只能在心底恨恨地罵道。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穴道解開,身體恢復正常后,第一時間便去找秦淮茹,此時的秦淮茹和秦京茹早已經起床并開始洗漱。
“秦姐,為什么?”傻柱恨恨地問道。
“什么為什么?”秦淮茹裝作啥也不明白地問道。
“昨天晚上我全都看見了。”傻柱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什么看到了,我晚上一直和京茹在我家里睡覺啊。”秦淮茹當然不肯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是!傻柱,你別亂說話,也別誣陷人,否則,我抓你進班房。”秦京茹跳了出來,指著自己嶄新的衣服,張牙舞爪地說道。
傻柱的腦袋“嗡~”地一下子響了起來,傻柱直感覺眼前漆黑一片,身體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傻柱悲憤地吼道。
“傻柱,怎么了?什么沒有天理沒有王法了?跟你一大爺說。”一大爺易中海正好也在洗漱,聽到傻柱的話后不由得問道。
傻柱快要瘋了,這種事情能說嗎?而且自己也沒有證據(jù)啊,沒有證據(jù)自己就是誣陷,秦京茹完全可以將自己抓進去。傻柱再傻也知道,只要進去了就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傻柱憋屈地哭了,哭得像個孩子……
“這是怎么了?”一大爺易中海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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