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李翠華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劉大哥說讓咱們好好供奉爹娘的排牌位,咱們這一進城,爹娘的排位就沒有人供奉了,確實應該回去上幾柱香了。”
二狗見狀說道:“爹娘,你們回家上墳,我帶著棺材子去三十里坡,給他爹娘上墳如何?”
棺材子怯懦的說道:“不要,我怕回去挨打。”
此話一說,福媽心酸的說道:“啊呀,看看把這孩子嚇得,當初這幫人到底做了什么孽呀,竟然嚇成這樣。”
二狗想了想隨即說道:“我有辦法,保證你不挨打,還讓他們都喜歡你。”
棺材子哪里會信,不解的看著陳二狗道:“什么辦法?”
陳二狗笑道:“快過年了,咱們給挨家挨戶都帶點年貨過去,他保證他們肯定不打你。”
劉半仙當即哈哈笑道:“沒錯,沒錯,這樣弄,就算狗都不咬你。”
神算子疑惑的看了看劉半仙,因為這可是劉半仙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似乎再為他著想。
本來猶豫的神算子,便答應了下來。
巧的是,這家人都是個急性子,今天一說,他們就打算明天出發。
劉半仙到是不急,畢竟蓋房子的事,是以后的事,但開鴨廠的事,卻讓他心動,他還特意提醒一句:“有才,你趕緊研究烤鴨,我去農村看看,能不能找個地方,給你開個鴨子廠。”
陳有才一聽,笑道:“你急什么,我還八字沒一撇呢?我愛沒找李大壯商量呢!”
劉半仙卻是舔著嘴唇說道:“老子能不急呀,那鴨子又肥美又香甜,我當然想吃了。”
陳有才聽的忍不住哈哈笑,一早出門的時候喊道:“好,放心吧,我一定研究出來。”
別看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畫面,但卻是一種默契,這種默契,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默契。朋友和朋友之間的默契和理解。
恐怕也只有誠懇樸實而又厚道的陳有才,才能和劉半仙這樣算計頗多的人走到一起。
而劉半仙也正是因為這點,才更加欣賞這個樸實的漢子。
因為陳有才做事非常認真,和他合作,那是千斤買不來的信任和理解,若是普通人,劉半仙才不會信任。
當然這里面也有陳二狗的關系。
在陳二狗的身上,劉半仙看到了這兩口子的人品,非常可信。
劉半仙有時候也在感慨,為什么陳二狗的性格那么好?
在接觸了二狗爹娘后,才知道,一切都源自于這對看似最平常的夫妻。
李翠華很聰明,也非常難干,能吃苦,干活腦子轉的也快,但她從不算計別人,而是踏踏實實的把智慧用在生活之中。有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
李翠華的智慧,是一種大氣和包容,否則不會將一個酒樓管理的僅僅有條,她身上母性的光輝,和仁慈的教育,不是說教出來,而是言傳身教出來。
這點劉半仙也在接觸這對夫妻之后不久就發現了。
否則陳家不會有兩個如此勤奮好學的孩子。這都要歸功于李翠華的教育。
陳有才的性格,則非常樸實,這點和無數農村的漢子一樣。
當初劉半仙還曾鄙夷過,這個看起來很樸實的漢子,心里暗中嘲笑陳有才,居然叫有才,可哪里有才了?反而看起來很笨拙,還娶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媳婦?
當然最讓劉半仙想笑的,就是尤其進城的時候,聽說陳有才主動跑到后廚幫忙的時候。劉半仙還以為這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甚至以為他貪圖后廚的美食。
但從日后的管理上來說,這陳有才是真的有才,他了解自己的性格不適合管理人,因為他身上沒有母性的光輝,也不會言傳身教,便擔負起了后方的支援工作。
別小看摘菜,那是整個后廚的關鍵,可以看到最真實的一面,也可以隱藏自己的實力,更可以誤打誤撞的了解后廚的方方面面,提高做菜的質量。
也因為這樣,劉半仙才知道,山里的菜和普通農家院的菜,有著本質上的卻別。
可以說,陳有才是粗中有細的人,他只是不善于在人前表現而已。
劉半仙知道,他最缺少的就是這兩口子身上的精神,也只有這樣的一對夫妻,才能經營好一家飯店,做的風生水起。也更加敬佩這對夫妻。
有時候劉半仙都在羨慕,要是自己也有這樣一個媳婦該多好。
也難怪陳有才會找到李翠華這樣賢惠的媳婦,人家確實是有能力,人品夠好。
看樣子李翠華也經過深思熟慮,才找了陳有才這樣穩穩當當的漢子。
雖然看起來沒出現,但有時候男人最大的出息,并不是在外面干出一番事業,而是家庭幸福和睦幸福。
男人在外拼死拼活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家人生活的更好,生活的更幸福嗎?難道僅僅是掙錢養家嗎?那就失去了家人感情,最后可能是一條離婚之路。
家是一個人最終的歸宿。
家也是靈魂的慰藉。
這對夫妻,把家維持的很好,男人肯低頭配合媳婦,這樣的男人心胸大度。
劉半仙在漸漸了解這個沉默的男人后,竟然有些心生佩服之意。
因為這個男人比其他爺們更加務實。
可不像農村其他老爺們,只會喝酒、吃飯、吆喝、吹牛皮、打老婆、罵孩子、耍威風。
因為這個男人能忍忍謙讓,在平凡之中默默努力,藏著一副好男人的傲骨。
并不像他最初看到的那樣,說把孩子就送人就送人的熊樣,也正是因為這樣,兩家人才蒂接下了如此深的友情,看起來就自家兄弟一般親。
當然劉半仙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因為他發現,自從遇到陳二狗后,他的命盤大轉。
按理說他命中無大財,但現在他的資產,絕對超出了他命盤所有。
還有他命中按理說孤寡刻薄一生,無依無靠,但現在他居然有了倚靠。故而劉半仙也在想,莫非自己是借著陳二狗和彭濤的光,在這福地轉了命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