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瞬間屋子里的燈泡爆裂,唯一的光源消失了。
雖然審訊室不大,但審訊室是完全密封的環境,外界根本聽不見屋內的聲音,再加上鬼音特殊,外界的普通人是很難聽到的。
此刻見屋內的燈光忽然滅了,霍局長當即緊張起來,當下看了看身旁的開關,他確信剛剛沒有人碰過屋里的開關,便不安的喊道:“不好,屋里的燈怎么滅了,快進屋看看,免得陳大師出事。”
說完就要掏出鑰匙要去開門。
而老馬卻是搖頭說道:“不可,此刻進去恐怕有危險,還是在等等。”
老馬這樣說,是因為門沒有動靜,如果里面有人想要出來,敲門就能聽到,但除了之前犯人撲過來想要開門,就在沒有過任何動靜。
雖然現在燈黑了,但屋里太安靜。
等在外面的霍局長手里緊緊握著鑰匙,看著那僅有五厘米寬的探視窗口,露出了擔心的神情。
至于審訊室里的陳二狗,依舊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那只女鬼。就連他都沒想到,這女鬼雖然沒動手,竟然爆發出這么猛的威力。
就連審訊室上燈泡都被震碎,要不是陳二狗內力深厚,恐怕也要被鎮出內傷。
在看對方的老男人,震的想要堵住耳朵,可他周身已經被鬼氣凍結,想動也動不了。
此刻在鬼音的震懾下,瞬間五臟六腑如被攪動一般,當初就被鎮出了內傷,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別看只是一口血,但正好破了此人周身的戾氣。
群鬼見戾氣沒了,正是復仇的好機會,紛紛撲上去死命都勒住了此人的脖子,打算趁他虛的時候,要他命。
掐不到脖子的女鬼,便上前對著此人死命的撕咬。還是用力拉扯,想要將此人四分五裂。
眼看群鬼就要將此人弄死,陳二狗見狀抬手一揮,喊道:“收。”
瞬間所有的女鬼被收了起來,黑暗中那些發光的女鬼一消失,整個審訊室都回歸安靜。
陳二狗這才松了口氣,因為他改主意了,既然此人死不承認,那只能換便的方法報仇,報仇的方法有很多種,他打算等此人離開警局后,放出女鬼,反正女鬼只跟他一個有仇,也不會找別人報復。
既然在警局不能殺了他,那為什么不能不讓他慘死在外面。
陳二狗微微苦笑,因為他從沒覺得自己邪惡,當然,這也是看針對什么人,對于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就不能名正言順的對付。
陳二狗堅定了這些后,微微一笑,拿出手機給門外的老馬打了一個電話,這才讓他們打開門。
霍局長打開門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寒氣鋪面而來,好像打開的不是審訊室的大門,而是地獄的大門,那股寒氣,瞬間凍得人渾身發抖。
就連霍局長都不明白,審訊室內怎么這么冷,陳二狗才進去不到半個小時,這里面怎么變得比冰窖還冷呢?
打開門后一看,就見陳二狗走了出來問道:“有新燈泡嗎?”
霍局長一看,連忙問其他人。
一旁有個手下十分精明,剛剛看屋內漆黑一片,還以為屋里打了起來,打碎了燈泡,趁機跑外面取了一個,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才取來的。沒想到剛取來,真好派上用場。
二狗抬手接過燈泡,再次進了屋,換了燈泡,這才出屋。
二狗進去安燈泡的時候,眾人湊到門口往屋里看了一眼。
發現屋內寒氣更是逼人,比冷庫還冷。
當白熾燈涼了那一刻,眾人更是詫異的都張大了大嘴。
因為整個審訊室都變成了銀白色的世界,尤其是在燈光的晃動下,看起來晶瑩剔透,好像墻體上鑲嵌滿了鉆石,就連地面也是。
好像變成了一個水晶洞一般。
這種奇觀,誰見過?
就連老馬都瞪圓了眼睛,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屋里轉眼的功夫,就變成冰窖呢?
這到底是什么功夫,竟然比冰窖還牛逼?
霍局長見狀屋內亮了,便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走進后,發現并不是錯覺,就連地面也是一層冰。
這層冰非常扎手,腳踩在上方,發出咔嚓咔嚓的斷裂聲,再看墻壁上,也是這種冰碴,摸上去就像冰花一般,堅硬,充滿了利刺。
至于犯人,已經被凍在墻體之上。
霍局長心里一涼,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想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更是越發的敬佩陳二狗的功夫。
至于那個老男人,他也終于從可怕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見有人進來,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說吧,這是幻覺,是幻覺。”
說完他打算從墻邊走開。
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凍在墻壁之上,這才發現,他所在的屋里,真的有一層冰霜,而且這些冰霜竟然將他凍在墻上,想動都動不了。
再看進來的人,也和局長一樣,都在驚愕的看著墻壁,顯然對方并沒留意他。
老男人見狀努力掙扎著,他用了很大力氣,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凍僵了,根本撕扯不下來。
而眾人也根本沒在意他。
當下便聲嘶力竭的喊道:“救我,救我,讓我離開這里。”
霍局長當下走到他面前,這才發現,此人被凍在墻上。
至于霍局長則擔心的看著已經被凍在墻壁上的嫌疑人。
他的身體已經被凍的發青,臉色也很不好,甚至還吐血了。
看樣子好像受到各種虐待,脖子上一圈青的嚇人。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人掐的,那顏色一看就是青了很久的樣子。
霍局長上前小心的摸了摸墻壁,拉了拉沾在墻上的犯人問道:“你肯招供了嗎?”
老男人以為自己又陷入了另一個催眠術里,當即喊道:“卑鄙,你們太卑鄙了,竟然 還在用催眠術折磨我,我不會上當的,我不會上當了,再有二個小時,你們就必須無條件放了,我不會承認的。”說完就像惡魔一般,居然仰頭哈哈大笑著,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勝利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