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第五百三十八章 潰散的螞蟻
而此刻那名士兵距離地面不到半米。
就連那名士兵,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大頭朝下,還能生還。
當看到包裹住他全身的水珠,竟然是紅色液體時,立刻驚訝的回頭看去。
士兵雖然不清楚這些紅色物質的什么,也同樣知道,這液體坑定的這些藤蔓內部泄露出來的有毒物質。
只是不知道怎么竟然將自己接住,還沒有腐蝕身體,這簡直是奇跡。
士兵當即想起了陳大師。
果然在落地之后,往頭頂看時,陳二狗被一股紅色液體形成的風托舉在半空之中。
而這些液體,果然是從一旁的藤蔓里流出來的。竟然奇跡般都被陳大師控制。
這一幕在眾人眼里,如天神一般。
就連一旁的想向導和煉金師也不安的看著頭頂的陳二狗,心下疑惑,這到底是人是鬼?還是神仙?
只有老馬等人知道,這并非鬼怪,而是陳大師多年修煉的成果。心中羨慕不已。
其實就連二狗,也是剛剛松一口,因為剛剛一瞬間太危險了,他甚至沒有時間去凝結水珠,便利用了藤蔓里落下的大量紅色的液體,暫時救了士兵。
士兵一落地,這些水珠也失去了作用,立刻落在了地上。
隨即一股腐臭散開,就連地面的巖石,在接觸這些液體的一瞬間,也腐蝕的冒起了泡沫。
眾人看到后,紛紛露出了擔心的眼神。
向導看到后,更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此刻頭頂的聲音,也奇跡般的消失了。
好像剛剛的歌聲,這是為了吸引獵物一般。
而周圍的一切又陷入死一般的安靜之中。
就在此時,煉金師喊道:“快看,快看,螞蟻,那么多的螞蟻,都在往下爬。”
眾人紛紛拿起手電照看,就連二狗也從空中降了下來。
就見巴掌大的螞蟻,此刻如瘋了一般,紛紛的往下爬。
但和之前不用,此刻螞蟻不是排著有序的隊伍。
而是慌亂往下爬,好像黑色的洪水一般,忽然從各根山藤上涌了下來。比之前二狗看到的還多,好像頭頂藏著一個巨大的螞蟻巢一般。
很多螞蟻幾乎不是從上面爬下來的,而是被擠下來的,這一刻就像下雨一般,往下掉螞蟻。
眾人嚇得連連躲避,不明白哪里來的這么多螞蟻,難道是打算偷襲他們的?
可隨即老馬等人也發現了部隊,一些螞蟻從上面摔下來后,就一瘸一拐的快速往遠處爬去,好像逃命一般,沒有一只螞蟻朝他們而來,反而小心的避讓開,四散而逃。
一些螞蟻則在摔在地上后,再也沒動過,好像死去了一般。
至于周圍的數十根藤蔓,更加擁擠,厚厚的螞蟻,已經分不清楚是幾層,在一層層往下移動的螞蟻上面,還有很多螞蟻是踩著同伴的身體,冒險往下爬,就想黑色的浪花一般,一層一層的包裹著藤蔓。
但奇怪的是,藤蔓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螞蟻的存在一般。
但二狗更加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這些螞蟻為什么忽然如洪水一般往下爬,難道遇到了什么危險嗎?
二狗接著靈力,慢慢落在地上,卻是不敢松懈,同時打開了結界,將所有人包裹其中,防止這些胡螞蟻偷襲。
二狗剛打開結界,就有更多的螞蟻從頭頂落了下來。
很快二狗發現,整個山洞內,似乎有大量的螞蟻落下。
這些螞蟻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此刻就像下雨一樣,從頭頂往下落,而且越落越多。黑漆漆的一片。
最詭異的是后落下的螞蟻,竟然越來越多,大多好像早就死去一般,落地后,甚至沒有掙扎一下。
一些螞蟻雖然抽動了兩下,便翻倒在地。
就連二狗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知道這些螞蟻之前藏在什么地方,為什么這么多,它們為什么又忽然死去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這些螞蟻瘋狂外套呢?
也就在此時,之前唱歌的那些黑色花朵,紛紛關閉,周圍竟然出現無數星星點點的光芒,這些光芒很美妙,好像下雨一般。
同時周圍的人也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這股香味非常特別,就系像酒糟的香味,里面還混合著一股非常好聞的花香,好像香水一般醉人,讓人聞了一下之后,越發享受這種味道,
香味一散發出來,就引起了煉金師的警覺,他大聲喊道:“快捂住嘴巴,這香味有毒。里面含有是乙醚,會讓人昏迷,產生幻覺。”
可當眾人警覺的時候,已經晚了,很多人就像喝醉酒一樣,晃晃悠悠起來。
就連二狗也感覺自己像了白酒一樣,同時一股莫名的興奮,想要大笑大叫。
至于老馬等人,可沒有二狗那么好的心性。
老馬這些年來,一直有個心魔,那就是他死去的媳婦。
媳婦死的那天,她還在基地訓練新兵,就連媳婦最后一面,他也沒見到,這些年也因為這樣,一直沒找。
此刻受到這股化學物質的影響,竟然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死去的媳婦。
看到自己死去的媳婦,老馬心里是即高興,又緊張,他不知道怎么和媳婦解釋,上前抱著媳婦就是嚎啕大哭,而他媳婦也在使勁的掙扎,死命的打他,就像遇到仇人一般。
老馬也是執拗人,他寧可被媳婦打死,也不肯松手,他死死的抱著媳婦喊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恨我不負責任,可我也沒辦法,你想打,就打死我吧。”
而他媳婦的表情,卻顯得非常惶恐,死命的喊道:“放開我,放開我,我打死你這具僵尸,我打死你。”
可老馬根本沒聽進去,反而嚎啕大哭道:“打吧,打吧,打死我,我就能永遠陪著你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呀媳婦。”
說完就抱著面前的媳婦,繼續嚎啕大哭。
那凄慘的樣子,一點不像一個基地的指揮官。脆弱的就像一個孩子。
可他懷里抱著是根本不是他媳婦,而是另一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