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第四百二十三章 師傅救人
“對不起韶華,我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那是一場意外,這純屬科學考察的意外。”
“是呀,我們本來只是想順著盜洞下去看看,里面的棺木是否完好,沒想到會遇到詐尸的盜墓賊,竟然還中了尸毒和詛咒,誰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那為什么你們都好好的。”
“這……你也知道,盜洞非常小,本來應該是我們這些晚輩在前面的,可老教授不放心,非要在前面探路。”
“是呀,能活著帶回來已經不錯了。”
男男女女激烈的討論著。
而坐在那里滿臉憤怒之情的,應該就是老頭的兒子。
至于其他人,應該都是陪同老頭下墓的工作者。
二狗沒想到走進門看到這一幕。
就在此刻老秀才輕微咳了咳。
當即引起眾人的注意。
那幾個人見老秀才,也不再爭吵,反而露出幾分喜色,上前追問道“大師,請問您師傅請來了嗎?”
老秀才非常尷尬,再看二狗,正滿臉堆笑的看著老秀才。
其實老秀才跟他講的時候,二狗就已經留意老秀才的眼神,那演技,很逼真,好像很關心此人一般,而且講的很仔細。
尤其是二狗追問詛咒的時候,老秀才還偷偷露出了一絲笑意。
二狗知道,老秀才想讓自己去幫忙,否則他才不會和自己說這些無聊的事。
老秀才見二狗笑,當下畢恭畢敬的抱拳對陳二狗說道:“還請師傅贖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傅良善,自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二狗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圍觀的幾個人,不解的打量二狗和老秀才。不明白這老秀才為什么對一個受傷的孩童說這番話。
再看這孩童,胸前打了支架,顯然受了外傷。就連行動都不太自如,看起來可不像什么一代宗師。
但這群人沒人敢質疑,因為昨晚就是這老頭把教授身上的尸毒逼了出來。
這是所有人都親眼所見,可見這位道長,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尸毒這種無形無質的東西,絕對不會如此輕易逼出來的。
至于這個房間惡臭的原因,竟然是無人敢去給老頭清理身上被逼出來的尸毒。
二狗看了看這群人,又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問道:“為什么屋里這么臭。”
老秀才不等這群人開口,當下回到:“是徒兒逼尸毒的味道。”
說完老秀才抬頭看了看這群人說道:“你們還等什么,難道屋里還沒收拾好?”
這一秒,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動地方,因為這幫家伙,都不敢碰老教授,怕沾上尸毒和詛咒。
就連老教授的兒子,也沒動地方,反而指著站在屋里的幾個人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不是我父親的學生,現在我父親都這樣了,還不都是你們害的?要不是你們央求,我父親至于變成這樣嗎?你們不會連這點事,都不干吧?”
一旁的人,本來就糾結此時,相互推卸著責任,現在老教授的兒子逼迫,便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可尸毒這東西是會傳染的,而且你父親這個詛咒很特別,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只是科研人員。”
“你們沒有把握,可你們怎么讓我父親去下墓呢?如果你們不去干,我就打電話報警,告訴警察,你們慫恿我父親盜墓,導致他老人家癱瘓在床。”
說完拿起電話。
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漢子急了,一把搶過電話,甩在地上,用厚重的鞋底踩了兩腳喝道:“你是他兒子,你怎么不去,就知道威脅我們,我們可沒逼,你們別總用這事要挾我們,你父親和我沒有任何關系,這些是他的學生,我只是幫忙干活的,要是將我扯進去,老子跟你們沒完。”
頓時屋里的人都糾結的看著這個男人。
二狗一看這情形,知道這群人都怕死。
可有時候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
當下對老秀才說:“找幾條干凈的毛巾,打點清水。”
屋里人一聽,都質疑的看向了這個孩子,不明白他要干嘛。
再看老秀才已經恭敬的去找毛巾。
眾人反而更加確定這孩子不一般,都上千恭維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師傅如何稱呼?打算怎么安排呀?”
一旁一個女人,當即踹了那胖子一腳,小聲嗔道:“什么小師傅,話都不會說。”
說完揪著胖子的耳朵,將此人拎到一旁。
胖子被揪的哇哇亂叫,一臉不滿瞪著女人,卻不敢發言,可見這女人在這里的地位很高。
女人約有四十左右歲,并不年輕,一看就是很有社會閱歷那種。
但二狗通過面相知道,這是一個笑面虎,笑里藏刀的女人,而且眼神漂移不定,心思不正,善于歪門邪道,別看顴骨肉多,但卻無情無義,額頭窄,福德少,鼻子雖圓,梁卻不正,嘴唇雖然好看,卻是能說會道,一個專門哄人的主。
尤其是那一對狐貍眼,在加上天生的卷發,一看此人就是鬼迷心竅的主。
平日里也沒安好心,更是背后翻臉不認人的家伙。
二狗懶得搭理這樣的人,就聽此人說道:“啊呀,大師傅,你可幫幫忙,行行好,救救我們這位老教授,他可是大善人,不能這樣死呀!”
不等此人說完,二狗白了一眼此人說道:“那你為何不進去收拾呢?”
女人尷尬的笑道:“我等是俗人,怕沾染了晦氣。”
二狗當下喝道:“滾,你這個白眼狼,最是無情無義,天下怎么有你這樣的人。”
說完瞪視了一眼。
這一眼看似普通,卻具有威懾之力,就連空氣,也憑空多了幾分威壓。
頓時屋里人,就感覺有些胸悶氣短。
二狗其實也是故意的,甚至還鄙夷、嘲笑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俊朗,卻也是薄情像,好吃懶做的享福之人。
否則自己爹病了,也不會如此沉著氣,竟然一直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大有東家逼債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