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第二百一十八章后患無窮
可惜張微微的老爹張韋德死了,其他的人也都不在家里,再加上他們家之前鬧騰了不像樣,左右鄰居都知道他們家微微被鬼附身,哪里敢來,就算她喊破喉嚨,也無人敢進(jìn)張家的院子。
因為人人都知道張家院子非常邪性,開個派對,瘋了十多個公子哥和少爺,而且最邪性的都是被鬼附身,這樣晦氣的宅子,誰愿意來,除非腦袋缺根弦,才敢進(jìn)來,就連保安當(dāng)天晚上都跑了,更是無人敢靠近半分。
同時等在落下的二狗,也聽到了張微微的尖叫,還以為樓上發(fā)生什么意外,當(dāng)即對大白說道:“看住此人,我去去就回。”
說完一個飛身,竟然直接上了二樓的陽臺。
于純陽看到的也是一愣,因為這般輕松的身手,可不想一個普通十歲孩子能有的本事,他修煉多年,至今也沒修成,可眼前的二狗,竟然可以一躍而上。
這番本事,沒有十年八年,是絕難練成的,就連長期隱居大漠修煉的他,也沒這般本事。
更是對眼前的陳二狗越發(fā)的疑惑,疑惑陳二狗到底是不是孩子?
在想想二狗那無窮的靈力,于純陽想起了師傅說過,有一種高人,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返老還童,難道這陳二狗已經(jīng)修煉到返老還童的境界?才看起來如孩子一般?
當(dāng)然據(jù)說這是一種方外秘術(shù),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往,但求之不得。
想到這,于純陽心生貪念,若此次回去,一定要稟告師傅,一來要替自己出這口惡氣,二來,若師傅奪得這本秘籍,對自己也有好處,說不定還能沾師傅的光,得以修煉這種無上秘法。
想到這,于純陽心中偷笑。
二狗可不知道世人的陰險毒辣,更不知道他們想入非非的想法。在跳身進(jìn)入二樓后,發(fā)現(xiàn)張微微瑟瑟發(fā)抖的躲在床角。當(dāng)即打開外面的房門,走進(jìn)去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微微見是二狗,雖然討厭,但更害怕厲鬼,心知此刻二狗是唯一的救星,當(dāng)即撲到二狗懷里,哭著喊道:“鬼,有鬼呀!”
二狗上前笑道:“無礙,她身上的怨氣被已經(jīng)沒了,她是來給你送神魂的,若是沒有她,你這輩子恐怕都要躺在床上。”
張微微這才聽出二狗語氣中的不對,當(dāng)即想道:“這鬼是你派來害我的?”
還不等二狗開口解釋,石玉花張口吼道:“休要胡說,要不是陳大師開口,我才懶得管你這惡毒的女人,你這種恩將仇報之人,為何連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
張微微自然不理解,在她的眼里,二狗就是一個齷齪的小孩,還想高攀她,結(jié)果被她識破,忍受不了人前的羞辱,就放出惡鬼報復(fù)自己。
想到這些,張微微反而對二狗越加的怨恨。當(dāng)即對著二狗拳打腳踢。
二狗也不知道張微微發(fā)了哪般子的瘋,連忙閃身躲開怒道:“你這人,真是好壞不分。”
說完丟下屋內(nèi)的石玉花說道:“我們走。”
石玉花立刻跟著二狗飛出窗外,只留下張微微怒氣沖沖的站在床邊。
張微微這些天被折騰的頗為不甘,見二狗跑了,還想追著大罵,跑到窗口,卻看到之家院中漂浮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白龍,白龍身旁,則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道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長相也頗為俊俏白嫩,看起來像個表面書生,奈何笑起來又有幾分類似狐貍。
那年輕人說來也怪,一身黑色道袍,上面還印著一條白色巨龍,倒是和一旁的白龍十分相似。
微微還以為那白龍是那年輕人的坐騎,更是看得瞠目結(jié)舌。
二狗在落在窗外后,當(dāng)即對那年輕人說道:“我們走吧。”
那年輕人抬頭看了一眼張微微,冷笑一聲,就跟著二狗揚(yáng)長而去。同時跟著二狗的還有那條巨龍。
其實張家鬧騰的時候,周圍有不少鄰居在遠(yuǎn)處探頭探腦,早就看到巨龍大白,但被嚇的躲在屋內(nèi)不敢出來。畢竟人們不知道此物是吉是兇,若在其它地方,也許是祥瑞之物,但在張家,那就是不詳之物。
當(dāng)二狗帶著女鬼和大白往徐家走的時候,路上的行人嚇得紛紛回避,還有的探頭小心觀瞧。
許多人都是認(rèn)識二狗,知道他陳大師之名。只是從沒見過會飛的巨龍。
再加上巨龍跟在一個身穿黑色道袍,印有龍紋的雙瞳雙色男人身邊,眾人便更加疑惑此人是誰,這白龍是不是這男人帶來的?
也有膽大之人,悄悄跟在身后觀瞧,見一眾人等進(jìn)了徐家,便躲在門外小心張望,奈何眾人對龍神之物,是又敬又怕,自然不敢靠近。
到徐家,徐老板舊坐在馬桶上念著清心訣。
于純陽也很意味,按理說,中了他蟲咒之人,只要蟲咒發(fā)作,活不過三個小時,而這徐老板好似無恙。
在看看地上已經(jīng)枯萎的線蟲,當(dāng)即明白,一旁的少年,其實已經(jīng)找到了破解之道,當(dāng)即笑道:“你既然已經(jīng)解了,為何還要找我?”
二狗一愣,他并不知道到底解沒解,跟不確定眼前之人是不是忽悠自己,畢竟他只是讓徐老板念清心訣而已。
于純陽看出他的不解,笑道:“你很聰明,這確實是以怨念為根。你這咒語很特別,竟然能驅(qū)除怨念。”
二狗雖然聽的很受用,但他不敢驕傲,因為他擔(dān)心這是對方在故意麻痹自己,當(dāng)即說道:“別廢話,還是趕緊把蟲咒解了。”
于純陽走進(jìn)廁所,立刻也被臭味熏了出來,當(dāng)即就命令徐老板出來。
徐老板雖然上吐下瀉的有些眼花,但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于純陽,當(dāng)即提著褲子指著于純陽喊道:“竟然是你,老子不就是在機(jī)場踩了你一腳嗎?至于要老子的命嗎,你這人怎么如此歹毒。”
說完也不管是否雅觀,揪著二狗說道:“快,千萬不要放過這家伙,太陰毒,你今天要是放了他,日后定會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