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故而陳二狗答應了下來,并讓楚辭在城堡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餐后,才讓楚辭離開。
楚辭則一邊走,一邊笑。
因為只要有了這把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干掉陳二狗,在另外得到一個億美金。
楚辭估計這輩子,也不會遇到這么傻的對手了。
就連苗金花也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放他走?”
其實苗金花并不擔心,憑借陳二狗的功夫,刀槍不入,子彈也奈何不了他,又怎么能在乎一個狙擊手呢?
苗金花好奇的是,陳二狗為什么這么選擇,簡直就是放虎歸山,給自己找麻煩。其實二狗完全可以抓此人,嚴刑拷打后,或者威逼利誘。一樣能得知到底是誰要謀殺管家。
陳二狗笑道:“無礙,我不會出事的,我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告訴我,是誰雇傭他去殺管家。”
苗金花搖頭道:“你這樣做,太仁慈了,知道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心狠手辣,你這樣比找死還危險,如果真要玩,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點,這種人,恐怕沒那么服軟。”
二狗只是笑了笑,并不后悔自己的決定。
反而等待楚辭出手。
之后陳二狗來到塔樓。
之所以選擇塔樓,一來,這里視野好,可以觀察周圍的一切。
同時可以了解楚辭的動向,等待時機,攔截對方的子彈。
如果真攔不住對方的子彈,也會有保護罩保護他這個金剛不壞之身。
可以說,這場狙擊戰(zhàn),陳二狗只是在陪對方玩心理戰(zhàn)術(shù),他要用自己的實力,震撼對手。
另外他又讓苗金花準備了一把和楚辭一模一樣的狙擊槍。
如果楚辭敢反悔,或者逃跑,他就會用這把槍警告對方,他不是沒有這樣的實力,只是在給對方最后一個機會。
苗金花聽后,也連連搖頭道:“好吧,那我就陪你玩玩這場游戲,我看你最近的日子大概也過的太安分了,想玩,就玩吧,只要你注意安全就好。”
苗金花說完退下。
而樓下的管家,卻是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
一想到小主人要跟一個國際殺手玩狙擊槍,他的心就七上八下,但他一步都不敢踏進塔樓,哪怕是白天,管家也不敢。
見彭先生從塔樓出來,管家不安的問道:“小主人非要留在塔樓嗎?”
苗金花點了點頭。
就見管家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啊呀,這地方不能呆,天一黑,會鬧鬼,很可怕,你在去勸勸吧。”
苗金花知道塔樓鬧鬼的事,也曾經(jīng)聽陳二狗提過塔樓里的鬼,便笑著對管家說:“無礙的,放心吧,塔樓里的鬼,知道誰是這里的主人,不敢謀害他的,反而會像貴賓一樣招待他。”
說完也不看管家驚訝的表情,獨自溜達回城堡,好像他是這個城堡的主人一般悠閑自在。
管家見彭先生走了,更不敢獨自在塔樓周圍徘徊,在一想到上次的經(jīng)歷,只能一溜煙的去追彭先生。
而苗金花全然不在意,他只管自己吃喝玩樂,還找了幾部奧斯卡大片,在城堡的家庭影院里放映起來。
那效果,簡直比電影院效果更好。
就連苗金花都佩服封淵的享受能力,之后又在豪華按摩浴缸里洗澡。
在聽說外面還有一個泳池后,竟然又跑到外面游一圈,簡直就像一個旅游觀光的游客,玩的非常盡興。
至于陳二狗,一直死死的盯著楚辭到了遠處的小鎮(zhèn)上。
果然那家伙躲到鎮(zhèn)子中心最高的教堂頂部,以那里為狙擊點。
根據(jù)陳二狗的目測,那個教堂距離城堡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五百米,約在二千米左右。
顯然楚辭故意算好距離,選擇了最安全的范圍。
二狗知道,這個黑人雖然看起來呆呆傻傻,但卻遠比他想的精明,故意選擇了一個在他射程范圍外的據(jù)點。
這樣就算陳二狗再厲害,子彈也打不到他。
二狗看著對方黑著的臉,也忍不住偷笑。
因為楚辭太黑了,他黑的讓人以為是煤炭,在白天也很容易讓人忽視,再加上一把黑色的狙擊步槍,反而不那么顯眼。
也許這就是楚辭的優(yōu)點,能很好的隱藏自己。
而陳二狗也因為這樣,緊張起來。
此刻他的緊張,并不是生死的緊張,而是輸贏勝負的緊張,他在等楚辭開第一槍。
這需要很明銳的觀察能力,把握準對方的彈道路線。
否則一旦有偏差,對方的子彈,可能真的打在自己的頭上。
雖然不會要命,但估計也會很疼。
也因為這樣,二狗特別留意。
有著龍血的身體,二狗的視力也變得非常強悍,當他將靈力集中在眼部極目遠眺,就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動作,還有槍口所瞄準的位置。
陳二狗利用這個優(yōu)勢,也在推算對方彈道的位置。
為了安全起見,陳二狗決定讓對方先發(fā)致人,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子彈在城鎮(zhèn)上方相撞,萬一引起不必要的傷亡,就麻煩了。
而這一刻,可以說是漫長的。
第一次用TAC—50狙擊步槍的楚辭,也在努力調(diào)試自己的狀態(tài),分析彈道,和氣流帶來的阻力,還有風向帶來的偏差。
就連陳二狗也在不斷推算。
但很快二狗放棄了攔截對方子彈的第一槍。
因為根據(jù)二狗的推算,將近二千米的狙擊,加上風速,楚辭瞄準的方向,根本傷不到自己,最多打到他右下角城堡的墻上。
故而陳二狗并沒開槍攔截。
而楚辭沒有陳二狗這般視力上的優(yōu)勢,他完全靠望遠鏡和測量儀推算他要瞄準的目標。
只是這次的目標太遠了,他也沒有把握,但總要試一試,畢竟他有十次的機會。
在楚辭下最后決定的時候,他幾乎激動的額頭手心都出汗了。
而就在第一滴汗水落下的一瞬間,楚辭扣動了扳機。
就見一顆子彈飛一般如流光閃過,那速度快如閃電而陳二狗卻只是在原地把頭一縮,躲在城墻之內(nèi),動作十分靈敏,好像一只探頭探腦的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