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二狗本來想去安慰一下管家,看到無頭伯爵的身體被推出來,陳二狗知道閣樓有變,便飛身往這里趕過來。
而楚辭并沒就此罷手,他最恨打擾他完成任務的人,不管是人,是鬼,都憎恨的要命。
在跑下樓的時候,還將怒罵的伯爵頭踢下了樓梯。
伯爵的頭就像球一樣,在旋轉樓梯上來回滾動。
頓時空曠的走廊里,傳來伯爵憤怒的吼聲,還不停的謾罵者:“嘿,黑鬼,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老子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里的,衛兵,衛兵,抓住那個闖入的黑鬼。”
隨著伯爵頭顱往下滾,周圍的墻壁上的畫中人物,也紛紛捂嘴驚呼。
就連女王也驚愕的抬頭看向頭頂,不解的喊道:“哦,天呀,竟然有闖入者,快護駕,護駕?!?br/>
瞬間整個塔樓內所有的油畫都躁動起來,就連停放在走廊里的鎧甲,此刻也全部復活,拿著武器乒乒乓乓的舉著長矛和劍朝著樓頂沖去。
而下樓的楚辭正好接著月光看到這一幕。
看到那些自己會動的鎧甲,黑人楚辭嚇得捂住了他那對厚如香腸的嘴唇,不自覺的瞪著雙目,咒罵道:“混蛋,混蛋,這難道是圣誕驚魂夜嗎?怎連鎧甲都復活了,靠,老子今天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
雖然這樣說,但楚辭并沒有半點退縮,手依舊緊緊的攥著那本一米多長的狙擊步槍,守護握著這東西,能讓他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竟然毫不畏懼的朝著下面撲了過去,打算撞散這些無形的鎧甲。
但幽靈控制的鎧甲,哪有那么容易散掉,他們在這個城堡里百年,靈魂和鎧甲早就融為一體。
楚辭很快發現,他撞擊的鎧甲,比他想象的還難對付。
即便是他這樣變態一樣結實的的身體,也無濟于事,反而落下滿身的傷痕,痛的他忍不住揉著撞擊的地方嗷嗷亂叫。
但楚辭并沒放棄防抗,這就是人的本性,越是恐怖的場面,越容易激起人類生存的漁網。
尤其是楚辭這樣一個受過各種訓練的人,他的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在做著各種防抗動作,而且速度及其的敏捷,力量也非常飽滿。
再加上黑人天生的變態神經反應,竟然在這種情況不落下風,依舊能保持冷靜的向下沖去。
但這里的幽靈鎧甲太多,但二三十具幽靈鎧甲一起沖上去的時候,頓時將整個走廊都堵得死死的。
不僅如此,這些鎧甲也力大無窮,所用的兵器雖然古老,但卻鋒利、實用。
楚辭花高價買來的狙擊槍,在和那些刀劍接觸了幾下后,很快就被砍的到處都缺口。
這讓楚辭都驚訝不已,連連直罵混蛋。
因為他清楚,如果這些刀劍落在自己身上,絕對可以當場將劈成兩半,就像無頭伯爵一樣身首異處。
但楚辭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就算他再心疼這把狙擊槍,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他只能揮舞著狙擊槍,不停的抵擋下面沖上來的攻擊。
也就在此時,一個雄厚而又低沉的聲音喊道:“嘿,讓我來?!?br/>
就見一個帶著牛頭角的黑色鎧甲,撥開其它鎧甲,大踏步的沖了上來。
牛頭角的鎧甲看起來很長壯實,確實有牛一般偉岸的身材,就連手臂也比其它鎧甲粗了一倍,但卻看不清楚容貌,黑洞洞的鎧甲里,好像有人,又好像沒有人。
最讓楚辭心寒的,就是這怪物高舉的手中,是一條長達二米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頭,是被輪的像風火輪一樣的鐵球。
楚辭甚至還沒得及躲閃,那怪物就已經將鐵球拋向了他。
那鐵球看起是實心的,少說也有四五十斤,上面還有尖利的長刺,看起來類似狼牙棒,在空中帶來一陣陣陰寒的風聲,好像呼嘯著就能頃刻取人性命。
楚辭知道,如果這一下扎在身上,胸骨肯定會全部碎裂,他沒的選擇,在這一刻只能用細長的狙擊槍去抵擋。
瞬間一米多長的狙擊槍,被鐵球硬生生的軋斷,就連他都被慣性帶的摔倒在樓梯上。
而那些鎧甲,趁機已經舉著長矛,再次吶喊著撲了上來。
此刻楚辭雙手里斷裂的狙擊槍,根本擋不住這些長矛,只能用力一丟,朝樓上跑了幾步,但后面的追的太緊。
楚辭見狀抬手拿起掛在墻上的畫框丟了下去。
卻是沒想到,之前看起來完全正常的油畫,在他接觸的一瞬間,里面原本端莊的貴婦,嚇得捂著臉尖叫起來,瞬間那慘白的容顏變成了一副僵尸的鬼臉、
就連眼球也以為過度驚訝,瞪的從畫框里掉了下來。
反而嚇得楚辭一哆嗦,當場就將畫掉在樓梯上。
因為樓梯是旋轉向下的,畫框落地后,就像快速朝著下面滾。
至于畫中的貴婦,更是顛的,假發也掉了,身子也被摔的七扭八歪,漂亮的衣裙橫飛,露出里面粗壯的大腿。
就好像真人被丟下樓梯一般。
至于之前緊緊繃著胸脯的束胸帶,也瞬間崩裂開。
原本漂亮的貴婦,瞬間變成了一個豬一般肥胖的怪女人。
同時聽到畫中女人嘴里不停的大喊著“啊……救命,救我”
那尖利的女聲,凄慘就像午夜驚魂,就連塔樓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而剛剛飛進閣樓的陳二狗,更是聽的清清楚楚,他快步走到閣樓門口,這才發現,一個人正在黑暗里,和鎧甲士兵搏斗。
但這個人很怪,一身黑,就連臉也黑色的,好像融入黑暗之中,但那雙眼睛特別明亮,好像漂移在空中 一般。
陳二狗納悶,那只黑皮鬼怎么跑來了,他想干嘛?
也就在此時,骷髏騎士騎著馬,忽然沖了上來,一把接住從樓梯上滑落的畫框,并很有禮貌的解釋道:“哦,夫人,不要驚慌,我接住你了,沒事了?!辟F婦人這才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隨即發現,自己束身衣裂開了,假發滾落在肩頭,連忙不好意思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