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厚厚的葡萄藤交錯在一起,好像一座原始叢林,就算是最專業的狙擊手,在這種條件下,也根本無法瞄準。
最后楚辭不得不放棄,回到城堡周圍,準備在他們回來的路上狙擊。
但這兩個人,卻不知道為什么,天黑也沒回來。
反而讓楚辭又被毒蚊子咬了一晚上。
這讓楚辭很納悶,兩人去葡萄園,竟然這么長時間沒回來,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楚辭做了各種推想。
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會發生什么?才能徹夜沒歸呢?
難道那個男人殺了少年,已經潛逃了?
還是兩個人在葡萄園發生了什么?
楚辭想去看看,但又怕他們回來,錯失了最佳的狙擊機會,便又在草堆里趴了一天,可惜還是沒有結果。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楚辭再也受不了,他決定去看看,因為他發現這個城堡的人,比他還有耐心,主人失蹤這么久,他們也沒有一個出來找過。
整整趴了一天一夜的狙擊手,終于失去了耐心,決定趁著半晚的夜色,去葡萄園看個究竟,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干掉了他的目標。
沒想到半路上,竟然看到二人回來。
不過這次二人手里多了一個圓滾滾的大包。
那包之前楚辭見過,但二人去的時候,包是空的,此刻圓滾滾的,也不知道裝了什么?
但此刻楚辭對包沒興趣,而是趁著夜色急忙鉆入葡萄架子,避開二人。
雖然這一幕發生了很快,但還是被陳二狗留意到了。
尤其是此人迅捷的身法,陳二狗當下就猜到,此人身手不凡。
但陳二狗并沒打草驚蛇,而是悄悄的對苗金花說道:“你看到了嗎?”
苗金花因為是鬼中仙,故而在夜晚的觀察能力,也超過正常人,也留意到了一些異樣之處。
但因為那東西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對白色的雙眼,他還以為是一只黑皮惡鬼,并沒當成人。
當苗金花說完,陳二狗也感覺有些怪異,反正他是沒想到,那黑乎乎的能是一個人。
這大晚上的,誰會半夜跑到葡萄園呢?
而且那玩意黑的要命,動作奇快,看起來就像一只敏捷的猴子,說不定真的是一只黑氣惡鬼。
若真是惡鬼,那需要提防,因為惡鬼攔路,不是索人性命,就是吸取活人陽氣,再者就是迷惑世人,困在路上。
陳二狗對苗金花點了點頭。
苗金花便也提防了幾分。
但奇怪的是,這只惡鬼滾到一旁的葡萄架子后,就一直沒在現身,好像消失在黑暗中一般,甚至二人走到城堡,也不見惡鬼跟在身后。
卻是不知道,那其實是人,的一個地地道道的黑人,只是這次楚辭比較倒霉,剛剛撲到葡萄架子底下,就被一只撲獸夾夾住。
原來葡萄園里經常有各種野獸出沒,刺猬,地鼠,四處游蕩的狐貍,各種鳥類,更是層出不窮。
而這些東西,經常破壞葡萄園里的葡萄架子,葡萄園的員工,為了抓住這些野獸,就在葡萄架子底下,安置了一些陷阱,只要有東西從葡萄架子內轉過去,必定會觸發機關,抓住獵物。
再加上葡萄架子本來就很茂密,更是很好的隱藏住了這些陷阱。
誰能想到,正常人會鉆入如此茂密的葡萄架子底部呢?
沒想到楚辭卻這么倒霉,剛巧就被一只撲獸夾,夾住了腳。
鋒利的撲獸夾,當即夾穿了鞋面,扎入黑色的皮膚之下。
楚辭痛的,差點慘叫出來,要不是多年的訓練,讓他學會忍忍,恐怕早就慘叫出聲。
但他為了不被人發現,只能趴在地上,死死的捂著嘴,讓自己徹底融入黑暗之中,這才沒被對方發現。
也因為這樣,楚辭沒能追擊,否則他完全可以半路槍擊了這兩個人。
見二人消失,楚辭郁悶的從葡萄架子里爬了出來,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腳,忍不住直罵。
但罵人無濟于事,此刻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他急需救治,否則撲獸夾上的鐵銹和細菌很容易造成感染,引起破傷風,到時他就死定了。
也因為這樣,楚辭只能一瘸一拐的回到他的臨時住處,去處理傷口。
卻是不知道,這天晚上,他要狙擊的對象,已經離開了城堡。
這次的陳二狗和苗金花的行程,最快也要一個月后才能回來。
悲慘的狙擊手楚辭卻是不知道,他又錯失了一次狙擊的機會。
等楚辭消毒、處理好傷口后,再次返回城堡,竟然是接連蹲守了幾天,都沒發現目標。
最初他以為這兩個人又藏身葡萄園,故而他做好了長期了蹲守了準備。
可惜楚辭的傷口不斷惡化,如果再不好好修養,他就有截肢的危險。
這才讓倒霉的黑人楚辭暫時放棄了狙擊,去別地方養傷半個月才回來,不過這次回來,楚辭的腳并沒完好。
不過這次楚辭改變了狙擊的策略,他決定不能再拖了,因為這個小鬼頭神出鬼沒,根本沒有正常人應該有的規律,總是消失,具體去了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
最后楚辭決定,破例直接進入城堡當臥底,因為他不可能在草堆里一個月接著一個月的等,反而很容易就暴露自己,還不如藏身在城堡。
城堡里上百的仆人,正好可以隱藏他的身份。
巧的是,城堡里的花匠病了,正好缺一個管理花園的。
于是楚辭順利進入城堡,在城堡里半個月,他才逐漸了解,原來這里的小主人,并不是經常在城堡里,城堡里的一切,皆是管家打理。
而小主人一個月只回來二三天,而這二三天里,也并不完全是在城堡里度過。
總會神神秘秘的帶著隨身侍從消失一天一夜,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什么地方,但第三天出現的時候,肯定手里會多一袋子東西。
楚辭也覺得很蹊蹺,便追問那個和小主人在一起的是什么人?城堡里的人也連連搖頭,只知道稱呼此人為彭先生。